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長子嫡孫
第348章 長子嫡孫
「你不會吃醋了吧?」梁知夏笑眯眯的湊到他跟前,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吃醋倒還不至於。」葉修然挑眉輕笑,「只不過我對你一直念念叨叨的那個席先生感到很好奇。」
「不用好奇,你很快就會見到了。」梁知夏翹起了嘴角。
………
現在已經是十二月底,外面冷風瀟瀟,喬宅里卻溫暖如春。
喬安裹著一個羊毛披肩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打發時間。
只是她心事重重,換台換了一圈,最後啪嗒把電視關了。
剛從公司回來的喬建國看見她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禁遙遙頭。
「安安啊,你現在可是有身孕的人,不要動不動就愁眉不展,這樣會影響身體的。」喬建國看著她勸道。
喬安現在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不過這件事除了他們兩,還沒人知道。
「爸,你說喬念真的死了嗎?」喬安看見喬建國回來,終於找到了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
喬建國聞言凝眉瞪了她一眼。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再琢磨這事,你怎麼就是不聽?」
「我整天又沒事幹,只能想這些了。」喬安皺眉抱怨道,「你說上次搜救隊和打撈隊忙活了半天,不是什麼也沒有找到嗎?」
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這個情況也沒人敢做定論啊。
「沒找到又怎麼樣,專家不是說了嗎,有可能給衝到大江里去了,再說這麼冷的天,不淹死也被凍死了,凶多吉少。」喬建國肯定的說道。
喬安聽他這麼說,也覺得有些道理,有人在一旁勸勸,確實要比一個人胡思亂想好得多。
她嘆了口氣,心裡舒坦了一些,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又很無奈的笑,喬念啊喬念,早說了你不會得意太長時間的。
喬建國見她心情變的不錯,又問道:「你懷孕這事準備什麼時候跟喬偉琛說?總不能這麼一直拖著吧。」
再說拖也拖不了多久啊,眼見著肚子會越來越大的。
「我這幾天也在想這事了,我就是怕他知道了會不高興。」喬安有些苦惱的說道。
「怎麼會不高興?你這懷的可是他們榮盛集團的長子嫡孫啊,他有什麼不高興的。」喬建國嗤笑道。
「你不了解他,你以為他缺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喬安沒好氣的說道。
雖然喬建國話說的好聽,她肚子里現在懷的確實是榮盛的長子嫡孫,可就差了一步正名。
「而且要是讓他知道我是用手段懷上的,他絕對會要我好看。」喬安不無擔憂的說道。
喬偉琛這個人心狠起來也是六親不認的,所以有時候,她也是挺怕他的。
「你說你天天瞎操心什麼,醫院那邊我都打點好了,不會有人知道你做的是試管嬰兒,你就放心吧。」喬建國語重心長的寬慰道。
「你現在唯一要操心的就是找個機會把你懷孕的事情告訴他,然後讓他跟你結婚,這樣你就是名正言順的榮盛少奶奶了。」
喬建國說著難掩內心的激動,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討厭的眼中釘沒有了,喬安又懷了男孩,看來他們喬家翻身的日子終於要來了。
「爸。」喬安見喬建國一臉興奮,心裡卻沒有他那麼樂觀,「你說,萬一喬偉琛不要這個孩子怎麼辦?」
這才是她一直遲疑不敢告訴喬偉琛的原因,如果他不願意接受這個孩子,那麼把懷孕的事情告訴他,無疑就是錯誤的做法,萬一他逼著她墮胎怎麼辦?
喬安的話無疑是給喬建國澆了一盆冷水。
他深鎖起眉頭,喬安倒是提醒了他,確實會有這種情況,只是他覺得可能性很小,喬偉琛不至於是這麼冷血的人吧。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謹慎點好。
「要不,你先試探一下他?」喬建國看著喬安說道,「如果他的反應很激烈,我立刻送你去國外。」
喬安聽了心裡也捏了一把冷汗。
原本這麼高興的事情,偏要搞得這麼緊張兮兮的。如果喬偉琛心裡有她就好了。
「安安,你也別太擔心,最壞的打算就是你避出去把孩子生下來,到時候依然母憑子貴。」
就跟當年的喬念一樣。
喬安點點頭,孩子已經懷了,現在也只能拼盡一切把他生下來。
「不過,要等他回來再說了,他媽媽剛出世,他現在還在日本沒有回來,而且心情也不會有多好。」喬安嘆了口氣說道。
真是不巧的很,喬偉琛的媽媽病了很多年,月初的時候就突然去世了。
這些消息還是她從錢秘書那裡打聽來的。
喬建國聽了也挺吃驚的,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未不是好事,自古婆媳難相處,喬安這樣也少了一個潛在的天敵。
………
十二月的北海道,寒風刺骨,但是景色美得猶如仙境。
碧藍色的海水,水洗的天空,潔白的雲,還有山頭的皚皚白雪,這是一片空靈純凈的世界。
海邊一棟別墅的二樓,一個穿著薄毛衣裙的年輕女人貼著玻璃門望向外面的世界,室內顯然很溫暖,因為她只穿著一雙襪子踩在地板上。
而她的眼睛便猶如外面的天空一樣,純凈不帶一絲雜質。
「小姐,醫生來給你換藥了。」身後響起一個小丫頭輕快的聲音。
她轉過身,便看見一個拎著醫藥箱的男人和一個美婦人一起走了進來。
「媽。」年輕女人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朝他們走了過去。
「念念,最近感覺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跟田中醫生說。」蘇曼荷牽住她的手,一臉憐愛的樣子。
「田中醫生好,我最近感覺好多了,頭也不疼了,就是傷口的地方感覺痒痒的。」年輕女人撥弄了一下頭上的紗布,一臉苦惱。
「那是傷口結痂,差不多快好了。」田中醫生笑著解釋道。
他是這家的私人醫生,除了醫術好,還有一個強項就是中文好。
他說著又讓她坐在椅子上,準備幫她把頭上的紗布換下來,按時間推算,她確實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再裹紗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