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排卵期
第四百二十章排卵期」
「他再怎麼錯也是我父親。」葛懷山說。
秦玲秋不容置疑地說:「你去看他我不管,不過高山不能去,我不希望他在這個世界上多活一天,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他的!」
看著妻子歇斯里地的樣子,葛懷山沒有堅持,慢慢地轉身離開了。他知道妻子為什麼會這樣,就是因為父親的縱容,他兒子才正值壯年就離開了他們,留下了只有兩歲的兒子和一個同樣年輕的妻子。
葛懷山離開之後,客廳里再也沒有了先前歡快的氣氛。其實,之前歡快的氣氛何嘗不是他們可以迴避的結果。今天是大年三十,是一家團聚的日子。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可無論是秦玲秋還是任青青都無法忘記自己的兒子丈夫已經永遠離開了她們。原本,她們已經將這件事深深地埋在心底,可是葛雲秀的一個電話,就讓她們不得不再次面對。
任青青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後,就起身說:「我吃飽了,你們慢吃。」
然後就是給兒子夾菜,並喂他吃。
見氣氛有些壓抑,葛菲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到葛讓的面前:「讓讓,這是姑姑給你的壓歲錢,你可要收好哦——」
「這能買到遙控汽車嗎?」
「當然,能買很多呢?密碼就是你的生日。」
「謝謝姑姑。」葛讓接過卡片轉身遞給了媽媽:「媽媽,姑姑給的壓歲錢給你,你跟爸爸說我有錢了,讓他快點回來吧,不用他去很遠的地方打工掙錢了。」
稚嫩的聲音在餐廳里迴響著,原本就壓抑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壓抑了,任青青更是把兒子抱在懷中,淚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這個時候,誰也沒有心情吃飯了。於是,原本應該熱熱鬧鬧的年飯就在這樣的氣氛中結束了。
葛懷山推門進去的時候,葛家在京城裡的高層全都來了,就連年輕一輩的佼佼者也來了幾個,他們的臉上全都是陰雲。不管怎麼說,老爺子畢竟是葛家的締造者,儘管最後是他用人不當造成了葛家如今的這個境況,可是,葛家依舊是龐然大物。高山接過葛家財政大權之後,比原先葛懷孔在的時候大方了很多。在政壇上的投入比葛家全盛時期還多出五成,這樣的投入導致了葛家目前在政壇上人才濟濟,特別是在年輕一代官員的培養上更是領先別的家族和勢力一大步。這樣的成果如果是在以前的時候,葛家上下肯定會大肆慶祝一番的,可是現在,他們沒有這個心情。儘管這錢目前還是以葛家的名義發出去的,那些人名義上也都是聚集在葛家旗下的,可是明眼人都知道這都是高山做的。亦或者是任果兒做的,高山只是聽從了任果兒的建議。雖然只是短短數月的時間,可是在任果兒的金錢攻勢之下,那些有潛力的年輕官員至少有四成投入到了葛家旗下,實際上是高山的旗下。千里做官只為財,古人都將這句話奉為金科玉律。對於那些有能力的官員,投靠政治家族的好處大了去了。首先不用為自己的升遷*多大的心,只要有能力,家族就會幫其活動的,其次,只要專心做事就行,不用為錢財發愁,家族每年的分紅讓他們不會被那些賄賂引入深淵。自古以來,那些名臣,家裡都是非常有錢的,如此一來,他們才能在仕途上走的更遠。試想,一個官員家人都在溫飽線上掙扎,他能安心做官嗎?答案是否定的。就算有,也會被世人所不容,被人指責為冷血。
眾人下意識地朝著葛懷山的身後看去,卻並沒有見到讓他們心情複雜的那個人,也就是高山。他們的心情之所以複雜是因為葛家現在的情況比全盛時期也不遑多讓,可是這並不是屬於葛家的,而是屬於高山的。而高山雖然是葛家的女婿,可是卻從一開始就被葛家所不容。可是,他卻用自己的方法站到了眾人的面前,轉而讓葛家屈服。他們毫不懷疑,不久的將來,高山就會將葛家一腳踢開自立門戶,那個時候就是葛家徹底地走下神壇的時候。因此,所有人都知道葛家如果再找不出辦法,就將從共和國的家族之林中除名。
「高山沒跟你一起來嗎?」葛雲秀問道。
葛懷山沉默了十數秒,然後說:「玲秋不讓他過來。」
客廳里頓時就是一陣詭異的沉默,這裡的人都知道秦玲秋為什麼會這麼做。站在她的角度上,這麼做讓人無可指責,畢竟葛少華的死跟老爺子有著很大的關係。不過站在他們的角度上來說,他們的心底無法接受。
因此,葛雲秀說:「少華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爸也沒想到大哥父子會這麼瘋狂的,如今爸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不能放得下的,就算是高山來了,也不見得就有用。」
葛懷山沒有接話,而是說:「我去看看爸。」
很快,葛懷山就見到了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眼睛已經緊緊閉上的父親,他的心情很複雜,雖說這個老人給了自己的生命,可是他也是導致自己兒子死亡的主要責任人。如果不是他看不慣自己女婿高山,允諾讓大哥父子出手對付高山,根本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發生。
不過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因此,他的心底此刻有些惻然,他湊過去在父親的耳邊輕輕地喊了一聲:「爸。」
聽到他的話,老爺子緊閉的眼睛慢慢地睜開了,見到葛懷山,他的神色立刻有些激動,他想要說話,葛懷山見狀,立刻將耳朵湊過去,可是卻什麼也沒有聽見。隨即,他察覺到不對勁,這才發現父親的眼睛再一次閉上了。連在他身體上的醫療設備發出一陣刺耳的叫聲,葛懷山抬頭就看到顯示器上原先就起伏不定的的波形圖變成了一條直線。他隨即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在家裡的秦玲秋等人很快就知道了老爺子離世的消息,葛菲跟媽媽、嫂子一起去了玉泉山,高山則帶著女兒去了任果兒家。他知道葛家的人不待見自己,他也沒必要過去看別人的冷眼和白眼。
在任果兒家吃過年飯,陪著任果兒的家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就帶著任果兒回自己家了。他們回到家中的時候,看見葛菲已經在家裡了。葛菲和任果兒都沒有從葛菲的臉上看到些許的悲傷,只是興緻不是很好。她見到任果兒懷中的女兒,臉上立刻就浮現出笑容,朝著女兒伸出了雙手。小丫頭見到媽媽,立刻就依依呀呀地叫了起來,並朝著媽媽伸出了雙手。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媽媽帶你半天,見到你媽就這個樣子。」任果兒說話的時候,在小丫頭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你沒聽說過有奶才是娘,等你什麼時候有奶了,情況就會改變的,咯咯咯??????」
「你別得意太早,遲早有你羨慕我的一天。」
「所以我現在才這麼得意啊,真等到了那天,我可什麼都不會說的,咯咯咯??????」
任果兒被刺激到了,她轉身抱住高山的手臂說:「哥,我決定了,從今天起,除了我們來月事的那幾天,不然的話,你必須跟姐姐先做。」
「果兒,不是我潑你冷水,我們的男人雖然床上功夫很厲害,可是讓女人懷孕的能力實在是不怎麼樣,你可要做好思想準備哦,咯咯咯??????」
「哥,我現在就要。」
見任果兒竟然現在就開始撒嬌,葛菲笑得更開心了,她說:「果兒,今晚我把我的那份也讓給你,祝你早日中標,咯咯咯??????」
高山想要說話,卻被任果兒拖著上樓去了,留下了葛菲清脆的笑聲。
這個時候,南天正在芮虹的身上努力著,雙眼迷離全身潮紅的芮虹不時地發出一聲盪人心魂的呻吟,卧室里到處蕩漾著濃濃的春意。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芮虹身上馳騁的南天突然加快了衝擊的速度,隨即他全身打了一個哆嗦,隨後就是一瀉千里,與此同時,芮虹也發出一聲尖叫。
大口喘著粗氣的南天忽然察覺到額頭上那道印記處好像動了一下,隨即他就發覺什麼東西進入了他的腦子。由於他還不是先天武者,意識無法自由出入意識海,就算是在意識海內,他的意識也無法像高山那樣來去自如。雖然如此,他的意識還是很快就看到了那個進入自己意識海的東西。那是一團深綠色的霧狀物質,南天從那裡面感受到一股讓他心悸的東西。就在這個時候,那團綠色的霧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他的意識沖了過來。他想要離開原地,卻不知道該怎麼移動。要知道,他知道意識海存在的時間並不長,也就是最忌你的事情,對意識海並不是很了解。這還是他的額頭上多了這道印記之後才得以看清了了意識海的全貌,在此之前,他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覺到意識海的存在。貌似他能看清楚自己的意識海是因為疑似自己被墨如煙咬了一口,雖然沒有證據證明墨如煙當時真的咬了他,可是也找不出證據證明墨如煙沒咬他。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當時墨如煙的嘴正搭在他的脖子上,南天可不會認為墨如煙是為了重溫舊夢。儘管他到現在還不知道當初墨如煙為什麼要那麼做,不過已經得出的結論證明墨如煙來這裡找他不是為了跟他上床。
南天的意識海里,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團深綠色的霧衝到了他的意識跟前,隨即就衝進了他的意識。他瞬間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里多了一些東西,繼而,他的意識就陷入了模糊。他身下因為*而陷入迷醉的芮虹立刻就發現了南天有些不對勁。當她看到南天的眼睛已經完全變成了深綠色的時候,立刻就清醒了過來,她雙手從後面抱住了南天的腦袋搖晃了起來。
「老公,你怎麼了,你別嚇唬我??????」
面對芮虹的聲聲呼喚,南天眼睛的顏色突然停止了變化,不過這也只是瞬間停頓而已,隨即就又開始變深。芮虹見狀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力道,同時也加大了聲音。可是這一次,任由芮虹喊啞了嗓子,南天的眼睛不再發生變化了。
芮虹見自己無法叫醒南天,雙手立刻由抱住南天的腦後改為推南天的身體,試圖將他推下去,然後打電話求助。可是她的雙手剛搭在南天的身體上,還沒用力,就看到南天的眼睛里閃過一抹深綠色的精光,然後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意識陷入模糊的南天聽到芮虹的叫喊聲的那一刻,他意識恢復了清醒,他清楚地看到那團綠色的霧正在吞噬他的意識,應該說是同化。就因為這片刻的清醒,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這個時候,從小接受的訓練起了作用,他盡最大的努力集中精神。這是他在這一瞬間里想到的唯一的方法,這還是源於小時候師父對他的訓練。千門賭術除了天賦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能集中精神,不然的話,賭術不可能有多大的進展。他倉促間的應對措施起了作用,那團已經融入他的意識疑似有自主意識的深綠色的霧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突然距離翻滾起來。這個時候,就是芮虹看到南天眼睛閃過精光的時刻。
因為南天的精神高度集中,以至於那團綠霧未能完成最後的同化,反而有要被南天的意識同化的跡象。於是乎,那團綠霧翻滾的愈發激烈起來,南天見自己的方法有用,根本就不為翻滾的綠霧所動,只是集中精神什麼都不想,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他自然不會知道身下的芮虹已經昏迷了過去。只是集中精神跟那團綠色的霧對抗著,這個時候,他已經確認這團綠色的霧有自己的意識,只是,他不知道它為什麼會趁這個機會對他展開攻擊。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研究這個問題的時候。
高山一聲輕吼之後,生命精華噴薄而出,差一點將身下的任果兒燙暈過去。儘管她很想藉此機會暈過去,可是她強忍著極度歡愉導致的顫慄和疲倦,伸手推了高山一下,示意他離開自己的身體。當高山離開她身體的瞬間,她伸手拽過早已經準備好的枕頭墊在了屁股下面。
高山見狀不由得搖搖頭說:「果兒,你就這麼想要孩子?」
「當然,趁小慧還小,我得趕緊生一個,兩人年齡相差不大,正好可以做伴。哥,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我對孩子的性別沒有要求,只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會用心去愛他們的。」
兩人正說著葛菲推門進來了,見到她,任果兒有些赧然,儘管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葛菲一起玩三人行,可是跟葛菲在同一張床上她還是有些臉紅。
「小慧睡了嗎?」高山問道。
「嗯,睡著有一會兒了。」葛菲說話的時候,一邊脫衣服,一邊朝著衛生間走去,當她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身上就只剩下一套內衣了。脫下來的衣服全都被她隨手扔在了地上。
她拉開衛生間的門回頭對高山說:「老公,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當然。」高山說著直接就從床上跳了下去。
浴室里,葛菲拿著蓮蓬頭為高山沖著後背,高山說:「你爺爺的喪事都定下來了嗎?」
「嗯,之前就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後天上午遺體告別,下午火化。」
「你們過去,他們沒給你們白眼吧?」
「白眼是肯定有的,不過我爸的地位在那兒,還有你,你可是凶名在外,他們就算心有不滿,也不敢太過流露。」
「我這名聲可都是給他們*出來的。」
「我倒覺得這樣很不錯,最起碼沒人敢動歪心思。」
「這好像不是你的風格,我記得你以前可是抱怨我的手段過於殘忍的。」
「此一時彼一時嗎?」
「做女人可真好,犯了錯誤撒個嬌,然後再輕描淡寫地道個歉就完事了。」
「羨慕死你。」
「我可沒羨慕你們,我就這麼一說。」
「沒見過你這樣的,就不能滿足一下自己女人的虛榮心?」葛菲埋怨說。
「好好好,我非常羨慕你,這下成了吧?」
「就知道敷衍我。」
「真難伺候,把蓮蓬頭給我,我來幫你沖沖,水是要花錢的。」
「老公,我要——」
「真是小妖精,幸好我身體恢復的快,不然肯定會被你們兩個吸成人乾的。」
「現在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點?還有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你繼續。」高山說話的時候,擠了一些沐浴露在雙手上搓開,隨後均勻地塗抹在葛菲嫩滑的肌膚上。
「我要你舔我,你都好幾天沒舔我那裡了。」
「你的愛好可真是——」後面的話高山沒有說出來。
「你好像有些不情願?」
聽到葛菲的語氣有些異常,高山急忙否認:「我可沒說。」
「這還差不多,老公,說實在的,你的口舌功夫還是不錯的,一點都不比你那東西差,趕明兒我讓果兒也體驗一下。」
「你可別把果兒也帶壞了。」
高山可不想任果兒也喜歡上這個,應付葛菲一個,他每次都感覺舌頭最後都麻木了,要是加上任果兒,他可就沒法活了。都是自己的女人,他也不能厚此薄彼,因此,他才這麼說。這也是他為什麼每次都先上葛菲的原因,葛菲沒力氣了,就不會再提出這樣的要求了。不過,葛菲顯然將這件事記著呢,這讓高山感覺很無奈。
一陣嬌笑之後,葛菲說:「老公,你可不能這麼說,我曾經看過一項國外的調查,夫妻或者性伴侶之間接受教育的程度跟*成正比的。」
高山沒好氣地說:「沒聽說過。」
葛菲說話的時候,高山已經將葛菲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了,關掉熱水,扯過一條幹毛巾塞進了葛菲的手裡,然後自己拿了一條幹毛巾開始擦拭身上的水漬。之後,抱著葛菲出了衛生間。床上,任果兒依然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看的葛菲竊笑不已。
葛菲說:「果兒,你今天是排卵期嗎?」
任果兒聽了之後在心底默算了一下之後,一臉沮喪地說:「好像不是。」
「咯咯咯??????」葛菲清脆的笑聲立刻就在房間響了起來。
(今天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