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 原來是他
第六百五十六章 原來是他
『公主』眼神炙熱地盯著張皋上下看了看,很滿意地點了下腦袋。
『寄生計劃』已經基本成功,卡米爾家族成功訓練出一批優秀的死屍,不過死屍的戰鬥力有限,需要一名神功蓋世的高手來統領,在國外,卡米爾家族很難尋覓到罕見的高手。
華夏上下五千年,人才輩出,高手如雲。
『公主』尋覓的高手只能在華夏挑選,於是她找到了李志勇,把卡米爾家族暫時的需求告訴了李志勇,希望李志勇給她尋覓高手。
當時她還真的沒報什麼希望,已經準備再挑選幾名合作夥伴,一起幫她尋覓高手。
誰知道她還沒有挑選好合作夥伴,李志勇已經給她回話了。
李志勇送給她的高手自然是張皋。
張皋在國內把天差點捅破,藏匿在李志勇的別墅里相威脅,還有些不安分,李志勇思來想去,想到了兩全其美的辦法,不止把張皋給解決了,還把卡米爾家族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一石二鳥。
於是張皋就被李志勇忽悠到這裡了。
為了讓『公主』相信自己,李志勇在電話里把張皋吹的神功蓋世,無所不能。
有些事情吹噓點誇張了,倒會失去真實感,『公主』不相信李志勇嘴裡的半句話,不過『計生計劃』勢在必行,她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同意和張皋見面。
不過真正見到張皋的第一眼,毋庸置疑,『公主』相信了李志勇的話。
眼前的中年男人也許真的是武林高手,正是自己需要的高手。
『公主』很滿意。
「你就是公主?」張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斜睨了眼『公主』。
「嗯,不錯,真的不錯。」『公主』微笑著繞著張皋走了兩圈,點了下腦袋道:「我聽李先生提起過你,真的很難相信你是活了上百歲的人,看起來也就四十上下的樣子,華夏果然是神奇的國度啊,如果有機會我真的很想親自到華夏看看。」
說了好幾句,『公主』這才察覺到自己一直在喃喃自語,倒是把張皋扔到了一邊,回過神來,微笑著躬身行禮道:「張先生,歡迎您的光臨,您可以叫我公主。」
「嗯。」張皋很受用的點了下腦袋道:「想不到閣下的華夏語說的那麼正宗。」
「先生繆贊了。」『公主』不卑不亢道:「只是平時閑著也是無聊,請了名語言老師學到了一些國家的語言,在先生面前獻醜了。」
「鄙人在國內的事情想來公主也聽說了吧,以後難免要叨擾公主了。」張皋微笑著抱拳道。
他在國內把天差點捅破,無奈之下逃到國外避難,李志勇也和他說過,顏亞楠在國外很有能力,只有卡米爾家族能保護他,既然需要別人的保護,張皋自然不能一直擺個臭架子,有時候客套話也得說的。
「先生客氣了。」『公主』很客氣地伸手道:「我知道先生喜歡喝茶,特意請下人帶了一些華夏的西湖龍井,請先生品嘗,請。」
張皋皺眉詫異地看了眼『公主』,沒想到對方連華夏的西湖龍井都知道,想來是受過嚴格的教育的。
『公主』微笑著伸手請張皋坐在了茶几後面,朝貝亞特揮了揮手。
貝亞特立時端上了兩杯熱茶,輕輕地放在了茶几上,朝『公主』和張皋伸了伸手,說了句『請』,隨後雙手扶在小腹前,恭敬地站在了『公主』的後面。
張皋眯眼看了眼金黃色茶杯,打開聞了聞,輕輕抿了口,微笑道:「好茶,公主費心了。」
「先生舟車勞頓辛苦了,我已經吩咐下人在準備客房給先生休息,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一起來欣賞一下我的油畫,我剛畫好的。」
張皋掃了眼擺在客廳中央的畫具,搖頭道:「不好意思,我對書畫沒有什麼造詣,只怕是看不出什麼名堂。」
「呵呵。」『公主』微笑著揮了揮手道:「不是真的欣賞油畫,只是想讓您看看油畫上的人,也許你對油畫上的人有點印象。」
張皋不解地問了句,「不對啊,公主不是說自己沒有去過華夏嗎?怎麼會畫一名華夏人?」他這輩子都沒有出國,能認識的可不都是華夏人。
提到這一點,『公主』皺眉嘆了口氣道:「不錯,我是沒有去過華夏的,不過我爺爺去過華夏,聽說那個年代華夏還是封建統治。」
「封建統治?你爺爺不會是在戰爭年代去過華夏吧?」張皋皺眉問道。
『公主』解釋道:「是的,不過卡米爾家族歷來不會參與戰爭,爺爺去華夏也不是參加戰爭,爺爺是想去遊歷,順便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不過爺爺剛到華夏就遇到了一名很厲害的角色,差點把爺爺殺了。」
張皋聞言瞳孔一縮,呼吸逐漸有些急促,「我明白了,我估計你爺爺可能是誤闖了某個門派的禁地,或者得罪了某門派,在那個時代,華夏的武林門派很健全,武功秘籍傳承比比皆是,不是一般人能撼動的。」
「對。」『公主』皺眉道:「聽爺爺說那名高手三拳兩腳就把爺爺打得躺在地上起不來,好在爺爺的逃匿身段很厲害,只怕已經被那名高手殺了。」
「不知道那名高手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對方並沒有報上名號,否則爺爺也不會專門把他的畫像畫下來,不斷地傳承下去。」
張皋目光犀利地看了眼『公主』,隱約猜到了什麼。
『公主』的爺爺把畫像一代一代傳承下去,為的就是報仇,想來『公主』能對自己相敬如賓,正是希望自己能一眼識別出畫像中的高手,自己在國內生活了上百年,也許也只有自己能認出來。
想到這裡,張皋微笑著端著茶杯起身朝畫架走去。
站在畫架前,張皋微笑著盯著油畫看了看,不禁兩眼一瞪,手中的茶杯『吧嗒』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稀巴爛,茶水四濺。
『公主』畫的是華夏很普通的一名男人。
身穿白色褂子,雙手負在身後,兩眼炯炯有神,彷彿一把利劍可以貫穿一切。
那張熟悉的面孔呈現在張皋面前的那一瞬間,張皋的身體都顫抖了一下,伸手指著畫像,驚恐道:「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