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11章：有些感情，是狗屁
第10章——第11章：有些感情，是狗屁
見黎飛開始解襯衫的扣子，林雲染臉色一白，嚇的心跳怦怦怦的，警告道：「你……你別亂來……」
「我黎飛一向有仇必報。你當眾這麼陷害我，還指望我放過你？」黎飛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唇邊的笑容無比邪魅：」少做白日夢了你！」
「你別碰我！」林雲染恐慌的嗓音都變了調，有些尖銳，拚命想往後退。
酒店、大床、脫衣服……
他想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黎飛壓著她的雙腿，她根本逃脫不得，眼見他把襯衫脫了，赤果的胸膛肌肉僨發，線條流暢，隨著他身形下落，在她眼裡漸漸放大。
她抗拒的立即伸出雙手擋在自己面前。
小手碰觸他的肌膚，掌下的溫度和觸覺，讓她像觸電般迅速退開，很快的又重新拿回來，使勁推他：」你走開啊……」
他的身子繼續往下壓，她的推拒對他來說，就跟小雞似的好無力道可言。
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差距，在這一刻，如此明顯。無論她怎麼掙扎，把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也毫無用處。
他就像老貓玩老鼠似的，不急不慢，一點點的折磨她的精神，一點點向下俯身，壓得她彎了手肘。
兩人貼的越來越近，她清晰的聽到了他結實有力的心跳聲，鼻息間，還縈繞著一股獨屬於男人的氣息。
身體相貼處，傳來滾燙的溫度。
因為太緊張害怕，血液流的飛快，林雲染腦海里嗡嗡直響。
望著近在咫尺的容顏，她眼前閃過一些畫面，心猛地一抽，劇烈的疼了起來。
推拒他的手收了回來，捂住自己的胸口。
視線里，林雲染神色痛苦，大口大口的喘氣。黎飛忽然停下一切動作。
眉心微微一蹙，詢問的聲音里，暗暗藏著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關心和緊張。
「你怎麼了？」
難道又在演戲？可看她臉色慘白如紙，額頭上還沁出薄薄的細汗，又不像。
林雲染手變拳頭，死死的壓著胸口。
胸腔里的那顆心，似乎要掉出來一樣，絞痛的厲害。
她緊緊閉著雙眸，沒有理會黎飛的問話。
黎飛翻身從她身上離開，坐在床邊將她抱起，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到底怎麼了？需要去醫院嗎？」
「沒……沒事……」林雲染費力的喘息著，「老毛病。」
這時，敲門聲傳來。黎飛猶豫了下，還是放開她，起身走到門口。
林雲染半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盡量平息著情緒。
很快的，黎飛回來了，手裡拿了一個小小的醫藥箱。
她好像比剛才好了一點點。
「別動！」他把她重新撈回懷裡，不顧她的掙扎，撕開了她的衣領。
一大片雪肌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嬌柔的身子不由的抖了下，她掙扎著想把衣服扯回來。
「你這個德行，弄得我都沒興緻了。放心，至少今晚，我不會把你怎樣的。」黎飛說著，又扯開了她的bar。
林雲染驚恐的睜大眼睛，這還叫不會把她怎樣？不想把他怎樣，為什麼要解開她的Bar？
很快的，她明白了他的意圖。
男人的視線直接落在了她胸口的那片紅腫上--被陸霆禹踢到的地方，深邃的眸子，幽光森森，並沒有其他邪意。
他拿過醫藥箱里的一個藥膏，擠出一些在手上。
「我自己來就行……」林雲染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心跳還是快，卻不是慌和恐懼造成的了。
她有那麼一丟丟感動，既然有人送醫藥箱來，應該是他先前就交代下去的。
不過，感動歸感動，卻沒必要為了這麼點感動，就讓他吃她的豆腐。
「讓我給你擦藥，或者做，你選一個吧！」
做？
做什麼？
林雲染愣了下，抬眼看向他，在漆黑的眸底望見那一抹熾熱的火焰，頓時就明白了。
精緻的小臉紅了下。他一向霸道，說道做到，給她二條路選，她只能在這二條路中選。
阻撓他的小手緩緩的鬆開了他的手腕，垂落到一邊。
林雲染瞥開眼，紅唇微抿，睫毛都跟著顫抖，羞惱的不行，卻又無能為力。
不一會兒，藥膏落在她的肌膚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確實減輕了胸口的痛處。
但很快的，這冰涼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滾燙的溫度。
飽滿的指腹力道適中的揉著她的胸口，所到之處，帶來一陣酥麻。
她甚至清楚的感覺到指肚上的薄繭，有意無意的擦過頂端的紅豆。
心底一股子恥辱感升上來，讓她憤怒的抬頭瞪向了黎飛：」藥膏已經擦完了吧。」
「紅腫得揉開，不然，什麼時候能消？」黎飛說的一本正經的，神色內斂深沉，不知道他對她打了什麼鬼主意的人，估計看到他這個樣子，還真以為他是一片好心。
「夠了……」林雲染可沒那麼好騙，扭著嬌柔的身子掙扎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對於一個浴望沉寂了多年的男人來說有多撩撥。
一簇簇火焰向身體深處涌去，燒得某男人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的汗。
「你再亂動，我現在就辦了你！」他隱忍著，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林雲染也感覺到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杵著自己，當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一張小臉頓時爆紅，她哪裡還敢亂動。
黎飛又給她紅腫的地方揉了幾下，視線偶爾落下，看到那一片雪白的渾圓，還有掌心下的觸覺，深深刺激著他的神經。
隱忍著一切，對他來說，完全是巨大的挑戰。
他一向肆意而為慣了，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正人君子，口頭答應的事就會遵守。
但是，奇異的，當跟她說了今天不弄她后，就算他現在忍得好痛苦，還是沒有反悔的意思。
終於，他一點點的把手給拿開了，不是她反抗了，而是他知道自己再不鬆手，可能今天就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視線移到她臉上，她的神態已經恢復正常，看來胸口是不疼了。
他躺在床上，把她摟進懷裡。
林雲染掙扎了下，頭頂，低沉暗啞的聲音，能聽出他在極力剋制著什麼。
「別動，讓我抱抱。」
她深怕把他惹毛，只好聽話的收好手腳，不敢再亂動一分。
小臉貼著他的胸口，耳邊是他的心跳聲，怦怦怦，沉穩而有力。
一開始，她還有些緊張不安，過了好半天，身邊的男人確實什麼都沒做，只是抱著她，加上有規律的心跳聲，就像催眠曲一樣，催得她漸漸迷糊起來，不知不覺得就睡去了。
白天不是找工作就是醫院和家兩頭跑，晚上要兼職，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疲倦席捲而來，她很快陷入沉睡。
酒店空調開的很大，房間里有點冷。睡著的女人尋著溫暖的地方靠近，很快的，整個人就緊緊的貼在了黎飛的身上。
黎飛臉色通紅，忍了又忍，忍得實在痛苦，低頭瞧了瞧懷裡睡著的女人。
自從第一次見面，她的神情一直不是很好，眉頭總是皺著，他在她的眼裡臉上，總是看道緊張、不安、恐懼、小心翼翼……
此時此刻，睡熟了她，精神終於放鬆下來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柔和，安詳，美好的似乎能安撫人心，讓他一時間都移不開眼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身體深處的火焰，燒醒了他。
他微微低頭，薄唇落在粉嫩的唇瓣上。
Q彈的觸感，如花一樣香甜的味道，引右著他一點點加深了這個吻。
「唔……」
睡夢中的女人做著亂七八糟的夢，忽然覺得喘不上氣來，下意識的掙扎了下。
黎飛迅速退開，臉熱熱的盯了她半晌，見她眼皮跳了跳，最終還是沒有睜開，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鬆口氣？
幹嘛要鬆口氣啊！
親就親了，就算她醒了發現，又怎樣！
黎飛回過神，劍眉皺了皺，為自己這種替別人考慮的精神感覺到詫異。
他什麼時候為不相關的人考慮過了？怎麼就為她破例了一次又一次？
這不是好現象！他不喜歡！
黎飛又看向懷裡的女人，薄唇越抿越緊。
下一刻，他再度吻上她，而這一次，他完全不管那麼多，想怎樣吻就怎樣吻。
林雲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張出現在她夢裡上千次上萬次的容顏，就在眼前。
他在吻她嗎？吻里是濃烈的感情。
他對她有過這種感情嗎？他愛過她嗎？
林雲染有點分辨不清現在是現實還是夢境……
她情不自禁的閉上眸子，放空了理智，讓心跟著感覺走，回應起這個吻。
這樣主動的回應，對黎飛來說，無疑是一種鼓勵。
他身子一翻，將她徹底壓再了身下，大掌游移，挑豆著她。
落在身上的是熾熱的溫度，是忽輕忽重的撫弄，林雲染完全陷入了迷亂，潛意識裡想抗拒，纖細的手臂卻不由自主的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讓彼此貼的更近。
一陣很空很空，很不安的心，像被什麼東西在填補著，一點點的，越來越滿，讓她感覺到了滿足……
她喘息著，眼角都有些濕了。
時光彷彿倒流了般，回到了那段她最開心最覺甜蜜的日子，雖然很短暫，卻在她心底留下不可抹消的印記。
忽然，異物闖入身體的腫\脹感，一下驚醒了她。
她猛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這一切不是夢。
……
林雲染猛的睜開眼，這才發現，這一切不是夢。
在夢裡，她可以懷念過去，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黎飛給予的幸福和甜蜜，因為畢竟是夢，生活太苦了，如果連做夢都不讓她放鬆一下，那她活得也太可悲了。
但一清醒過來，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完全不能接受，整個人頓時激烈的掙紮起來。
「你這個混蛋，騙子！」她舉起粉拳狠狠的砸向他的胸口，「你給我滾開……」
箭已射出，不中目標怎麼可能會罷休？黎飛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更進了一步。
行進過程中沒有受到一點阻礙，就算沒有經驗，他也意識到，自己並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不知為何，這個念頭一出，一股腦的煩躁就擒住了他的神經，讓他的動作變得更加兇猛。
「呃……」林雲染咬了下唇瓣，眼角都濕了。他那麼用力，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僨發和火熱，勢頭勇猛，完全沒有停息的意向。
「你不是說不碰我的嗎，混蛋，混蛋……」她哭著打他推他，恨他恨得不行。
自己怎麼就那麼傻，又被騙！七年前如此，過去七年，怎麼就沒點長進？
黎飛額頭上都是汗，他抓住她的手扣在她頭頂，整個人壓下來，一邊胡亂吻著她算是安撫，一邊持續進攻。
此時讓他停下來？他絕對會爆炸而亡。
林雲染越掙扎越無力，她的理智在抗拒他，對過去還有記憶的身體卻漸漸妥協，一點點軟了下來。
黎飛察覺她的變化，立即得寸進尺，一步步緊逼。
煙花，短暫卻絢爛。
黎飛得到極大的滿足，摟緊懷裡的女人，緩緩的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車禍前，他剛滿二十歲，沒和女人真槍實彈過，只看過片，讓自己的五指姑娘伺候伺候了自己而已。
車禍后就別提了。
所以，這次應該正式算他的第一次。
可是，他卻覺得這美妙到飛的感覺，不像是五指姑娘給予過的感覺，有點熟悉，彷彿曾經體驗過。
黎飛凝視著身下的林雲染，激情過後的她，閉著眼睛，長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小臉也粉撲撲的，鬢邊的髮絲被汗水沾濕，熨帖在耳邊，嬌柔的氣質中添了幾分嫵媚。
多麼神奇啊，她明明不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也不是他見過最性感的，或最有氣質的，脾氣還又倔又臭，動不動就打人，甩他冷臉子，卻偏偏給他帶來了如此非凡的體驗。
林雲染原被刺激的大腦一片空白，這會兒，神智一點點的回爐。
她緩緩的睜開眼，正好對上黎飛深邃如海的眸子。
心尖猛然一跳。
下一刻，她猛地抬起頭，用力撞向了他。
黎飛沒想到她一醒來就像個憤怒的小獅子似的立即展開報復，躲閃不及，額頭被撞到，腦袋裡嗡的一聲響。
他還未來得及反應，肩膀忽然又是一痛。
側眸一看，是她咬上了他。
黎飛是什麼人物？從小到大隻有他惹別人的份，哪裡輪得到別人惹他？
為她破例一次二次，已經是他容忍的極限。
抬手，一個巴掌扣住她的後腦勺，稍稍用力，就把她給拽開了。
他看向自己的肩膀，二道清晰的牙齒印下，都滲出了血。
這個女人真的是……
他憤怒的看向她，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找死是不是？」
「那你弄死我啊，有本事弄死我啊！」林雲染完全不怕他，狂躁的叫囂著，「你這個大騙子，混蛋，該死的混蛋！」
「不就是上了你一下嗎，早晚的事，至於嗎你！」
黎飛如此不可理喻，更是激的林雲染火氣上涌，連眼睛都紅了。
「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嗎？叫強。暴！」
「是嗎？」黎飛身子往下壓了壓，菲薄的唇微微一彎，「我怎麼不覺得自己強人所難了？剛才那個叫得挺歡，還主動挺腰迎合的女人，那裡像不情願的樣子？」
林雲染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
她咬著牙，竟然沒有辦法反駁。
確實，一開始她劇烈反抗來著，各種不情願，可到後來……
林雲染抬起雙手捂住了眼，不一會兒，就有淚水從她的指縫裡擠了出來。
她怎麼這麼不爭氣，這麼不爭氣！她不能原諒這樣的自己。
被他那樣深深傷害過後，心弦還未他波動不說，連身體也控制不了。
肩膀隱隱作痛，黎飛正在琢磨新詞準備打擊報復她，看見這一幕，什麼都瞬間忘光了。「喂……」他推了推她，「既然享受到了，坦然接受好了……」
不料，他話音未落，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黎飛徹底的傻掉，這幾年他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馳騁猶如戰場的商場，都沒有像這一次這樣，手足無措。
二人第一次見面，她就在哭，就連幾個小時前，她還裝腔作勢的哭著演戲……
卻沒有一次，像這次這樣，光聽聲音就能聽出她的悲傷、絕望、懊悔，好像恨不得沒有存在過這個世界一樣。
黎飛愣愣的看了她半晌，入耳的聲音讓他的心越久越緊，越來越煩躁。
明明就不是個處，對男女之事應該習以為常。哭成這樣又是為了哪樁？
她哽咽著一聲聲的哭著，他深深的懷疑，她再這樣哭下去，很有可能會背過氣去。
見她還沒有消減的趨勢，他側身躺到她身邊，霸道的把她摟進懷裡，低沉的嗓音，卻是從未有過的柔和。
「好了，好了，別哭了。」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著，「這次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林雲染還在怪自己沒用，聽到他低聲下氣的道歉，暗暗吃了一驚。
黎飛從來就不是會道歉的人。
明知道自己做錯了，也要硬著頭皮用歪理替自己辯解，不承認自己有錯，他就是這種人。
更不要提哄一個人了。反正七年前，他從未哄過她。
見她的聲音有一點點減弱，黎飛趁機又道：「你想怪我罵我，都可以。可你這麼哭著，怎麼罵？」
他用另一隻手執起她的淚臉。
林雲染的視線都被淚水弄模糊了，然而，就在這一片模糊中，她還是察覺到他的凝視，那麼直接，那麼專註。
「我剛才，確實是沒有把控住。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魅力，反正……」他遲疑了下，「就是讓我情不自禁。」
這種肉麻的話，若不是硬著頭皮，他還真的說不出來，就當日行一善，讓這個傷心的女人好受一些了。
既然如此，再多一句也沒什麼了不是嗎。
「好了，別哭了，別用我的錯誤來懲罰你自己了。」
黎飛現在有點慶幸自己多了溫暖這麼一個妹妹，這幾年為了哄騙她，他的演技，那是大大的精進啊。
林雲染心裡亂極了，聲音收斂了些，輕輕的抽噎著。
黎飛看她情緒平復了很多，忍不住搬出心底的疑問：「怎麼？你有男朋友？覺得我們倆這樣，背叛了他？」
林雲染掙扎著想起來，他牢牢的禁錮著她，不許她走，霸道的又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林雲染不想再跟這個混蛋有任何糾纏，扭過頭，一雙大大的眸子里，滿滿的都是怒意。
「是的，你說對了，我有男朋友，我有深愛的人。你想怎樣就怎樣，完全不在乎會不會給我帶來什麼麻煩，你……」
她還沒說完，黎飛就冷冷的打斷了她：「一個任由你在仙境跪著給別人倒酒的男朋友，不要也罷。」
頓了一秒，他又說：「你要是還長點腦子的話，立即跟那個沒用的男人分手，棄暗投明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棄暗投明？」
林雲染嘴邊是一抹冷冷的嘲諷，之前還自欺欺人的尋思他所謂的「需要」可能另有含義，今天的事發生后，她要是還這麼想，就真的腦殘了。
她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問：「給你當暖床的女人嗎？」
「我們各取所需，我更想稱之為「交易」。」
此時此刻，黎飛商人的本質展漏無疑，「你在我這裡賺一大筆，以後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為了一個任由你在仙境受辱的男人放棄這個機會，你覺得值嗎？」
「在你眼裡，是不是只有「錢」才能計算值不值？感情就都是狗屁？」林雲染盯著他，想在他臉上看出什麼來，然而，他忌諱莫深的黑眸，讓人猜不出他真正的想法。
「不啊。」黎飛語氣不掩嘲諷之意：「對我而言，有些感情很重要，有些，就真的是狗屁。」
比如，讓自己女人受苦受累，不得不忍辱負重的男人，和這種男人講感情，不就是狗屁般的感情嗎。
林雲染無力的垂下眉眼，掩飾在眼底的，是濃的化不開的悲傷。
她懂了，她什麼都懂了。
七年前的事，她懂了。
現在發生的一切，她也懂了。
她的感情，在他眼裡，就是狗屁吧。
無論七年前，還是現在。
所以，她在他的記憶力才沒有一點殘留，因為，狗屁般的感情，壓根就沒必要記著啊。
呵呵，林雲染啊林雲染，你就是個大笑話，天大的笑話。
人家從始至終都沒有把你當回事，你卻一直無法從七年前走出來。
林雲染低頭沉默著，黎飛盯了她許久，瞧她一直沒有其他反應，轉身探手拿過桌子上的皮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