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章 黑吃黑
說實話,君子夜並不是第一次來賭場,但是之前她來都是為了執行任務,並沒有玩過,也不知道該怎麼玩,但是她看時墨這輕車熟路的模樣,總覺得這人應該是玩過很多
次。
賭場的娛樂活動很多,想什麼玩牌,24點,擲飛鏢都是常見的戲碼。
有些靠牌技,有些靠出老千,而君子夜跟時墨這種受過專業訓練的,則是靠著過人的記憶能力跟敏銳的洞察力混得風生水起。
今天的主角毫無疑問就是他們。
擲飛鏢這種遊戲君子夜五歲就不玩了,就算讓她蒙著眼睛擲飛鏢,她也能給你擲個10環出來。
都說賭博就跟開過山車似的,全是暴利行業。
一夜暴富跟一夜傾家蕩產是很常見的事,君子夜跟時墨靠著100萬的本金,從賭場贏走了10個億,偏偏還樂此不疲甚至還在被幹掉的邊緣瘋狂試探。
不過他們也的確有有恃無恐的實力。
在贏了15個億后,賭場背後的人終於坐不住了,請他們兩個去「喝茶」。一個金碧輝煌的包間,君子夜跟時墨被人領了進去,賭場的負責人慢慢地轉過身,看著兩人,臉上的刀疤動了動,露出自認為友善的笑容,說:「兩位小朋友在我們這兒玩
得可開心?」
「還好吧。」
君子夜誠實地回答。
其實這些對她都沒什麼挑戰性,不斷增長的賭資在她來看也就一串數字。
「呵呵,你們知道今晚上你們從我們這兒贏走了多少錢嗎?」
「15個億吧?」君子夜歪頭看時墨。
時墨點頭,說:「還行吧,馬馬虎虎。」看他們兩人淡定的模樣,男人雙眼微眯,鷹一般銳利的雙眼在君子夜跟時墨身上來回打量,老實說,面對這麼多一筆錢,沒幾個人能夠保持鎮定,可是面前這個半大不小
的孩子卻能夠淡然的面對,顯然就不是普通人。
而且他已經調查過了,他們進來時,就帶來了100萬的籌碼,一般人家的小孩兒可沒這麼有錢。
但是根據他的資料顯示,那些大戶人家達官貴族的孩子里沒一個跟他們的特徵相符,也就代表他們並非貴族。
既然不是貴族,男人就不用顧忌什麼了。
兩個孩子是人才,如果能夠納為己用,一定能讓賭場財源滾滾。
況且,這兩個孩子相貌還十分出挑,尤其是那個女孩兒,年紀輕輕已經有了天人之姿的影子,長大了還不知道會如何傾國傾城,一定能給他賺不少錢。
「這次把你們來,沒別的意思,只是看你們在賭博上很有天賦,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沒興趣。」
君子夜乾脆果斷的拒絕了。
她就陪時墨出來玩玩,為什麼要莫名其妙地加入這裡?
男人表情有些龜裂,他看向君子夜,說:「你想好了?」
「想好了。」
君子夜回答得十分肯定。
男人沉沉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吐出一個煙圈,緩緩地說:「既然如此,那就把錢留下,走吧。」
時墨挑眉,「呵,這是打算黑吃黑了?」
男人也沒什麼好否認的,非常不要臉的承認了,「我們賭場打開門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你們這樣做明顯就是來砸場子,我們自然要採取些特殊手段。」
時墨笑眯眯地說:「我們要是不答應呢?」
男人看了他們一眼,眼中閃過一抹殺機,說:「那叔叔就要告訴你們,大人的世界,可不像你們想象中那麼美好。」
他話音剛落下,忽然一群人闖了進來,將時墨跟君子夜團團圍住。
「嘖,這是打算來硬的啊。」
時墨冷笑。
男人說:「特殊情況用特殊的辦法,給你們一個機會,好好想想,不想受皮外傷的話,就立刻離開這兒。」
君子夜撇嘴,吐槽了一句,「真是骯髒的大人。」
時墨笑嘻嘻地看著君子夜,說:「剛才看你玩得不過癮,現在帶你玩點刺激的,夠意思吧?」君子夜嘆氣,明明她只是為了跟君子諾賭氣,打算在醫院的後花園逛幾分鐘然後又屁顛屁顛當沒事人似的跑回去,怎麼就莫名其妙跟時墨跑出來吃了頓飯,還讓他付的錢,然後又來了賭場,莫名其妙贏了十來個億,結果人家老闆不樂意的,非要把錢要回去,否則就讓他們見識見識大人世界的骯髒,偏偏時墨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混蛋還
完全看不清形勢的打算讓她再晚點刺激的?
她真是膽小柔弱又無助。
也不知道是誰先動了手,當時墨面不改色地將一個人揍趴下時,一切都變得不可調和了。
而這時膽小柔弱又無助的君子夜也跟著時墨一起,在短短十秒不到的時間,將圍上來的人全部干翻在地,一直淡定的負責人現在終於無法保持淡定了。
他雙眼睜大,就像是在看什麼怪物似的,瞪著時墨跟君子夜兩個,驚愕道:「你們……」
「我們什麼?」
時墨笑眯眯地走過去,拍了拍男人的臉,說:「現在該怎麼說話,想清楚了嗎?」
男人看時墨的眼神中總算多了一份恐懼。
這就對了嘛。
君子夜想,時墨這人別看平日里笑眯眯的,但是敢惹他的人,最後都不會有好下場,敢跟他玩黑吃黑,只有被啃得骨頭都不剩的下場。
男人這個時候還不死心的想要拉他們入伙,說:「你們留下來吧!想要錢還是別的,我都可以給你們弄到!只要你們負責賭場的治安就行!」
時墨又拍了下男人的臉,讓他看清形勢,說:「小爺沒興趣給你們當保安,現在我們可以帶著贏的錢離開了嗎?」
男人掙扎地說:「15億!如果真的被你們拿走了,我們賭場怕是要元氣大傷了。」
「關我屁事。」
時墨冷笑,「打開門就是做生意,只准輸不準贏,什麼世道?」
「但也太多了……」
忽然,一把刀橫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刀面的冷芒在男人的眼前劃過。
一顆豆大的汗珠從男人的額頭滑落下來。時墨漫不經心地問:「現在還多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