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線索
第四百零四章線索」
過了好一會兒,芮虹突然把自己身上的睡衣扯了下來,翻身騎坐在南天的身上,雙手抓住南天的肩膀,歇斯里地地喊叫起來:「原本以為你個男人,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選擇了你,可是你倒好,竟然如此的小心眼,你是不是懷疑我跟他有過什麼,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的身子是乾淨的,從未被男人看過!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幹嘛不看?!是不敢嗎?」
發生了這種事情,南天也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緩緩地睜開眼睛,赫然發現芮虹的身上什麼都沒穿,一雙傲人的雙峰就在他的眼前晃悠,讓他有些眼花繚亂。
他說:「我並沒有懷疑你,只是認為你還沒有準備好,讓你好好考慮一下。反正我也沒碰你,你要是反悔的話,對你也不會有什麼影響,至於婚姻紀錄,我想葛菲嫂子肯定會有辦法將其抹去的。」
「你讓我考慮,我怎麼考慮?我跟你該辦的都辦了,你讓我考慮?!」芮虹質問的聲音很大。
「對不起,我沒考慮你的感受。」
「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現在是你的妻子,可是你卻這樣對我。」芮虹的眼淚再一次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看著梨花帶雨的芮虹,南天的眼睛里閃過一抹不忍,他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了。他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為他心底的那點小心眼在作怪。如今被芮虹這麼一鬧,他也反應過來了。既然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就要做點什麼,今晚畢竟是洞房花燭夜。
眼睛被淚水遮住了的芮虹突然被身下的南天翻身壓在身下??????未幾,隨著幾聲嗚嗚的聲音之後,就是一聲嚶嚀,繼而就是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高山也在坐著同樣的事情,她身下躺著的是葛菲,雖然女兒還有一周才滿月,可是葛菲自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徹底恢復了,她再也不滿足於高山用嘴幫她解決生理問題,跟高山熱吻了一陣子之後,就引導高山進入自己。本來,以她的意思是打算讓任果兒留下來一起。可是任果兒還是趁兩人嘿咻的時候,逃也似的離開了葛菲的房間,去了自己的房間。之前,她之所以會同意玩三人行,是因為高山在她的身體里,她沒有辦法離開,可是今天,高山一開始就跟跟葛菲在做,於是她就趁機離開了。雖然兩人都見到她離開,可是卻沒有辦法攔住她。只好任由她離開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隨著高山的一聲輕吼,葛菲立刻就發出一聲尖叫,房間里立刻就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良久,葛菲幽幽地說:「老公,你說小虹和南天會不會——」
「瞎*心什麼?之前不是都跟你說過好幾遍了嗎?他們兩個不管從法律上還是傳統上都已經是夫妻了,根本不用外人*心的,你想去幫忙,反而會越幫越忙的,我發現你自從生完孩子,好像有婆媽的跡象唉。」
「現在就嫌我了?」葛菲說話的時候,察覺到體內的小高山又有要戰鬥的跡象,沒等到高山的回答就立刻求饒說:「老公,你太厲害了,我都已經*三次了,不行了,你去找果兒吧。」
「呵呵,想不到一向強悍的葛局長也有求饒的一天?」
「是葛市長。」葛菲糾正說。
「對,是葛市長。」
「我不求饒行嗎?你越來越變態了,下次你可不能讓果兒再跑了,我要跟她輪流來,這樣的話,還能喘口氣,不然的話,遲早會被你弄死。」葛菲心有餘悸地說。
「不是吧,我可是聽說這個世界上有九成九的女人都抱怨自己的男人無法滿足自己的,按理說你應該自豪才對。」
「我當然自豪,我太自豪了,我跟誰去自豪啊?難不成我到處說我男人很厲害的,你們都來試試吧。」
「呵呵??????」
「別在這裡傻笑了,快點去果兒那裡吧,再被你弄一次是要死人的。」
「真服了你了,我過去還不行嗎?」
「跟果兒說,下次我們一起,一個人硬撐著對身體不好。」葛菲又叮囑說。
「知道了,真是婆媽。」高山說話的時候,從葛菲的身上翻身下來。
「別急。」
「又怎麼了?」正要轉身朝門口走去的高山不由得停下來腳步。
「我幫你清理一下。」葛菲說話的時候,舌頭伸出來在嘴角的四周舔了舔。
「你的樣子可真夠*盪的,呵呵??????」
「我在自己男人面前還犯得著矜持嗎?再說了,你恨不得我越*盪越好,這樣才能滿足你。」
「別說的這麼難聽,咱們都是文明人。」高山說完,根本就沒讓葛菲用嘴幫著自己清理,就奪門而出,去了任果兒的房間。
芮虹睜開了眼睛,她發現外面的天已經亮了,她也弄清了自己的處境。此刻她正枕著南天的左臂,當她抬頭想看看南天的臉的時候,赫然發現南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此刻正看著她。她立刻就把頭埋進了南天的懷中,不敢再看。經過了昨夜一場暢快淋漓的男女本能的戰爭,兩人之前因為龔韻文的出現而發生的齟齬已經不復存在了。雖然南天已經在墨如煙的身上告別了處男的生涯,可是那個時候,他是被藥物控制的,根本就沒有體驗到男女之事的美妙感覺。昨晚可就不同了,因此,食髓知味的他一臉索要了四次,儘管芮虹是第一次,身體還有些難以適應,可是她不想掃了男人的興緻,也就沒有拒絕。
有人歡喜有人愁,龔韻文的情況可就不太好了,他一大早就被心口的驟然疼痛驚醒了。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冷汗淋漓,全身的衣服也都被汗水浸濕透了。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他猛地就坐了起來,可是他的臉上立刻就浮現出痛苦的神色,豆大的汗珠立刻出現,順著臉頰滴到了被子上。原因是他的胸口再次傳來劇烈的疼痛。他大口地喘著粗氣,良久,才硬撐著下了床,然後進了衛生間。一個小時之後,他才從裡面出來,不過卻是扶著牆壁出來的。他的家並不在京城,他的母親是馮家的一個遠房親戚。他的家族在六和市還算是能上得檯面,可是在京城,根本就沒人搭理他。他不是沒想過請馮家的人幫忙對付南天,可是馮家的人連見都不願意見他,就更別說是幫忙了。因此,他不得不自己動手,他憑藉自己在警官大學里學到的東西,加上在單位里的實踐,還有就是南天他們並沒有做任何的保密工作,因此,他很容易就查到了他們舉辦婚宴的飯店,花錢買通了那個飯店的服務員,在為南天他們準備的鮮花里方式自製的威力縮小了數十倍的炸彈,目的就是為了攪亂婚禮,讓南天出糗。可是他根本就沒想到最後會是那種情形,他精心準備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影響到婚宴,甚至他還被高山直接掐出了門外,那一刻,他甚至認為自己要死了。後來,飯店的保安直接架著他從飯店的後門出去了,將他扔在路邊,就罵罵咧咧地離開了。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他知道自己回去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用,反而會自取其辱。於是,他盯著飯店的大樓看了一會兒,就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回到賓館,他的腦子裡想的全都是從見到芮虹之後的點點滴滴,他能感受到她對自己還是有感覺的。可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竟然不聲不響地就離開了,隨即就是明確告知他們之間不合適。雖然被明確拒絕了,可是他不想就這麼放棄,他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麼,於是就跟單位請了假,來了京城。可是,他最終並沒有找尋到答案,反而被當中羞辱了一番。他知道如果不是高山適時地鬆開他的脖子,他肯定會死的。
他忽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按理說,他是過去搗亂的,可是那個掐住他脖子的男人竟然沒有暴揍他一頓,反而就這麼輕描淡寫地將他給放了。他畢竟是做刑偵的,很快就將這個疑點跟胸口處傳來的間歇性疼痛聯繫到了一起。他記得在大學里的教官曾經說過,有修鍊內勁的高手能夠殺人於無形的。有了這個猜測之後,他立刻就開始穿衣服,他要去醫院。由於剛才的那一陣疼痛已經過去了,因此,他的行動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出了賓館的大門,他立刻就攔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就去了醫院。在去醫院的路上,胸口的疼痛再次出現。見到他痛不欲生的模樣,計程車司機被嚇壞了。立刻就開口詢問他的情況,在沒有等到答案之後,立刻加大了油門。
計程車開進醫院大門的時候,胸口的疼痛再次消失了,可是他的內衣全都被汗水浸濕了,黏在身上很是難受。
經過一番嚴密的檢查之後,醫院給出的結論是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至於他胸口的疼痛,醫生給出的解釋是神經性間歇疼痛,可能是因為疲勞,亦或者是工作造成的精神緊張而導致的。只是給他開了一些止痛藥,就讓他回去了。
可是他剛走到診室的門口,還沒出門,那種疼痛再次出現,這一次比之前的幾次痛得都更加厲害。以至於他直接昏倒在門口。
雖然是走了特別通道,可還是用了兩天的時間,以至於墨如煙和白芸到中國京城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她還有五天的時間找南天,如果找不到南天的話,到時候就不得不將那隻傀儡蠱滅殺,其實也不需要滅殺,它已經直接餓死了。由於這傀儡蠱是由最後一枚蠱卵培育出來的,而且這隻蠱很厲害的,白芸認為放棄的話,有些可惜了,因為她已經打定主意要拜白芸為師,學習蠱術,自然捨不得將這隻算得上是頂級蠱捨棄,於是就有了這一次的找人之旅。至於宋啟明的屍體,已經被白芸用一種粉末變成了一灘污水,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
到了京城之後,墨如煙連賓館都沒去,立刻就馬不停蹄地尋求生意上的夥伴幫助,讓他們通過公安局查找一個叫南天的人。這並不是什麼有難度的事情,很快,墨如煙就查到了南天的身份信息。
可是問題又來了,雖然查到了南天的身份訊息,還有他不久前才跟一個叫芮虹的女人領了結婚證的信息。可是公安局的電腦里卻沒有他們的聯繫方法。根本就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才能找到南天。
知道這件事就是再著急也沒用,於是墨如煙就打車去了在新加坡就已經訂好了的賓館。由於這種事情白芸根本就幫不上忙,因此,她下了飛機就帶著行李直接去了賓館。
見到墨如煙,白芸立刻就問道:「有消息了嗎?」
「只是查到了他的身份訊息,我讓人去了身份證上的地址去了當地查找,查找的結果是他早就不住在那裡了,只是戶口在那裡而已。他的新身份證是在六和市更換的,也就是說他可能在六和市工作生活過一陣子,我打算明天去那裡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墨如煙的神色間全都是抑制不住的失望。
白芸皺著眉頭想了想說:「他沒有家人嗎?」
「他是個孤兒,調查的結果顯示,他只是戶口在那裡,從來就沒有在那裡居住過。不過他有一個新婚沒多久的妻子,公安局電腦里的資料上顯示,他和一個叫芮虹的女人半個多月之前才領的結婚證。」
「你讓人查了那個叫芮虹的女人資料了嗎?」皺著眉頭的白芸突然問道。
墨如煙搖搖頭說:「我忘了,我這就讓人查。」
墨如煙沒想到自己會忽略這麼大的一個線索,不由得一臉的懊惱。立刻就站起來,從手袋裡拿出電話,翻出幾個號碼,先後撥了出去。
接下來就是焦急的等待,她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到了白芸的對面。她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就問道:「白姨,要是南天不願意給我們血呢?」
「為什麼非得他同意呢?」白芸反問道。
(今天要出差,僅此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