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想來就來吧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想來就來吧
浩瀚無垠的創世神界中,有一片區域終年漆黑無比,沒有半點光明。
這兒被稱為創世神界的絕對死域,就算是帝境強者來到這兒,也有可能隕落。所以,這兒億萬年來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神魔之墓。
神魔之墓中,除了濃郁無比死氣,再無半點生靈氣息,甚至沒有一點點聲音,那種感覺,無比的可怖。
就在這種寂靜即將持續下去時,忽然,一道空間裂縫出現在這片黑暗中,然後一道金光從中射出,竟是臉色蒼白身上帶傷的楚凌天。
楚凌天進入這座神魔之墓后,竟然沒受其中死氣的影響,相反地,他開始瘋狂吸收這兒的死氣,恢復著自己的身體。
當他吸收了大約兩分鐘后,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忽然響起:「喲,這不是九霄聯盟盟主九霄神帝大人嗎?怎麼變得這麼狼狽?看起來像喪家之犬似的,實在是可憐哦!」
楚凌天的臉色一冷,冷笑道:「我可憐?呵呵,有些人才真正可憐吧,只能縮在這個鬼地方舔舐傷口,舔了這麼多年,還是這幅鬼樣子。呵呵,蚊大人,你再不拿出點手段,恐怕我們倆的計劃都要泡湯了。」
「哼!誰能想到,憑空里竟然出現那麼一個臭小子,鴻鈞和魔昊那倆傢伙演戲演得太逼真,太噁心了!」一位黑袍人慢慢浮現在楚凌天身旁,右手一翻,一枚血紅色的丹藥出現在他手中。
「吃了它吧,看你傷成這幅模樣,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黑袍人一副憐憫的樣子,楚凌天卻冷哼一聲,並沒碰那顆丹藥。
「蚊大人,這麼貴重的東西您還是收起來吧,我對血肉煉製出來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楚凌天冷笑道,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黑袍人握住拳頭,似乎並沒生氣,只是呵呵笑了笑,道:「好吧好吧,我還以為你已經徹底入魔,沒想到你還挺有人性,那你就慢慢吸收這兒的死氣恢復,我不打擾了。」
黑袍人說完話,轉身便要離開,楚凌天眉頭一皺,立刻喊道:「慢著,話還沒說完,這麼急著走幹嘛?難道你就真不在乎那小子?他應該真的得到鴻鈞和魔昊的傳承了!」
「呵呵,我知道啊,可這是你的事,我又沒什麼辦法。你別忘了,我還在這個鬼地方舔舐傷口,舔到今天,還是這幅鬼樣子。唉,想想都難過得很啊!」黑袍人嘆了一口氣,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那語氣,實在玩味得很。
楚凌天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陰測測地笑了笑,道:「是么?既然這樣,那我索性找個地方躲起來,和你學著舔舔傷口?」
「哈哈哈……楚小子啊,我能在這兒憋得住,換做是你,是憋不住的。奉勸你一句,如果你想得到你想要的,現在暫時淡定一些,別去做那些無謂的事,那樣做,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對了,永恆神殿那邊有沒有什麼新消息?那個封印怎麼樣了?」黑袍人的語氣十分變得嚴肅許多,神色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威嚴。
楚凌天點了點頭,道:「的確有新消息,天誅地滅那倆老頭帶回了一個年輕人,據說那個年輕人就是天運金盤選定之人,我的人傳來消息,那個年輕人的確很特殊,是天煞孤星體。」
「天煞孤星體?那還真是特別得很,看樣子天誅地滅那倆小子這次碰對了。不過,我還是有些納悶,按道理說,應該是那個叫林逸的小子才對。」黑袍人眉頭皺緊,語氣深沉得很。
「我也這麼認為,不過,既然天誅地滅他們都確定,那八成沒啥問題。蚊大人,不是我沉不住氣,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毀掉紫雷星域,我……」
「行了行了,你的想法我都了解,你先低調一段時間,等鴻鈞老匹夫的金身殿出來后再說。這個世界必定掌握在我們手中,你放心就好。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已經讓莫心那小子在魔域那邊折騰了,有他在那邊鬧騰,你那邊應該不會有多大問題。差不多就這樣,我繼續舔傷口去了。」黑袍人頗有些不耐煩,話一落下,他便消失在楚凌天面前,十分果斷迅速。
楚凌天皺了皺眉,想了一會兒,嘴角浮起一絲邪笑,很快也消失不見。
紫雲星,紫霄宮中,紫霄神帝的臉色頗有些不好看,因為她得到兩個消息。
第一個消息,紫雷星域的確被毀滅,神罰宮被徹底抹除,除了張仁傑外,一個倖存者都沒,也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出手者手段之殘酷,出手之隱秘,實在令人髮指。
第二個消息,楚凌天一直都沒離開九霄聯盟,據說都在密室中修鍊,似乎有著充足的不在場證據。
這兩個消息結合在一起,她想不頭疼都難,到底誰說的才是真話?這個結果她當然很不喜歡,但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怎麼了?看你的樣子似乎很頭疼,是不是查到什麼東西了?」林逸的身影十分鬼魅地出現在紫霄神帝房間,驚得她臉色大變。
「你是怎麼進來的?這兒明明設下結界,你不可能……呵呵,我差點忘了,你的實力比我強得多,想去哪兒輕鬆得很,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紫霄神帝忽然淡定了許多,臉上似乎覆上一層冰霜,生人勿近。
林逸呵呵笑了笑,倒是不客氣地拉過一張椅子,和紫霄神帝靠在一起,坐了下來。
紫霄神帝正欲起身,林逸忽然輕笑道:「這麼緊張幹嗎?之前你還對我有非分之想,怎麼現在忽然這麼討厭我了?我好像還和以前一樣帥,哦,不,修為提升后,我比以前更帥了。」
林逸展現出他臭美的天賦,這讓紫霄神帝一陣無語,她並沒有起身,而是神色淡漠地輕笑一聲,道:「有血誓束縛,我只能算是你的奴僕,既然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怎麼樣,我還能拒絕嗎?怎麼,這麼晚來我的房間,是不是想要我服侍您?您不用客氣,想來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