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離人愁》
徐飛走回舞台,又一次坐在鋼琴麵前。
這次他想了很久,畢竟他之前沒有預想過還要在台上唱歌,說怕倒是不會,畢竟徐飛知道這次機會的難得,能留在台上多刷刷聲望,徐飛求之不得。可是突然讓徐飛唱歌,不是沒有歌,實在是歌太多,不知道唱哪首好。
想來想去,這種環境,唱現代歌肯定是不行的,為今之計,還得唱一首古風的。想來想去,穿越前一年,抖M上好像有首歌火了一年,恰好徐飛本就喜歡古風的歌曲,還真學著唱了。
徐飛回憶著記憶中的曲子,嘴裏下意識的默念著歌詞,約莫過去了半柱香的時間,台下眾人更是悄無聲息,深怕自己出聲打斷了這位少年天才的創作。
從頭到尾在心裏唱了一邊,徐飛覺得自己可以了,於是開口唱道:
“春去白了華發落寞了思量
剪下一縷愁絲遮目讓人盲
今人斷了腸,今天各一方
今生與你相見無望
繁華落幕離人難敢訴衷腸
昨夜又見當年棄我不歸郎
今夜太漫長,今兩股癢癢
今人比枯葉瘦花黃”
唱到這裏,徐飛偏頭看向水琴音,水琴音會意,知道徐飛在看桌上的酒杯,隨即素手拿起酒杯,輕輕一拋,就見酒杯像被手托著,緩緩的飛向徐飛,徐飛伸手接過,卻是一口喝完,接著唱道:
“我應在江湖悠悠,飲一壺濁酒
醉裏看百花深處愁
莫把那關外野遊,留佳人等候
夢裏殤此情高幾樓
繁華落幕離人難敢訴衷腸
昨夜又見當年棄我不歸郎
今夜太漫長,今兩股癢癢
今人比枯葉瘦花黃
我應在江湖悠悠,飲一壺濁酒
醉裏看百花深處愁
莫把那關外野遊,留佳人等候
夢裏殤此情高幾樓
我應在江湖悠悠,飲一壺濁酒
醉裏看百花深處愁
莫把那關外野遊,留佳人等候
夢裏殤此情高幾樓
夢裏殤此情高幾樓”
一口氣唱完了剩下的詞,徐飛隻感到胸口一陣激昂,卻不知是歌詞使然,還是美酒
的緣故。
“爺爺喲,寶兒想好畫什麽了喲!”之前前麵瘋狂吐槽徐飛的小蘿莉在遠處向身邊的老頭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這就隨爺爺去湖心大殿吧,來與人祝賀,卻一直在外麵晃蕩,屬實也有些不妥啊!”老頭見寶貝孫女終於取好了景,也不問是什麽,就帶著名叫寶兒的蘿莉,騰空飛去湖心大殿了。
“這叫唱歌?”路人甲一臉懵逼的問路人乙。
“聽湖心殿那邊的意思,應該是叫唱歌無疑了。”
“不曾想,這曲子加上詞,經這徐姓修士一唱,卻是有了推陳出新的感覺,就連我等分神期修士都有些許代入之感,想必其他人感悟更深!”一位大宗長老說道。
“是極!以前隻聽曲,卻是不知這曲加上詞,別有一番韻味。”
“不知這徐姓修士,是否也會布置“鏡花水月”?待賀宴結束,本座要去聽雨聞香軒問問。”
“同去同去!”
一曲唱罷,徐飛緩緩地從歌詞中抽身出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了台下的議論聲,聽到這些,徐飛頓時眉開眼笑。
“唱得好!不愧是老夫的徐老弟!與先前那首《煙花易冷》同樣意境深遠,徐老弟果然不負老哥期望,還不來湖心殿見你老哥,杵在那台上幹哈呢?”這一句一出來,前半段還是古色古香的,後半段一口的東北冰渣子可把徐飛雷壞了,再聽見裏麵的“徐老弟”“老哥”之類的,徐飛要還不知道殿中何人,那就是白癡了。
“木老哥?”
“正是,徐老弟趕緊過來,我這邊著急忙慌的,你還在那支棱著幹哈?”
沒錯了,肯定是“聞香湖”邊上結拜的便宜老哥,隻是徐飛當時完全感受不到這位老哥有修為,而且幾次見麵一身衣著總是那麽的“真實”,徐飛一直以為這老哥頂多就是在字院附近當個小領導啥的,沒成想居然聲音是從湖心大殿傳出?
問題是這湖心大殿傳出來的聲音一直都是這一個。
那不成?
次奧!
木老哥?
是慕老哥啊!
這尼瑪居然不知不覺抱了根這麽粗的大腿,徐飛感到一陣陣的不真實!
侍者已經在台下等著,徐飛緩過神來,又不好意思的對即將上台的藝人笑了笑,這才下台,招呼水琴音一同隨侍者去湖心大殿。
“什麽?本座沒有聽錯?慕老哥?徐老弟?”一位大宗長老差點以為自己失憶了,臉上的震驚,比得知自己馬上就能
晉升一級還要誇張。
“乖乖,這徐公子不禁才華驚人,竟還有如此背景?”
“可是這徐公子為何不拜入聽雨聞香軒,卻是去了妙音樓?”
“身居高位的人想什麽,我等怎麽知道?想也不敢想,問也不敢問!”
“噤聲,事關慕家老祖,小心禍從口出!”
“確實。。。”
稀稀拉拉的議論聲漸漸平息,眾人也不敢再繼續議論下去,隻好把目光重新房在了台上。
隻是,徐飛剛剛連續三場,一場比一場讓眾人震驚,這後麵上來的,卻是眾人早已習慣的表演,頓時各個神情索然,興趣缺缺。
徐飛根本不知道這些,隻是帶著水琴音,踏進了湖心大殿。
“徐老弟,一登台,老哥就認出你了,本來想當時就叫你進來的,可是聽到你要為老哥祝賀,老哥也不好矯情不是?就等你下了台咱哥倆在敘敘,前幾日在“聞香湖”那邊暢聊,你這小子也不知道帶點酒菜,就逮著老哥跟你幹聊,這下好了,咱這有酒有菜,今日我們哥倆,不醉不歸哈!”一進門,就聽見熟悉的東北冰渣子聲,向前看去,木老頭親自來接。
“木老哥?您可是害我不淺,您是前輩,萬萬不能如此玩我啊!”徐飛哭喪著臉說,可心裏到底怎麽想,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什麽前輩不前輩的?你我兄弟第一次見麵,老哥我不就說了我姓慕,這聽雨聞香軒就我一家姓慕,你自己笨反應不過來,還要怪老哥?”慕老頭最近跟著徐飛,噴人的技術練的是虎虎生風,這不,這下就用在徐飛身上了,吐沫點子噴了徐飛一臉。
徐飛抹了抹臉,委屈道:
“可是小子當是叫您木老頭,還問您是不是木匠,您也沒說話啊?”
“煩不煩,有完沒完?給句敞亮話,今兒個喝是不喝?”木老頭好像也知道自己玩脫線了,不管不顧耍起了脾氣。
徐飛前世根本就不是東北人,也不會說東北話,就跟網上噴子對噴過幾次,無意間學了這麽幾句,沒想到徐飛還沒怎麽樣呢,這慕老頭聽徐飛說過幾次,自己這時候倒是爐火純青了。
“喝!誰不喝誰孫子!”徐飛假裝沒看見慕老頭旁慕若仙鐵青的臉色,跟著慕老頭起哄道。
“就等你這句話,走著,喝起!”慕老頭說著,拉著徐飛的胳膊就走。
“走!”徐飛心想死就死吧,反正也就這樣了。
徐飛能怎麽辦?
他也很絕望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