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第一百六十一章(三更求鮮花)
第一百五十九章有點小姿色」
高山一進門就吸引了裡面的顧客和服務員的目光,他的造型太奇特了,腳上穿著一雙嶄新的皮鞋,身上卻是一套睡衣,睡衣的尺寸還有點小,估計他的動作稍大一些的話,都有可能把睡衣撐破了。這個造型不可謂不雷人。
不過這年頭什麼樣的人都有,比高山更誇張的打扮多了去了,人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因此,店裡的營業員非但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妥,反而笑吟吟的上前詢問高山有什麼需要。沒辦法,這年頭獨立獨行的人太多了。媒體上經常刊登某富翁穿著乞丐的衣服,在街頭上乞討。商場里那些穿著很普通的有錢人也是數不勝數,很多營業員都栽在他們手中,被老闆炒了魷魚。
高山隨口報出了自己的要求:「兩條褲子,兩件長袖T恤,你給推薦幾款,我試試看。」
「先生,請跟我來。」
高山剛走幾步,忽然感覺到背後一陣寒意襲來,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下,這一看不要緊,他的嘴巴張的老大。因為他看到的赫然是任果兒。此刻的任果兒正一臉寒霜地看著他,如果目光能殺人,高山此刻肯定已經碎屍萬段了。
看到他,高山不由得笑呵呵地說:「呵呵,真巧,咱們真的很有緣。」
「誰跟你有緣?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哼!——」任果兒並沒有給高山好臉色。
「這還不叫有緣?你想想看,茫茫人海,我們三番五次相遇,更何況咱們在這千里之外都能相遇,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有緣千里來相會。」
「誰跟你千里來相會?就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人。」任果兒一點面子都不給。
高山正要說話,這個時候營業員已經調好了幾套衣服,走了過來:「先生,這幾套衣服是剛到的新款,您試一下?」
高山接過衣服問道:「謝謝,試衣間在哪兒?」
「就在那裡。」
順著營業員手指的方向,高山看到了試衣間的字樣,他轉身對任果兒說:「果兒,等我買了衣服我們再找地方聊。」
他說完,根本就不給任果兒說話的機會,就朝著試衣間的方向跑了過去。
「混蛋,誰要跟你聊了!」在她說話的時候,高山已經走遠了。
任果兒雖然這麼說話,可是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好容易見到高山,她可不想輕易就放他離開,總要找回一些場子。雖然他是表姐葛菲的丈夫,不能做的太過分,可是讓他吃點小虧還是可以的。不過,她忘記了一點,她在高山面前從來就沒有佔到過便宜。
試衣間里,高山對比了一下,很快就選中了兩套,出來的時候,讓營業員把褲腳繅一下,然後拿著營業員開除的票據去了收銀台。十分鐘之後,他穿上了其中一套。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褲帶沒帶來,好在店裡也搭售皮帶,於是他索性在店裡買了一條褲帶繫上。
高山拎著兩隻購物袋朝著站在門口逡巡的任果兒走去,看到他過來,任果兒立刻瞪了他一眼,然後惡狠狠地說:「果兒是你叫的嗎?」
「你不會是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吧?那我該叫你什麼?丫頭?這名字不錯,就叫你丫頭吧,呵呵呵??????」
「你敢?」任果兒立刻秀眉一揚,瞪著高山說。
「我有什麼不敢的,丫頭,丫頭。」高山不但叫了,而且接連叫了兩下。
這可把任果兒徹底惹惱了,揚起粉拳就朝著高山錘了過去,她的兩下子怎麼會被高山看在眼裡。伸手就捉住她的手腕,隨後拉著他出了專賣店。兩人已經引來了店裡所有人的側目,高山可不打算繼續留在這裡,讓人看笑話。
「放開我!」
看著任果兒有惱羞成怒的跡象,高山立刻鬆開手,可是任果兒正好在掙脫,高山這麼一鬆手,她的身體立刻朝後仰了下去。高山當然不能看著她這麼倒下去,因此,他上前一步,抄住了任果兒的纖腰,避免她摔倒在地上。可是任果兒根本就不領情,一控制住身體的重心,立刻就掙脫了高山的手臂。不過,粉臉倒是脹的通紅。
「呵呵呵,我有些餓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點東西,順便說說我們之間的誤會,你看如何?」
「誤會?說的到輕巧?你奪走了我的初吻,還摸我,摸我那裡,這叫誤會,照你的意思,殺了人一句誤會就沒事了?」任果兒最終沒把屁股兩個字說出來。
「這怎麼能跟殺人混為一談呢?要不這樣,你要是覺著自己吃虧了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摸回去,你以為如何?」
「流氓!」
「別總是把這個辭彙放在嘴邊,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想要怎麼辦?」
「犯了罪就要接受懲罰,就跟殺人償命一樣。」
「女孩子家的,別總是把殺人放在嘴邊,要溫柔,不然的話,你會嫁不出去的,呵呵呵??????」
「這跟你有關係嗎?」
「你就是想有關係就不成,因為我是已婚男人。」
「想的到挺美,我會看上你這個臭流氓?做夢吧你。」
「看不上最好,我承認你有些小姿色,真要是勾引我的話,我可能會犯錯誤的,呵呵呵??????」
「你——」
任果兒那叫一個生氣,說什麼自己只有一點小姿色,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真要用一個辭彙來形容的話,那就叫禍國殃民。這個高山可倒好,非但沒有一丁點色於神受的模樣,反而一副視她於敝履的口氣。這叫她情何以堪。
是可忍孰不可忍,處在暴走邊緣的她正要發脾氣,身邊的高山已經感受到她怒火中燒了,不過,她卻忽然想起了什麼,即將噴發的怒火立刻就煙消雲散,同時嘴角也在一瞬間揚起了弧度:「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來勾引你。」
任果兒說話的時候,朝高山拋了一個媚眼。把高山看的一哆嗦,原本應該很生氣的任果兒此刻是滿臉的微笑,這讓高山的心底沒來由的有些小忐忑。他可沒有自戀到認為任果兒會看上自己的地步,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任果兒肯定有著叵測的居心。
雖然高山的心底很是疑惑,可是他的神情卻沒有顯露出一絲一毫,他笑呵呵地說:「你不是打算給我做小三吧?」
「只要你夠膽把我介紹給你老婆認識,我做你的小三又有何妨?」任果兒用甜的有些發膩的語氣說。她可是知曉表姐葛菲脾氣的,到時候高山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想到這裡,她的嘴角揚起了弧度。
「很抱歉,我很愛我老婆的,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雖然你有些小姿色,可是我老婆可是大美女,我總不能揀了芝麻丟了西瓜不是。」高山說話的時候,一臉的不情願。雖然他不知道任果兒打得是什麼主意,可是他可不想繼續這種情況,因此,他決定將任果兒激怒,那樣的話,她就會忘記初衷。
事實證明,高山用對了方法。她被氣糊塗了。從小到大,任果兒可是從未聽到過這樣的評價,因此,她立刻原形畢露,杏眼圓睜地指著,竟然好半天說出話來。
高山見到很多人已經停下來開始圍觀了,他立刻拉住任果兒離開了原地。不過任果兒可不甘心被他拉著,死命地掙紮起來:「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
原本已經打算轉身離開的路人聽到任果兒的話,立刻就停下了腳步,並向前靠了靠,大有把高山和和任果兒圍在中間參觀的意思。
高山可不想成為大熊貓,因此,他粗暴的摟住任果兒的纖腰,同時大喝一聲說:「找抽是吧?!有什麼事情不能回家說?別在這裡丟人現眼,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高山說完了任果兒,轉頭對周圍圍觀的人們吼了一聲:「看什麼看,沒見過兩口子吵架啊!」
他兇狠的模樣嚇走了不少人,還剩下幾個膽大的,遠遠地看著。同時,任果兒也被高山搞愣住了,從小到大,從未有人這樣對她,就連她的父母和爺爺奶奶對她也都是和顏悅色,因為她是家族這一代里唯一的女孩,自然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了。家族更是給了她婚姻自主的自由,這在大家族裡是難以想象的,可見她在家裡的地位。
於是,任果兒一下子被高山吼愣住了,竟然沒有說話,任由高山摟著她的纖腰,將其帶離了那裡。圍觀的人們篤定人家是兩口子,估計是因為什麼吵架,也都沒有了興緻,很快就散開了。」
第一百六十章找上門」
任果兒渾渾噩噩地被高山拉進了前方不遠處的一家飯店,直到進了包廂,她才回過神來。猛地掙脫高山的手臂,怒指高山好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任果兒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真要用辭彙的話,就只有兩個字——憤怒。
看著她,高山呵呵一笑,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同時對跟著進來的服務員說:「來三個拿手菜,兩碗米飯。」
看到包廂里即將發生的戰火,服務員立刻轉身離開了,以免被殃及池魚。
服務員離開之後,任果兒立刻寒聲說:「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的話,我跟你沒完。」
「你想要什麼說法?我們之間之所以弄成這樣,起因是因為你,如果當初在六和市吃燒烤的時候,你不挑釁的話,會有這些個事情發生嗎?」
高山這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不過他可是抓住了關鍵,因此,任果兒立刻瞠目結舌起來。因為她的思想被高山的話主導了,她的潛意識裡認為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如果擱在平時,這種情況是肯定不會發生的,任果兒再怎麼說也是一家大公司的總裁。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可是,今天她被高山氣糊塗了,腦子反應有些遲鈍。
看著她的樣子,高山的心底很是好笑,他端起桌子中間的茶壺,拿過一個玻璃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了起來。
武林大會所在的山莊里,高山所在的套房門口,此刻正站著兩個西方人。其中一人警惕地看著走廊兩頭,另一人則拿著一個小型儀器,對著房門上的電子鎖。他飛快的摁下幾個按鈕,一聲輕微聲音之後,房門開了。那人推開房門的時候,迅速收起了手中的儀器,同時從身後的背包里重新拿出一隻小儀器。儀器的顯示器上有一個不斷閃爍的小亮點,他朝著亮點所在的方向迅速靠近,他的方向赫然是高山的房間。這個時候,另外一人也跟著進到了房內。
兩人剛進去,陳天宇和南天就出現在樓廊里,他們的身後還有幾個人,都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今天的擂台比試結束了,因此觀看和參加的人都陸續回到了住處。
大會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二,還有五天就結束了。今天是年輕一代弟子之間比試的最後一天,結果也全都出來了。秦友書因為被高山打擊了,狀態出了點小問題,他這一次的排名並不好,只是第十名,上一次,他可是第三名。而陳天宇則進入前五,獲得了第四名的好成績。這對他來說是意外之喜。要知道,他在上一次大會上的排名可是滴十八名。這一次的進步不可謂不大。雖然第四名並沒有任何獎勵,可是第四名的光環還是很耀眼的。
接下來的五天時間,是用來給大傢伙解決恩怨的。現在畢竟不是快意恩仇的古代,很多時候還是要估計法律的。因此,平日里有解不開的恩怨,都會在武林大會上得到徹底的解決。雖然難免會出現傷亡,可是畢竟是在擂台之上,有意外作為借口,還有兩人簽下的生死狀,國家強力部門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沒人告狀,誰會沒事給自己找事做。再說了,這些武者有很多都是在秘密部門中任職的,得罪了他們,後果可不是一般的嚴重。
陳天宇也很是興奮,一路上看到誰都是一臉吐沫橫飛的興奮。最大的受害者是南天,別人還能以各種借口逃脫,可是南天不行,因為他跟陳天宇住在一起,因此,他只能是默默承受。
實際上,高山回來的那天晚上,他的情況就已經被陳寧坤知曉了。那個時候,陳天宇和南天還沒回來,陳寧坤一進屋就聞到了越來越濃郁的刺鼻氣味。他很快就找到了氣味的來源,赫然是高山的房間。他輕輕地推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了高山的情形。他的目光很快就被高山手上的那本書吸引住了,他看到從書中飛出很多金色的字元沒入高山的雙手。畢竟是見多識廣的宗師,他很快就從高山的情形判斷出高山此刻正在衝擊竅穴和經脈,而那本書就是關鍵。儘管他覺著很不可思議,可是他並沒有留下來一探究竟的意思,他不想打攪了高山的修鍊。這種事情,強行打斷的話,對身體的損害是很大的。
雖然陳寧坤也修鍊出了內力,不過他的內力還是很弱小的,根本就談不上打通竅穴和經脈。他雖然從未見到過有人打通經脈和竅穴,可是他畢竟是看過相關方面的典籍。他知道高山此刻正處於關鍵的時刻。欣慰和艷羨之餘,他無聲無息地離開了高山的房間,輕輕地帶上房門之後,把所有房間的窗子和換氣扇打開,讓刺鼻的氣味散開。然後,他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靜靜地等著陳天宇和南天,目的就是為了警告他們不要騷擾高山。
南天雖然留了下來,可是他並沒有跟身邊的女人發生什麼。倒是陳天宇摟著兩個女人去了樓上的房間嘿咻了一把。這直接導致回來很晚的他被老爺子訓了一頓,神清氣爽的陳天宇沒想到爺爺竟然不睡覺坐在客廳里等著他。
雖然很吃驚,不過他還是立刻就皺緊了眉頭,因為房間里的氣味太難聞了。起初,他在走廊上聞到這種氣味的時候,只是略微皺了一下眉頭,可是房間里的氣味更重。
「你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要進行比試?」
「知道。」陳天宇諾諾地說。
「知道你還去找女人?」
不敢辯駁的陳天宇立刻就苦著臉沒了聲音,陳寧坤瞪了他一眼說:「高山沒出來之前別去打攪他,還有,回來的時候動靜小點,聽到了嗎?」
陳天宇立刻就意識到爺爺的奇怪舉動,還有這刺鼻的氣味可能跟高山有關係,於是他涎著臉問道:「爺爺,高山怎麼了?」
「他有了奇遇,正在衝擊竅穴和經脈,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只有等他結束之後再問問了。」
「不是吧,衝擊竅穴和經脈?」陳天宇頓時目瞪口呆了,作為一個武者,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千萬別去打攪他。」
陳天宇還想問點什麼,可是爺爺根本就不給他機會,直接站起來回自己房間去了。看著爺爺的背影,陳天宇只好把嘴裡的話咽了回去。南天則朝高山的房間看了一眼,轉身推開自己的房門,進去了。陳天宇看到客廳里就只剩下自己了,也就跟著進去了。
就這樣,一連十天,他們都在忍受著刺鼻的氣味。這氣味終於引起了別人的注意,於是乎這件事捅到了山莊的領導那裡。最後,被陳寧坤以自己在配製新型傷葯為由糊弄過去了。由於陳寧坤是武林中泰山北斗級的人物,他們只能是默默地認了。不過山莊里的通風設備卻是全天候的打開了。
「南天,你知道,那天我要是直接攻擊他的下盤,我就能進入前三了??????」
走廊里,陳天宇依然滔滔不絕地說著,他身邊的南天表情卻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就這樣,兩很快就到了門口。看著陳天宇根本就沒有結束的意思,南天從口袋裡拿出了房卡,在門鎖上劃了一下。
房間里,那兩個西方人其實已經聽到走廊里說話的聲音。起初他們並沒有在意,那個拿著儀器的人剛走到高山的房間門口,正準備推開房門,立刻就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的臉色立刻有了變化,他快速地看了一下四周,瞬間就做出了決定。他的手在門把手上一按,房門隨即就開了。他立刻就閃身進到了裡面。而那個負責警戒的人進去已經來不及了,再說誰知道進來的人會不會進入那個房間。因此,他雙腳往地上一點,越過了沙發,躲到了後面。這個時候,南天和陳天宇剛好進來,並沒有察覺到什麼。
南天忽然猛地吸了幾下鼻子,他說:「房間里的氣味沒有了,哥是不是出來了?」
處在興奮狀態的陳天宇也吸了吸鼻子,然後說:「氣味是沒了,我們進去看看。」
兩人說著就朝高山的房間走過去,而這個時候,高山房間里的那個西方人已經看到了床頭放著的木盒子,還有那本書。他的臉上立刻就浮現出驚喜的神色。他和同伴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找這本書。
這本書可是當年耶穌親手抄寫的《聖經》,是難得的聖物,據說《聖經》里有耶穌的修鍊心得,可以讓武者輕易突破現有的境界。這本《聖經》一直都只是一個傳說,只有很少的典籍上有著這方面的記載,卻從未有人見過。以至於所有人都以為這本書已經不在了,沒想竟然流落到了中國。在一個民間收藏家的手裡,那個收藏家因為家裡的生意出現了問題,打算將其拍賣。這東西一出現,立刻就在西方引起一片騷亂,於是乎,各大勢力全都派出精英進入中國。
最終,反應迅速的洛費得家族拔得頭籌,花了三億人民幣從那個收藏家手裡買下了這本《聖經》。可是他們在回程途中被隨後趕過來的人盯上了。結果就是洛費得家族過來的五個人被幹掉了四個,剩下的那個也受了重傷。那個受了重傷的人就是那天高山遇到的那個。他之所以把東西塞給高山,是因為他已經在木盒子上安裝最先進的追蹤裝置。如果高山用儀器檢測的話,估計有很大可能將其找出來。可是高山只是隨便看看,然後就發生了後來的事情。
那人把盒子塞給了高山之後沒多久,就被追兵逮住了。不過,對方並沒有從他的身上找到《聖經》。不過他是唯一的線索,只好將其帶回去慢慢審問。可是洛費得家族的援兵緊跟著就到了,經過一番激戰之後,那人被成功救走,不過援兵也是傷亡慘重。不得不休整一段時間。這也是他們等了這麼久才照過來的原因所在。當然,跟這裡是武林大會的現場也不無關係。要知道這裡可是匯聚這中國近七成的武者,一旦暴露目標的話,他們是很難逃離的。
洛費得家族總部接到稟報,經過緊急磋商,再次派出了一隊援兵。他們經過縝密的調查之後,決定把行動日期選在了今天。可是武林大會的安保做的太過完善,他們一直到下午才找到潛入的機會。
沒想到,他們剛進入房間,人就回來了。他們在感慨自己運氣背的同時,心底緊張萬分。雖然他們都是家族的精英,可是這裡可全都是武者。一旦被發現,他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看到《聖經》,那人頓時忘記了自己還身處險境,一個箭步就跨了過去,手直接朝《聖經》抓去。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隨即就是一聲怒喝:「你是誰?!」」
第一百六十一章你是自己送上門的」
說話的是南天,那人一看自己被發現了,立刻加快了速度,就要把《聖經》抓在手裡。可是南天當然不會給他機會,手一抖,一張撲克就飛了過去。急速旋轉的撲克牌一瞬間就到了那人的手背處。如果他繼續抓向《聖經》的話,他的手肯定會被撲克牌擊中的。從急速旋轉的撲克牌散發出來的勁風來看,他的手要是被擊中的話,就算不被廢掉也會因此而受重傷的。
可是他不想放棄即將到手的東西,因此,他一側身,用身體擋住了撲克。同時以最快的速度把《聖經》拿在手中。這個時候,撲克牌擊中他的後背,急速旋轉的撲克把他的衣服割開了,並把他的後背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立刻就從口子流了出來。
不過,那人並不在意,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離開。從門口離開是不可能了,剩下的唯一途徑就是從窗子走了。因此,他雙腳猛地往地上一點,身體騰空而起,從床上越過,朝窗子沖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南天也沖了進去。他立刻就斷定那人肯定要從窗子離開,因此,他直接就朝著窗子沖了過去。雖然這個高度對普通人來說就是天塹,可是對武者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房門口的陳天宇正要跟著衝進去幫忙,可是沙發后的那人聽到裡面的打鬥聲,立刻就猜出同伴可能是找到了東西,不然的話,他不會這麼容易被發現的。為了掩護同伴,他立刻就從沙發後面站了起來。
正要衝進去幫忙的陳天宇立刻轉身,他看到一個西方人正繞過沙發朝著他沖了過來。他大吼一聲,直接就是一記猛虎撲食,迎了上去。
房間里,那人很快就到了窗子跟前,正動手打開窗子。南天已經到了他的身後,不過,他距離窗子還有三四步的樣子,於是乎,他的右手一抖,又是三張撲克飛了過去。一張朝著那人的腦後,另外兩張這朝著他的脖子飛去。已經見識到了南天手段厲害的這個西方人可不敢託大,不得不側身閃避。可是他這一側身,直接影響到他的逃跑計劃。因為南天甩出撲克的時候,腳下可是沒有絲毫的停頓。雖然這個西方人已經打開了窗子,可是卻來不及跳下去了。他如果強行跳下去的話,就會迎來南天的全力一擊。那樣的話,就算他跳下去也會受重傷的,那就不是主動跳下去,而是被打下去。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客廳里,陳天宇已經跟那個西方人打了起來,那個西方人的身手也很不錯的,竟然能跟陳天宇打成平手,甚至還遊刃有餘。
不過,攜武林大會年青一代第四名之勢的陳天宇也是勇猛無比,他的虎形拳是越打越生猛,最後完全就是奮不顧身的打法。以至於,他的對手很是鬱悶,同時也是焦急萬分。一旦驚動別人的話,他和他的同伴就走不了了。雖然外面有人接應,可是接應的人根本不敢明目張胆地衝過來。
這個時候,南天已經衝到了那人的跟前,跟那個西方人打在了一起,南天古怪刁鑽的攻擊讓那人手忙腳亂。他知道短時間內想要擊敗南天是不可能了,於是他靜下心來專心應付南天的攻擊。此人的戰鬥經驗極其豐富,南天的攻擊雖然很是刁鑽,可是卻無法對他造成傷害,只能是拖住對方。
他們打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回過神來的任果兒正指著高山怒罵著:「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佔了我的便宜,還倒打一耙!」
「你以為我想占你便宜嗎?你要搞清楚,每次可都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我又不是傻子,這種送到嘴邊的肥肉,我當然要吃了,你是嗎?」高山一臉鄙視地看著任果兒。
本就已經暴走了的任果兒被高山的話和眼神刺激到了,聽高山的口氣,她這個任家大小姐就跟下賤女人似的,這叫她如何受得了,於是乎,她揮舞著一雙粉拳就朝著高山沖了過去。她的雙手還沒碰到高山,就被高山捉住了。
見自己的手被高山抓住了,任果兒立刻拚命掙扎,想要掙脫,可是卻一點用處都沒有。於是她放棄了掙扎,抬起左腳就踢了過去。只是,她的腳剛一抬起來,就被高山抬起右腿給壓住了。由於她的雙手被高山捉住,左腿被壓住,她的身體不得不向前傾,眼看就要伏在高山的身上,不過因為高山夾住她左腿的緣故,他並沒有伏在高山胸前,不過這個樣子造成兩人的姿勢很是暖味。
任果兒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再次掙紮起來:「放開我!」
高山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將其鬆開了。任果兒正要發脾氣,包廂的門開了,傳菜員把把高山點的飯菜端了進來。任果兒狠狠地瞪了高山一眼,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杯,藉以掩飾臉上的羞惱。她可不想讓飯店的服務員誤會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