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失控了!
第420章 失控了!
中午的時候,她隨便吃了幾口中飯菜,便還是趕去東院了,在門口碰上鄒清,夏筱筱擔心的朝他問道,」總統先生怎麼樣了?「
」剛打完了點滴,吃了葯,在房間休息。」
「他沒事吧!」
「閣下的身體素來很好,大概這兩天熬夜太幸苦了,身體才會虛弱一些,二夫人即然來了,何不上去看望他呢?」
夏筱筱咬了咬唇,點點頭朝二樓方向去了,身後,鄒清抿了抿唇,有些事情,還是旁觀者清呢!
到達房門口,夏筱筱突然猶豫了,到底要不要進去看他?好像她總這麼靠近他,會惹人說閑話的吧!
算了!還是走吧!她轉身就要走,驀然,身後的門開了,管家走出來,看見她,驚訝道,「二夫人?「
「我…我聽說總統先生髮高燒,就想來看看。」
「那進去吧!」
「不了,我聽說他打了針吃了葯,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
冷不丁的,裡面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讓她進來。「
卻是對管家說的。
管家笑了笑道,「總統先生讓您進去。」
夏筱筱詫了詫,只好硬著頭皮走進去,身後,管家把門給關了起來。
房間里的窗帘拉得很密實,大概是不希望太陽光打擾他繼續睡眠,封夜霄半倚在黑絲滾金邊的大床上,換了一身灰色的睡袍,但精神看上去不錯,不像是發燒到三十九度的病人。
「即然來了,怎麼不進來?」封夜霄抬眸凝住她。
「我…我不想打擾你休息。」她說了一個慌。
「是嗎?是不想打擾我休息,還是怕靠近我?」男人一眼洞穿她的心思。
夏筱筱的臉沒來由的紅了起來,天哪!他非要把她的心思看得這麼清楚嗎?他們都心知肚名要彼此保持距離啊!
「過來。」低啞的男聲輕喚。
「嗯?」
「我頭疼,給我按按。」
還來?夏筱筱的心臟噗通噗通跳了起來,她忙道,「要不要請管家先生請專業的按摩師來幫你?我不過是業餘的,效果不大。」
「還是怕我嗎?」封夜霄嘲弄出聲。
「我…我才不是怕你,我只是擔心我能耐不夠。」
「對我來說,足夠了,過來。」男人不嫌棄她憋角的能耐。
夏筱筱似乎沒有拒絕的餘地了,她只好咬著唇上前,這次,封夜霄倚坐在床背上,而夏筱筱想要給他按太陽穴,必須站著床前,有些艱難的工作。
封夜霄並沒有要躺下去的意思,他微微合著眸,由著她這麼按過來,夏筱筱覺得這個男人真為難人,她站著不好用力,只能一隻腿半跪在床上,探過身體去給他按摩。
她身子彎低了一些,可是,這樣的距離,似乎太過危險了。
她今天穿得是荷葉翻領的白襯衫,下身是休閑牛仔褲,衫襯是雪仿材質的,輕盈略帶透明,隨著她彎腰,襟口還有些低,只要男人一睜開眼,就能領略她身前一半的風光。
夏筱筱正專心的按著,驀然,天翻地覆之間,她整個人被男人地天地之勢壓在了床上。
夏筱筱瞠大眼,正欲開口,「總統先….唔…」
話,還沒說完,男人冰涼的唇,一下子就覆在她豐潤的兩片唇瓣上。
明明是涼的觸感,可是,夏筱筱卻只覺得一股讓人心驚膽戰的火熱鑽進胸腔,使得她腦海里一片空白。
天哪!總統先生在吻她嗎?
懵了好幾秒,男人霸道的唇舌侵入她的小嘴,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貝齒,竄進她的唇齒間,橫衝直撞起來吮了起來。
一上來便是讓人慾亂情迷的激烈深吻,像是要將她含得融化了一樣,又像是要把她直吞入腹才甘心。
她只感唇舌糾纏間有些疼感,喉間燥熱。
這個吻,危險,而致命。
夏筱筱喘息著,在胸腔里最後一絲氧氣都消失的時候,暈炫中,男人才好心的放開了她,半撐著手臂凝視著,形態狼狽,面紅耳赤的女孩,滿頭黑髮鋪了一床,唯有一張小臉精美清麗不像話。
而男人也失去往日的從容淡漠,他的呼吸微喘,他斂著眸,卷長濃密的睫羽在俊美的臉上投下扇形的剪影,五官如神造,美得驚人,他的薄唇微張,呼出的熱氣絲絲縷縷的噴在她的臉上,暖昧極了。
「你…」夏筱筱想大聲指責他的行為,但是,話在嘴角,卻還是說不出來。
他貴為一國總統,他的身份高貴不凡,使得人連粗魯的髒話都不敢罵在他的身上。
封夜霄一時之間,並沒有表態,房間里還開著的燈光,在他的身上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流光溢彩,襯得他白晳俊美的面容越發的迷人深邃,不可捉摸。
「你…你起身。」夏筱筱懊惱的朝他出聲。
她一縷黑髮凌亂的鋪陳在耳畔兩邊,男人修長的手指將她鬢邊的一縷髮絲撩至她耳後,動作溫柔暖昧,屬於他的清冽氣息襲來,夏筱筱秀眉頓蹙,撞進男人的眼底,只見他幽深的眸底閃爍著一抹意味不明的情愫。
夏筱筱鼓足一股怒火道,「總統先生你別忘了,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以後不能再這麼對我了。」
「我怎麼對你?」
「不許再吻我。」
「難道你不喜歡?」男人挑眉,眼底不悅明顯,好像她敢說不喜歡,他會直接發怒。
「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事情,這是違背道德的事情。」
「只要你喜歡就好。」說完,男人像是不再壓抑內心更多的慾望,他扣住她的後腦勺,覆密的吻又襲了下去,夏筱筱眼睜睜的看著被這個男人一吻再吻,而且,他的手還不規矩了….
她不是一個石女,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即便吻她的對像錯了,但是,身體的反應還是很誠實的,發出了幾聲低吟,聽著難受,但實則是…很愉悅。
她的手試探推開男人,但男人吻得越發深入,他越發的狂野….
」不要….「几絲碎吟流轉而出。
她就像是一個人偶娃娃,由著這個男人肆意的發泄他對女人的渴望,雖然沒有更近一步的動作,但是,他扣著她的後腦勺,薄薄的唇姿意的償遍了她一張小嘴,直到她的唇瓣水澤迷人,越發嬌艷滴血,他才好心的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