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三章 我回來了
第八百零三章 我回來了
一套白色小西服把茱莉亞完美的身材撐的前凸后翹,稍微融入了一絲休閑風格,看起來也不再死板,再加上金黃色的長發盤在腦後,立時顯得格外的精神。
顏亞楠樂呵呵地斜睨了眼茱莉亞那張俏臉,察覺到茱莉亞的氣質又上了一種層次。
早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只知道在地下世界玩命的殺手,身上無時無刻散發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整個人如同寶劍開竅,充滿的戾氣。
再看到茱莉亞光著小腳,顏亞楠旋即抿嘴笑出了聲。
原以為茱莉亞是真的把自己打造成了鐵娘子,真正的操盤手,上位者,誰知道這小洋妞卻在自己的辦公室光著腳看雜誌,立時把氣質拉了好幾個檔次,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不過顏亞楠正是喜歡她這種不做作,直來直去的性格。
何況只是在自己的面前不倫不類,只要在員工的面前留有威嚴那就夠了。
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總是露出一副不能靠近的樣子,更加不希望自己把原本茱莉亞那種完好的性格毀掉,說到底,他還是喜歡善解人意,不做作,在自己面前活潑卻又不失性感成熟的顏亞楠。
放下球杆的茱莉亞兩眼意外地盯著顏亞楠,俏臉上洋溢著一絲驚喜,忽然扔下雜誌飛撲過來,直接跳在了顏亞楠的身上。
顏亞楠迅速地抱住了她的雙腿,茱莉亞登時如同猴子一樣掛在了顏亞楠的身上。
果然茱莉亞還是茱莉亞,永遠不會改變。
即使在眾人面前得擺出一副威嚴,但是關上門她還不是得乖乖地做老子的媳婦。
顏亞楠當即有些舒暢地發聲笑了幾聲,輕輕地拍了下茱莉亞,低聲道:「茱莉亞,我回來了。」
茱莉亞不由分說立時用自己的紅唇吻上了顏亞楠的嘴巴,放肆的熱吻起來,不斷地索求,如同守了十幾年活寡的寡婦。
原本姿勢有些曖昧,茱莉亞又主動送上門,顏亞楠不可能不接招。
茱莉亞雙腿用力的夾住他,顏亞楠的咸豬手登時在茱莉亞的身上遊走,最後直接把茱莉亞放在了辦公桌上,當即就地正法。
房間里立時傳出一陣桌子搖晃的聲音和急促的喘氣聲。
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茱莉亞有氣無力地把自己的小西服再次套在身上,只不過怎麼看都有些凌亂,胸前的紐扣已經被顏亞楠給拽掉了,一抹雪白格外的刺眼。
顏亞楠把自己的襯衫敞開,結實的胸肌上疤痕遍布,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又盯著茱莉亞亂看。
「什麼時候回來的?」茱莉亞有氣無力地倚靠在他的身邊,小腦袋晃悠了下,幸福地望著顏亞楠。
「早上就到燕京了。」
茱莉亞當即在他的腰間擰了一下,有些幽怨道:「早上到,下午都快下班了才想起了我,你是不是先去見露露了,也許都跟露露激戰了數回了吧,還有燕雪……」
「瞎說。」顏亞楠慢悠悠地把雙手反著撐在桌上,揚著腦袋道:「我去了軍營醫院,老爺子病重了。」
「你說的哪個老爺子?」茱莉亞有些八卦地問了一句,隨後察覺到自己可能是有些八卦,搖頭道:「你不用說,我相信你的話,你不可能去找燕雪和露露的。」
這小洋妞還真是善解人意啊,看到顏亞楠臉上多了些許憂愁,當即就把話圓了回來,不想顏亞楠再多說一些徒增煩惱的話。
茱莉亞在顏亞楠的身邊呆了好幾年,最清楚顏亞楠的性格,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她不可能和某些女人一樣,以為成了顏亞楠的摯愛就可以問東問西,相反,茱莉亞會選擇沉默,給足了顏亞楠足夠的私人空間。
每每遇到顏亞楠心煩的時候,茱莉亞只是坐在他的旁邊陪著他。
他喝酒那就陪著喝,他想瘋玩也陪著瘋玩……總之只要不是自殺,茱莉亞都會由著他。
等到他真正想說的時候,茱莉亞只會做一名局外人,或者只是一名觀眾。
茱莉亞是不會多插一句話。
也許是茱莉亞自幼接受西方文化,她很尊重顏亞楠的私密問題,這方面做得好,倒是讓顏亞楠煩心的時候,想到的總是他。
離開軍營醫院,顏亞楠第一時間出現在茱莉亞的面前,而不是謝露露,就足以看出問題了。
顏亞楠現在的心是亂的,心亂如麻。
他需要的是茱莉亞的安慰和理解,而不是迫切地想和謝露露等女人去解相思之苦。
「茱莉亞。」顏亞楠兩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喃喃道:「我和自己的親爺爺相認了,我做了二十多年的孤兒,卻沒想到自己會有一位那麼偉大的爺爺。」
茱莉亞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低聲道:「你還有一位爺爺?真的是親爺爺?」
「嗯,親的不能再親,血濃於水。」
茱莉亞當即有些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一聲不吭。
「我的爺爺正是住在紅園的譚老爺子。」顏亞楠見她又不說話了,主動道出了自己那位偉大的爺爺。
「什麼?」茱莉亞再也控制不住尖叫了一聲,用手捂住了嘴巴,「你說的是華夏那位……」
「不錯,正是他。」顏亞楠苦笑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他是我爺爺,但是我不想和他相認,開始是真的恨他,慢慢地那絲恨意成了怨氣,當我知道他病重,怨氣都沒了,我只想回到他的身邊看看他,陪著他走完最後一程,誰能想到我剛才不止和他相認了,我還親手把他給救活了,你說我是不是有些衝動了,我是不是應該繼續裝瘋賣傻充楞的好?」
茱莉亞輕輕地抓住顏亞楠的腦袋,微微一扭,正好對著自己的臉,微笑道:「查理,你現在不是考慮是不是衝動和他相認,你該慶幸自己的爺爺依然在世,不止在世還擁有那麼尊貴的身份,你需要明白,有些人可沒有你幸運。」
「茱莉亞。」顏亞楠的臉上多了一抹苦澀,忽然想到茱莉亞似乎也是個孤兒。
茱莉亞神情逐漸低落,光著腳丫進了休息室,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兩罐啤酒,遠遠地朝顏亞楠扔了一罐過來。
看了眼手中的啤酒,顏亞楠苦笑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終究還是你最懂我,最了解我。」說著拉開拉環和茱莉亞的一罐啤酒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