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不能鬆手
柳擎聽說柳芸醒來之後,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但他剛到門口,便聽到一邊摔東西一邊尖叫著:「我的臉!都給我滾!你們都給我滾!我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的!」
聽到柳芸的尖叫聲,柳擎慌忙大步走了過來。
「芸兒你別激動,不過是一時掏空了精氣神而已,爹爹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補回來的,你看這是什麼?駐顏丹,爹爹特意給你買的駐顏丹!」柳擎很清楚柳芸十分愛美,醒來若是看到自己變成了老婆婆一樣的話一定會崩潰,所以他特意去給她買了駐顏丹回來。
而柳芸一聽到駐顏丹三個字,帶著血絲的雙眼登時放射出餓狼一般的目光朝柳擎撲了過來。
「在哪裡?!爹,快把駐顏丹給我!我不要變成這樣子!」柳芸撲過去便直接死死地抓住了柳擎的手臂。
柳擎輕輕地拍著她的手臂,然後拿出來一個小玉瓶。
「不要擔心,爹爹怎麼會看著你變成這幅模樣呢?你可是爹最疼愛的女兒!」柳擎柔聲說道。
而柳芸已經顧不得柳擎對她說什麼了,一把抓過柳擎手中的小玉瓶,柳芸揭開瓶蓋便直接將裡面的東西倒入了自己的嘴裡。
片刻后,駐顏丹的功效開始發揮。
柳芸立刻衝到了鏡子面前,然後死死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
見自己的皮膚果然漸漸地開始好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恢復成以前的模樣,柳芸終於忍不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太好了,她的臉,終於恢復原狀了!
而這時,柳擎也不禁心中一松。
雖然他最為疼愛柳芸,但是如果柳芸的臉一直維持著老太太一樣的話,他對她也還是喜歡不起來。
「爹爹,謝謝你!」確定自己的臉好了之後,柳芸立刻像個快樂的小鳥一樣撲到柳擎的懷裡。
柳擎伸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然後說道:「這段時間你就在家好好地補補身子,那些玷污你的男人,爹都已經給你處理乾淨了。」
聽到這話,柳芸不以為意的點點頭。
這時,柳擎不禁問道:「芸兒,念音這個人,你認識嗎?」
聽到這兩個陌生的字眼,柳芸立刻搖搖頭道:「不認識啊,怎麼了?」
這話一出,雖然柳擎心中早有猜測,但是還不禁面色大變道:「他果然是個騙子!該死的傢伙,居然耍到我的頭上來了!」
見柳擎如此憤怒,柳芸直覺這個人可能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爹,念音是誰?怎麼回事?」柳芸忍不住問道。
聽到這話,柳擎立刻解釋道:「你中了逍遙散之後,因為藥性太強,爹爹不得不幫你多找幾個男人,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卻有一個叫念音的人主動找上門來,說你曾與他定下終生。爹知道你對男人的手腕,所以也沒有多加懷疑,便將你安排到另外一間房裡,讓他幫你解藥。」
「但是事後此人立刻就逃走了,還說他是神域澹臺家的人!」柳擎說道。
聽到這話,柳芸不禁渾身一顫,「澹臺家?」
不,不可能是那個人的!
那個人當初差點沒直接殺了她,怎麼可能會好心的幫她解藥呢?
而柳擎則是敏銳的注意到了柳芸的反應,「芸兒,你認識他?」
「不,爹!不可能是他的!澹臺家的人我只認識一個澹臺清明,但是那個人非常的高冷,當初我還沒靠近他十米之內,就被他差點出手殺掉了!」想到澹臺清明的可怕,柳芸便不禁渾身直顫。
那是她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澹臺清明的名聲,柳擎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柳芸這話一出,他便知道那個念音絕無可能是什麼澹臺清明了。
可是,那個念音到底是誰?
「爹,你說的那個念音,他長得什麼樣子?」柳芸鎮定下來之後,不禁問道。
柳擎立刻給他描述了一下地白當時出現時的長相。
而柳芸聽到之後不久,突然面色一白,然後立刻推開柳擎彎下腰狂吐不止。
「芸兒,你怎麼了?」柳擎不明所以,慌忙問道。
「爹……嘔……」柳芸一句話還未出口,又是一陣胃液翻滾,然後狂吐一地難聞的液體。
粉紅蚺蛇!
她竟然和一條蚺蛇……
「嘔!」
想到粉紅蚺蛇那冰涼的身軀和自己當時抱著它求歡的樣子,柳芸只覺得將自己身上的皮扒下來換了才好。
直到胃液清空吐無可吐,柳芸才一邊乾嘔著一邊虛脫的扶著桌沿道:「爹,快帶我離開這裡!」
她竟然和一條粉紅蚺蛇在這個地方滾了一地!
柳擎聽了點點頭,然後立刻命人將柳芸帶離了這間屋子。
良久之後,柳芸才面色慘白一臉痛苦的說道:「爹,把那間屋子燒了!」
聽到這話,柳擎點點頭后忍不住問道:「芸兒,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吐了?」
柳芸滿臉噁心的微微搖頭道:「爹,那個人……那個人當時帶了一條粉紅蚺蛇進來!」
一聽到這話,柳擎瞬間便明白過來柳芸為何如此噁心了。
他的臉色也不禁瞬間白了起來,而後滿是憤怒的吼道:「豈有此理!到底是誰!?」
竟然有人趁著芸兒神志不清對她做出這種令人髮指的事情!
柳芸只是不斷地搖著頭,然後虛脫的說道:「爹,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柳擎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點點頭后便離開了。
而等柳擎離開之後,柳芸立刻從床上下來,然後跳進浴桶里拚命的搓著自己身上的皮。
該死的,若是讓她知道是誰這麼害她,她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但此刻發著毒誓的柳芸不知道的是,等著她的……還有更加痛苦的事情!
她差一點便毀了帝梵音,地白怎麼會就這麼輕易地算了?
……
幽靜的小道上,此刻的地白正帶著帝梵音慢悠悠的朝原野部落趕去。
兩人坐在馬車上,氣氛很是寧靜。
而就在這時,一直被地白以救命之恩「脅迫」著靠在他懷裡的帝梵音終是忍不住說道:「你能鬆開我一會兒嗎?」
就這麼寸步不離的抱著他,他也不嫌累不覺得煩得慌?
然而,帝梵音的話一落,便聽地白毋庸置疑的說道:「不能!」
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好好地抱一抱他,他怎麼能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