時間
宇智波佐助最近的日子過的比往常熱鬧了許多,是自從那血色的一晚之後再也沒有過的。起因都來自於那個神秘的族人留下的帶在耳朵上的東西。每次這玩意兒只要發出「嘀」的一聲就是有人要說話了,起先佐助還以為是找自己的,還傻乎乎的湊上去問找自己做什麼,結果裡面的人愣了好久才說是找別人。多次尷尬后佐助才發現除了自己與那個女人之外這裡面說話的人還有三個男人,一個是自己以前說過話的,另外兩個除了聲音差別之外倒是不知道是不是現實中遇見過。
佐助努力把聲音往曾經的族人身上對比,無奈總覺得模稜兩可,似是而非。到後面乾脆放棄,變成了一聽見'嘀「聲就開始偷聽那幾個人講話,希望能聽到一些有關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可惜那幾人更多的是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題,比如一帆帶外賣,葉神去泡溫泉,顧飛賭場去不去,阿休給你帶杯咖啡嗎之類的。當然也有比較慎重的,比如一帆注意安全,活著回來。葉神你可是聯盟第一心臟一定要將心黑貫徹到底。表哥我等你好好回來。阿休你太狠了。每到這時候佐助的心也會跟著一緊,知道這些人恐怕和自己曾經的族人一人在做危險的任務。漸漸的他能分清那個女人叫阿休,她的表哥叫顧飛,年紀最小的叫一帆,和自己說過話的男人叫葉神,這人很厲害吧,都叫做神了。佐助的心「砰砰」直跳,自己要更努力才是,才能報仇,這幾個族人也是這樣想的吧。
相比宇智波佐助在好奇的指引下過上了不那麼孤獨的日子來說,宇智波鼬可是有些神經衰弱。自從隊伍帶上了這個叫喬一帆的神人之後,他覺得自己的淡定情緒變得有些失控。看見自己與鬼鮫殺人這人就要乾嘔是要做什麼?好不容易不作嘔了卻是對他們苦口婆心的教育起了不要隨便殺人。有隨便嗎?都是危險分子好嗎?可是你要說這人沒用吧又不盡然,那什麼刀陣,冰陣的聞所未聞的玩意兒還真是厲害,而且這人身體素質相當不錯,平日里只顧著到處亂晃下棋打遊戲吃好吃的,從沒有見過他鍛煉,居然靈敏的不可思議。
如果只是這些宇智波鼬咬咬牙就忍過去了,可這喬一帆每到空閑的時候總是在耳朵上套一玩意兒開始自言自語,天南海北的神侃。後來才知道是他們這幾個會家傳絕學的人在聊天。當然,如果不是每次瞧見自己在聽立馬就閉嘴的話他一定不會那麼焦躁的,我是那種隨便偷聽的人嗎?你講那麼大聲我能不聽見嗎?不就是和我們戒指一樣的玩意兒嗎?誰還不能說話怎麼的?
喬一帆如果知道宇智波鼬的心理活動一定會鬱悶死,其實鼬神猜錯了好嗎?自己哪裡是防止他偷聽,自己是在心疼這位大神好嗎?你可知道你弟弟也在耳機的另一邊?
其實按照過去的情況,幾人絕對不會將通訊器拿出來這樣光明正大的使用,只是現在劇情實在不受控制,加上除了陳休三人都被打散到幾個隊伍裡面,幾人都有些擔心,便只能時時聯繫以確定安全或者傳遞消息。
喬一帆長期入住鼬與鬼鮫的隊伍,這讓幾人都比較放心,比較鬼鮫是個不那麼心黑的,鼬則算個有底線的人。葉修則是加入了迪達拉與蠍的組合,讓聯盟第一心臟與藝術家為伍至少嘴上比較容易應付。而顧飛這個暴力PK分子加入了角都與飛段,起初不滿的兩人一次任務后立馬對顧飛親切的不得了,所以暴力美學是找到了好同志了嗎?一切都漸漸步入正軌,除了陳休!自從一年多前木葉抓捕CCG成員失敗后,組織再也沒有派陳休出過任務,陳休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仍是按部就班的晨功,晚功一個不落,按時進食休息,過的那叫一個生活規律!
組織當然不可能是為了養著她,而是讓其在村子里好觀察對方的練功方式!可惜……
「長門~我們還要繼續看下去嗎?都這麼長時間了。」小南有些鬱悶,偷學忍術什麼的還好說,這陳休每日所謂的練功就是坐在那閉目養神?這怎麼學。
「還是老樣子嗎?她那個表哥呢?」
「他們除了一同練功的時候會體術對練,一個人的時候都是坐那!」小南對這種練功方式實在不想承認,讓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世上會有打坐運功這回事。
男人沉默良久才說:「那就算了吧,倒是真的有可能是血繼限界!」
小南也點頭:「根據角都,蠍和鬼鮫的消息,喬一帆那種叫陣法的東西別人學不了,種類繁多,那人性子單純被鬼鮫套了很多話,可是說的出來學不了。葉修那邊更是神奇,蠍說這人戰鬥經驗特別豐富,老道的不得了,武器還會各種轉變形態,對了,他還會和喬一帆差不多的陣法,而顧飛的話就是一個鬥毆狂人,只是聽說一開始殺完人他總會重複一句殺快了,忘記這不是在全息里了。不知道什麼意思。」
男人顯然也是聽得有些暈,決定不再談論這三個人的話題,直接給他們定位為未知的血繼限界!
「可是。」小南皺眉:「那個陳休不是有寫輪眼嗎?」
「她可還有白眼!難道也是日向家的人?估計眼睛都是別人那搶奪的,她的目標是喰種,和我們不衝突,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