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小黑有伴了
第219章 小黑有伴了
望著這隻小白虎,翟逸問:「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
小白虎打了個哈欠,發出可愛的貓叫一樣的聲音,庄典典望著它,伸出手指逗弄著,「小白……叫你小白好不好?」小白虎小心翼翼的咬著她的手指,居然當成了媽媽的茹頭一樣在裹,逗得庄典典不住的笑。
襲墒昀僅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說:「帶回去養。」
庄典典眼前一亮,「真的嗎?」
他點頭。
「太好了!小白,我們回家嘍!」庄典典趕緊抱起小傢伙,喜歡得跟什麼似的,「對了,你在家裡有一哥,叫小黑……」
翟逸趕緊說:「襲少爺,這可是野生老虎啊!不讓養啊!」
襲墒昀回頭瞥一眼,「誰說是老虎?我怎麼沒看出來?」
「嘶~」翟逸倒吸一口冷氣。
這時,莫小菊也笑著說:「這明明就是一隻染了色的松獅犬啊!」
「嘶嘶~」翟逸連續倒吸兩口冷氣。
許少庭笑了笑,說:「證件方面,我來辦理好了。」
幾人帶著小白往洞外走,生怕小傢伙在黑暗裡呆了太久,猛然接觸到陽光會傷到眼睛,襲墒昀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直接包在小白身上。
小白懶洋洋的又在庄典典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了。
一看他們安全出來,等在外面的人呼啦圍了上來,「怎麼樣?裡面有什麼?」
很驚奇,人類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會保持著如此旺盛的好奇心。哪怕,一拔是要幹掉別人的,另一拔是要等著被人家幹掉的。如此奇葩的組合,居然還能坐在一塊鬥地主?
望著散了一地的撲克牌,幾人也是佩服得緊啊。
將裡面的情況簡單說了遍之後,便有一位分堂主恍然道:「是孟加拉虎的話那就對了。」
他介紹道:「半年前有一個販賣野生動物的團伙,途經這裡時,被逮了個正著。據說,犯人是抓住了,卻怎麼也找不到那隻逃跑的孟加拉虎。想不到,它竟跑到了這座山上,躲進這個山洞裡了。」
庄典典一聽,就更心疼懷裡的小傢伙了,原來也是命運多舛啊!
哎,希望它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早點能陪著小黑稱霸莊家附近的大小巷!
既然,人都已經帶到了這裡,山洞的秘密也都破解了,接下來就應該完成袁震天交待的事了。
可是——
這一路以來,兩拔人馬因為某個奇葩的女人,居然被悄然的聯繫在了一起。他們一起探險,一起打牌,一起分享心中的小秘密,一起討論學術問題……
所有人都彼此凝視,最後,還是大壯小聲說:「我其實……沒殺過人,我也不敢殺人……」
他這麼一說,黑西裝們也都紛紛點頭,「我也是……我膽兒小,不能見血,一看到血我就暈……」
「哎呀,我更慘,上次去醫院,看到針頭我就直接倒下了!」
襲墒昀環視一圈,淡淡出聲:「雖然不知道袁震天給過你們怎樣的承諾。不過,我襲墒昀可以告訴你們的是,還想要繼續留在五義堂的,五義堂的大門隨時會為你們敞開。不願留再干這行,想要做些正經工作的,我可以介紹你們去我的公司做安保工作。剩下的,就看你們怎麼選了。」
黑西裝們愣了,這個結果……他們是萬萬沒想到的!
就在這時,庄典典不耐的掃了他們一眼,「怎麼?還不滾過去,是想我找你們挨個聊嗎?」
話一出口,所有的人,一個不落的,呼啦全跑到了襲墒昀跟前,「襲少爺!我們誓死追隨您!」
「沒錯!我們也不想再做這種殺天害理的事了!」
望著他們,襲墒昀鄭重道:「我襲墒昀斷不會辜負你們對我的厚愛!」
十幾位分堂主也都是欣慰不已,這個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啊!只是,這劇情大起大落的,實在是不太適合他們這些稍稍上了年數的人啊!
「襲少爺,我們現在要回去嗎?」有人問。
襲墒昀看看時間,說:「大家也都累了,就在這裡歇會吧,順便野個坎,你們看怎麼樣?」
黑西裝們立即踴躍響應,唯有那些分堂主們個個憂心忡忡,「袁震天這會正在外面作威作福呢!我們應該趕緊去制止他才行!一旦大典舉行,他做了堂主,以後再想要除掉他,傷害的就會是我們五義堂的聲譽!也要小心有人趁著我們內亂,趁虛而入啊!」
襲墒昀微微一笑,黑眸泛著令人心安的篤定光澤:「到時的事到時再說,距離天黑還有幾個小時呢,我們就先保存體力再說。」
見勸他不動,這些人也都唉聲嘆氣的坐到了一邊。
一行人下了山,打到一條小溪,立即決定在這裡野坎。
兵分幾拔,有去撿柴的,有去打野味的,還有專門負責在小溪里撈魚準備煲靚湯的……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許少庭來到墒昀身邊,兩人負責生火。
環視四周這些人,全都相處和諧的樣子,許少庭都覺得像個玩笑一樣。他朝庄典典那邊看過去,帶著笑意,有感而發道:「那丫頭一定是你的福星!」
否則,為什麼這麼多不符合常理的事都會發生?而且,結局總是這麼的出乎意料?往往,又會給他們都帶來好運氣?
所以,那丫頭不是福星是什麼?
襲墒昀勾起一側唇角,望著還在那邊指揮黑西裝抓魚的女人,唇邊的笑意越來越大,「誰說不是呢。」
庄典典懷裡抱著的小傢伙伸了個懶腰也醒了,悄悄探出了小腦袋,大眼睛立即眯了起來。
庄典典馬上問,「誰有太陽鏡?」
「我有!」有黑西裝將他的保鏢官配之一的墨鏡給遞了過去,庄典典戴在了小白臉上,頓時,灰黑色的視線立即讓小白找到了熟悉感,馬上就跳了下來,身子舒展一下,便開始搖著小尾巴,搖搖晃晃的四處又聞又舔的。
身後幾人都跟了上去,邊看邊研究:「它有多大呢?是公的還是母的呢?」
不遠處,還在生活的許少庭隨口答道:「一個月,公的。」
庄典典覺得好神奇啊,「少庭兄,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