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是他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是他
國有國法,家有家法。
即使原田一郎罪大惡極,但是平明百姓不是自我防禦什麼問題,那也不能這樣殺了原田一郎,兇手自然還是得查出來繩之於法的。
「頭兒,經過現場的師兄們判斷,原田一郎的死只怕是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賴月金不解道:「到底什麼情況?」
小王輕咳一聲,當即伸手朝四周指了指,彙報道:「經過我們的現場勘查,路東的電線杆被撞倒,一輛小車四腳朝天爆炸,只能是被撞擊翻滾,然後油箱漏油導致爆炸,而電線杆被撞倒,可見力量不同一般,我們判斷是重型大貨車襲擊了這輛小車。」
「而我們調取路口監控錄像,發現開小車不是原田一郎,顯然原田一郎是開大貨車來襲擊小車的,所以他是想襲擊人,反倒被人家給殺了,你說是不是咎由自取?」
「不對,那也有可能是交通意外,兩人協商時產生矛盾動了殺機。」
「但是我們並沒有在現場找到剎車的痕迹,顯然那輛重型貨車是想撞死小車裡的人。」
賴月金聞言立刻邁步在四周轉了兩圈,還真沒找到什麼剎車留下的痕迹,當即沉著臉問道:「開小車的是誰?」
小王立刻在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了賴月金。
「頭兒,這是我調取路口監控錄像看到的畫面,我列印出來了,你看看。」
「嗯。」賴月金皺眉接過照片看了一眼。
照片的畫面不清晰,但是隱約還能看出駕駛小車的司機的樣貌,很年輕。
而且賴月金怎麼看都覺得很眼熟。
「頭兒。」小王忽然皺眉湊了上來,指了指照片道:「你有沒有覺得照片上的年輕人很眼熟?好像跟當日在太平間見喪豹屍體的那個傢伙很像。」
當日顏亞楠在天平間見喪豹時,小王有幸見過顏亞楠一面的。
小王不說還好,這一提示徹底讓賴月金醒悟過來。
「顏亞楠?是他?」賴月金兩眼一瞪,難以置信地盯著照片,徹底懵了,許久才回過神來驚恐道:「我的天啊,怎麼會是他?這下壞了。」
照片上駕駛小車的的確是顏亞楠。
現在賴月金望著照片整個人都在打哆嗦,完全嚇懵了。
譚老爺子的干孫子在自己片區出事了?
如果顏亞楠真的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出事,那問題就嚴重了,只怕譚老爺子不會放過自己,查理財團也會咬著他不放,到時候不死也得脫層皮的。
一想到這裡,賴月金當即把照片扔給小王,自己已經不顧一切地朝燒焦的小車跑去,彎腰朝車廂里看。
小王見狀立刻追了上來,在後面喊道:「頭兒,別找了,那小子沒有在車裡,原田一郎的死八成是他做的,只怕已經帶傷跑了。」
「對,對,我真是糊塗了。」
賴月金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然後揮手下令道:「小王,立刻把我們的同事們都召集回來,展開地毯式搜索,一定要找到顏亞楠,他帶傷離開,萬一暈倒在灌木叢里,只怕就命懸一線了,絕對不能讓他出事,絕對不能。」
「啊?」小王吃了一驚,「不是,頭兒啊,現在凌晨了,召集同事們回來是不是有點不合適,那小子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們至於這樣嗎?」
此話一出,賴月金當即神色凝重地瞪了小王一眼。
瞧見一向脾氣不錯的賴月金沖自己吹鬍子瞪眼,小王立刻嚇得脖子一縮,連忙閉了嘴。
賴月金瞪眼看了看小王,忽然苦著臉嘆息道:「小王,你我公事多年,我很看好你的,有些事情我不說,不是不信任你,而是在保護你,你知道嗎?」
「我明白,我明白,我照做就是了。」小王垂著腦袋敷衍了一句。
「你明白個屁。」賴月金見小王苦著臉敷衍自己,當即噴了對方一臉唾沫星子,厲聲道:「我明確的告訴你,如果顏亞楠真的命喪九泉,我跑不掉責任,你也跑不掉責任,我們脫下這身皮回家抱孩子那都是輕的,搞不好都得完蛋,你明白了嗎?」
有些事情他必須交代清楚。
不把事情交代清楚,賴月金真的怕小王應付他,到時候隨便找兩圈就回去睡了,害死了顏亞楠,那他們都完蛋了。
而賴月金這一番話還真的起了點作用,嚇得小王兩腿都有些發軟。
「頭兒,這麼嚴重?他……他不會是……」
「夠了,別再問了,你知道的,你問了我也不會說的。」賴月金伸出食指晃了晃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的好,我是為了你好,立刻去辦事,記住,一定要找到顏亞楠,快點去。」
「是。」小王聞言點了下腦袋,當即不再廢話,轉身掏出電話去聯繫同事了。
賴月金見小王戰戰兢兢地去安排事情,自己也不閑著,掏出電話撥打顏亞楠的電話,碰運氣。
如果能聯繫到顏亞楠,那一切都簡單得多。
而此時的顏亞楠已經和曹念玉激戰兩場。
地點也換到了卧室,激戰聲鑼鼓喧天,床板嘎吱嘎吱聲和喘氣聲此起彼伏。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終於在一聲高亢的吶喊聲后,熱汗淋漓地顏亞楠慢悠悠地倒在了一邊。
癱軟如泥的曹念玉躺在床上不斷地抽搐,似乎還在回味著剛才那種刺激的感覺。
彷彿行走在雲端,一會兒輕飄飄的,一會兒又如同墜入深淵,一來一回把她刺激的差點背過去,現在渾身跟觸電一樣躺在那裡不斷地抽搐,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許久之後,曹念玉緩緩地吐了口熱氣,緩了口氣,俏臉微紅地看了眼坐在旁邊吞雲吐霧的顏亞楠,當即一臉幸福地撲到了顏亞楠的懷裡。
「嘿嘿。」顏亞楠用手抱住曹念玉光滑的小蠻腰,嘿嘿笑道:「怎麼?是不是又想做壞事了?真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那啥,你的未婚夫就沒有碰過你嗎?」
這傢伙也是一點記性也不長,哪壺不開提哪壺。
曹念玉當即又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黯淡,搖頭道:「當年他三番兩次提出要求,但是我都拒絕了,是我對不起他……」
「好了,好了,過去的就過去了。」顏亞楠抿嘴一笑道。
媽的,拒絕的好啊,拒絕的苗,是那小子沒那福氣。
曹念玉這一回兒也只是想了一會兒,很快就想開了,一個粉拳落在顏亞楠胸口上,「哼,便宜你這個壞蛋了,明知道我是第一次,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我……」顏亞楠樂呵呵地跟偷了雞的狐狸一樣,剛想說話。
但是床頭柜上的電話卻很不適宜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