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為什麼讓他碰你?
第52章 為什麼讓他碰你?
肖悅一聽,差點氣得吐血。
「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簡單,可真會耍心機,竟然想要霸佔城少爺,不知廉恥!」
小夜訝然道:「做我們這行的要什麼廉恥?你沒搞錯吧?」
肖悅:「……」
小夜翹著腿,晃啊晃,一副經驗十足的過來人口吻,「當情人的正確打開方式不應該是討好金主,受寵的時候就猛撈一筆,要禮義廉恥幹嘛不去當聖女?我現在可是兢兢業業的干好自己的本行,美人,你沒做過這行就別插嘴了。」
肖悅沉默片刻,冷笑,「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婊子。」
「我是婊子?」小夜莞爾一笑,「賤人可真會說。」
「你!」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赫連城撤了你的職?」小夜臉色一沉,剛才嬉皮笑臉的假面被撕開,現在才露出真面目。
肖悅心中一亂,「你別做夢了,你以為你真能左右城少爺?」
小夜揚起下巴,笑嘻嘻道:「那我們試試咯。」
肖悅頓時噤聲。
她心中盤算,現下這個女人正得寵,她要是吹吹耳旁風,說不定城少爺真會撤她的職。
見肖悅不吭聲了,小夜知道她又大獲全勝。
狐假虎威這種事她又不是做不來,肖悅不待見她,她也沒必要跟她客氣,不整治一下,真以為她是柔弱小白花任人欺負?
誰要是跟她過不去,她分分鐘讓對方後悔從娘胎里出來!
——
赫連城回來時,臉色很差。
小夜相當識趣閃到一邊,可她不去找麻煩,麻煩卻找上她了。
「小傢伙,你看到我躲什麼?我還能吃了你?」
赫連城提著她的衣領,把她拎到自己面前。
小夜眨巴著眼睛,「我怎麼會躲著先生呢?我就是困了,想睡覺。」
「睡覺?你夏姐出事了你還能睡得著?心可真大。」
赫連城嗤笑一聲,小夜愣住,錯愕道:「夏姐出事了?怎麼回事?」
說起這事,赫連城還一肚子火。
他讓人招待科技島的人在帝都玩幾天,誰知道那群蠢貨招待人竟然招待到夜色魅族去了。
估計是被人煽風點火,科技島的人非要夏暖來伺候。
誰都知道夏暖雖然在夜色魅族當陪酒小姐,可她只有一個金主,那就是蕭家家主蕭澗。
只要拿出蕭澗的名號,一般人都會留三分薄面,不再糾纏不清。
可科技島不是這個圈子的人,再加上那裡的人都眼高於頂,各國領導人也見過不少,哪裡會把一個黑道家族放在眼裡?被刺激后,非要看看夏暖長什麼樣。
剛才夏暖給小夜打電話的時候,就是在跟那群人周旋,所以才知道科技島來人了。
夏暖生得美,跟夜色魅族裡其他濃妝艷抹弄出來的女人完全兩個層次,男人大多是好色的,見到這樣的美人,怎麼可能不吃掉?
讓赫連城頭疼的也是這裡。
剛好有個人對夏暖動手動腳的時候,蕭澗接到通知匆忙趕過來,踹門而入正好看到一隻咸豬手快要摸在夏暖胸口,蕭澗頓時氣紅了眼,直接拿出槍對著那人的下體開了一槍。
事情這就鬧大了。
科技島跟赫連城有生意來往,蕭家跟赫連城也有生意來往,結果這兩方勢力鬥起來,赫連城幫誰都不對。
雖然雙方看在他的面子上願意息事寧人,但赫連城也割了點肉出來,這讓他非常不爽。
小夜聽完后,惴惴不安道:「蕭澗不會對夏姐怎麼樣吧?」
赫連城臉色還是很差,冷哼一聲,「誰知道呢?那個女人就是禍害,當初蕭家老爺子死也是因為她,紅顏禍水說的就是她那種人,幸好少爺我沒把她買回來。」
小夜聽后翻了個白眼,臉色也有些差。
這件事明明夏暖才是最無辜的,怎麼在這個人渣嘴裡,卻變成了夏暖的錯?
果然跟渣渣沒有共同話題。
小夜心裡擔心夏暖,蕭澗是個跟赫連城不遑多讓的人渣敗類,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為這件事遷怒夏暖。
夜色魅族的雅間。
「愚蠢!你以為你成了蕭家家主就天下無敵了?科技島的人也敢碰,你是想讓蕭家的基業會在你手上嗎?」
夏暖滿臉怒容瞪著對面的蕭澗。
蕭澗也死死瞪著她,冷聲詢問,「你為什麼讓他碰你?」
夏暖愣住。
蕭澗執拗道:「你為什麼讓他碰你?」
有那麼一瞬間,夏暖感覺自己剛才說那麼多都是對牛彈琴。
「說!你為什麼讓他碰你!」蕭澗好像在這件事上杠上了,直接變成復讀機。
夏暖顯然也知道他的倔脾氣,手指插入發間,偏頭嘆氣解釋,「那是權宜之計,他們是科技島的人,我們惹不起,你沒看到一貫囂張的赫連城都禮待他們嗎?激怒了科技島的人,對你我,對蕭家都沒好處。」
蕭家之於科技島,不過是山丘間的一顆小樹,差距太大了。
「你是我的人!」
蕭澗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突然抓住夏暖的手腕,「除了我,誰都別想碰你!」
夏暖冷然看著他,冷靜至極,「你要是學不會忍耐,蕭家遲早毀在你的手上!」
兩人說的事總不在一個頻道。
「我現在不想管什麼蕭家!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就像個突然發狂的瘋子,猛地將夏暖按倒在沙發上,粗魯的啃咬她的唇瓣。
嘴裡還含糊不清道:「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誰都別想把你奪走!」
「我的。」
「你是我的。」
如同絕望野獸的嗚咽聲從蕭澗口中傳出。
任誰都不知道平日里冰冷陰沉的蕭家家主對夏暖會有這麼大的執念,他就像個無法控制自己情緒的孩子,死死守住心愛的玩具,明明想要愛護,卻又總是破壞。
與發狂的蕭澗相比,夏暖卻一直表現得很冷靜。
理智一直主導著她的行為,即使這個時候,也非常從容,她一個手刀擊中幾乎喪失理智的蕭澗後頸,對方直接昏倒在她身上。
夏暖將他平躺放在沙發上,坐在沙發旁邊觀察他的睡顏。
睡著后的蕭澗才有了一點同齡人該有的稚氣,她目光溫和許多,手拂過他的碎發,非常溫柔。
對這個人,她傾注了一切。
他們亦師亦友,也曾相愛,可終究沒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