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6章 認輸吧
「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丫這麼損的,可能連兒子都沒有,更別說孫子了,要不你還是切了去當太監吧!」
白小凡說的很認真,好似是發自肺腑的在勸說對方一般。
可是這話,怎麼聽著都很是欠揍。
白虎和展邢他們,剛剛才從大笑中止住,緊接著便是又笑了起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場相聲大會呢!
「混賬,士可殺不可辱,老夫要殺了你!」
齊老二此刻臉色已經是鐵青,再也忍不下去了,他感覺若是在與白小凡廢話下去,他一定會被白小凡氣的肺都炸了的。
當即也不再啰嗦,大喝一聲,便是向著白小凡撲了過來,身上的氣勢駭人至極,好似要生生的將白小凡給撕碎了一般。
「上,把這二十幾個人全都給我滅了!」
司馬戰見到齊老二出手了,也是對著身後的眾人吩咐了一聲。
隨著一聲令下,除了那幾個保護著司馬戰的渡劫初期高手,由化神期高手帶隊,跟在齊老二的身後,一起衝殺向了白小凡等人。
「兄弟們,給我砍碎了這群辣雞!」
白虎和展邢也是大吼一聲,帶著二十幾個人,迎著對方的一百多人沖了上去。
人數相差五倍,那又如何?
他們的主心骨已經回來了,那他們便敢一戰。
「你也去幫一下展邢他們,對方有幾個高手,他們可能不是對手!」
白小凡扭過頭,對著鳶兒交代了一句,隨後一隻手摟住熊有容的蠻腰,身形急速的向後飄退著,引著齊老二脫離出了眾人的戰圈!
「白小凡,你哪裡跑?速速過來送死!」
齊老二見到白小凡的舉動,還以為對方是想要逃跑,身上氣勢更盛,雙手呈爪,向著白小凡抓了過來。
今天,他就要斬殺白小凡於此地,然後在一旁立上一個碑,上書七個大字,白小凡死於此地!
這種想法只是想想,齊老二便是興奮得不能自已。
「你哪隻眼睛看見小爺跑了?你是瞎子嗎?」
白小凡嘴角牽起一抹戲謔的弧度,帶著熊有容好似一片落葉一般,順著風的方向漂浮著。
以白小凡今時今日的修為,想要斬殺齊老二,真的可以說是非常輕鬆了。
即便他此刻加持了一重封印,修為僅僅只有渡劫巔峰,但是這齊老二,也僅僅只是渡劫巔峰的修為而已。
只不過白小凡在等,他在等齊老大的出現。
雖然不知道齊老大怎麼還沒有出現,但是白小凡擔心他一旦斬殺了齊老二,會使得齊老大心生忌憚,從此不敢出現與自己戰鬥,進而藏在暗中隨時對他身邊的人出手。
這不是白小凡想要看見的。
所以,白小凡現在也不出手,只爭取與齊老二保持一個相對平衡的狀態,吸引齊老大出現!
要麼不殺!
要殺,就要斬草除根,免留後患!
這是白小凡的行事準則!
「小容容,今天回家之後,你給我捶捶腿好不好呀?」
白小凡譏諷了齊老二一句之後,微笑著對懷中的熊有容說道。
「不要,你去找月兒和婉兒給你捶腿去!」
雖然追過來的齊老二看上去挺嚇人的,但是熊有容知曉,身旁有這個男人,他就絕對不會有危險,所以既然白小凡問了,也樂於回答。
「不可以啊,那換我來給你捏肩好了!」
「魂淡,不可以的,你上次……上次也說給人家捏肩,可是捏著捏著,你的手就不老實了!」
熊有容嬌嗔的白了白小凡一眼,精緻的小臉上浮現了一抹酡紅!
上次當著蘇詩琪和慕容月的面,白小凡也說給她捏一下肩,結果沒多久,這個傢伙就開始使壞,使得她在兩女面前丟盡了人。
「混賬,白小凡,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跑,與老夫決一死戰!」
見到白小凡竟然是與美女,打情罵俏了起來,齊老二氣的鬍子都起來了,一邊全速追趕著白小凡,一邊憤怒地大叫著。
只是齊老二卻是忽略了一點,為何他此時渡劫巔峰的修為,卻是怎樣都追不上白小凡。
仇恨,真的會讓人失去理智!
而且白小凡兜兜轉轉,還不離開太遠,就只是帶著齊老二,圍繞著另一邊打鬥的眾人,若是有外人看見,一定第一時間以為這是在遛狗的。
只不過這可能是一隻瘋狗,一隻發了瘋一般要將前方的人要死的惡狗!
「哇,你是沒力氣了嗎?歲數大了要承認,體力不行了也要坦然,你已經不是小爺這個年紀了,認輸吧!」
白小凡繼續用言語譏諷著齊老二,神識卻是緩緩地向著四周釋放了開來,探查著周圍的一切。
突然間,在司馬家族司馬戰幾個人的身後,白小凡察覺到了六七個人的氣息,而且這六七個人全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實力最低的一個,竟也是渡劫初期的修為,甚至還有兩個修為達到了渡劫巔峰的存在。
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白小凡心中升起了一抹疑惑。
他是見過齊老大的,可以很確定這幾個人中,沒有一個人的氣息,是屬於齊老大的。
那麼也就只有一種解釋了,這幾個人很有可能都是司馬戰帶來的。
緊接著,白小凡又看了一眼鳶兒那邊,發現對方雖然有百餘人,但是在鳶兒的左衝右突下,已經是死傷過半,傷亡慘重!
沒辦法,以鳶兒的修為,再加上鳶兒霸道的功法,對付這些人,實在是沒有任何困難,除非司馬戰身旁的幾個渡劫初期,或者隱藏在暗中那幾個渡劫期高手出手。
「老夫老當益壯,一巴掌便可以拍死你!」
就在這時,齊老二再一次大吼,也顧不得與白小凡還有一段距離,一掌拍了出來。
霎時間,一個磅礴的元力,由齊老二的手掌噴發而出,向著白小凡打了過來!
「一巴掌拍死我?那我倒是要看看了!」
白小凡突然間站定了身體,竟是不再去躲避,而是就那麼站在那裡,任由對方的這一掌拍過來,好似沒有看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