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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調教和忍者

  第四百三十八章調教和忍者」


  宗世鑫帶楊皓去醫院處理過手腕上的槍傷之後,二人就從特別通道乘坐飛機直飛京城。下了飛機之後,宗世鑫直接讓楊皓回去養傷,而他則直奔安全局的辦公大樓,他要直接將這件事向局長彙報。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局長的囑咐。不然的話,像這樣的小事,他最多就是事後寫一份記錄就算完事,更多的時候,甚至連記錄都沒有。


  國家安全局的現任局長叫郭景山,謝頂,眼睛很小,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幾乎看不見了,不過卻讓他看起來多了很多親和力。不知道的人都會以為他只是一個機關的看門老頭,最多也就是一個在單位不負什麼責任的邊緣領導,看得很開的那種。根本不會想象出他是一個手握生殺大權的安全局長,因為他的形象跟這個職業根本搭不上邊。這個時候,人不可貌相就在他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在圈子裡可是以狠辣聞名的,特別是他的那些個手下,見到他更是寒蟬若噤。那些外國潛入中國的間諜們聽到他的名字都會不由自主地打一個激靈,因為落入他手裡的外國間諜鮮有能守住秘密的。


  郭景山見到風塵僕僕的宗世鑫就問道:「從高山那裡得到了什麼訊息。」


  宗世鑫一臉赧然地說:「對不起局長,我把事情搞砸了。」


  聽完宗世鑫的彙報,郭景山指著他半天都沒說出話來,良久,才說:「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你去之前我就叮囑你,高山不是一般人,讓你態度放好一些,你看你都做了什麼?你是不是以為所有的國人都應該怕你?」


  宗世鑫不敢回嘴,因為他知道老闆的脾氣,在他訓話的時候插嘴的話,就會迎來一陣狂風暴雨的。他可是安全局的老人了,自然不會被郭景山和善的外表迷惑了。


  「我當時就因為某些訊息不方便向你透露,你就弄出這樣的事情來,本來我想著借這個機會能跟高山搭上線的,這樣的話,以後有事的時候,就可以請他出面幫忙。你倒好,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給辦砸了。真不知道我當初怎麼就會提拔你做組長的?」


  聽了局長的話,宗世鑫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就是有事情自己不知道。想到這裡,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局長,你說的那個我不知道的訊息現在能告訴我了嗎?」


  「其實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太大的秘密,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數,不過卻沒人說開罷了。高山是先天武者。」


  「不是吧,他才二十一歲,竟然會是先天武者?」宗世鑫立刻就被這個消息驚呆了,他知道高山可能會一些武技,可是卻沒想到他竟然是先天武者。


  「怎麼,你不相信?」


  面對老闆的質問,宗世鑫急忙擺手說:「不,不,我信。」


  見他的反應,郭景山忽然問道:「你不會是打算給你的手下報仇吧?」


  「當然不是。」宗世鑫急忙澄清說。


  作為一安全局特別行動組的組長,他的見識是很多人難以比擬的,因為他處理的就是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就像是這一次的怪物事件。雖然最終確認是日本人的基因戰士,可是卻只有他們才有許可權處理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是見識過先天武者厲害的,如果不是局長親口告訴他,打死他也不相信高山是先天武者。其實,他心底確實打算找機會給高山難看的,讓他知道安全局的人不是好惹的。可是,他聽了局長的話之後,這個念頭直接被他摒棄了。同時,他考慮的是怎麼修復跟高山的關係,就算不能修復關係,也不能讓高山的心底留下疙瘩,被一個先天武者惦記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儘管他並不認為高山會跟他計較,可是他還是要這麼做。


  這些事情高山自然都是不知道的,更加不想關心。他的日子過得非常愜意,早上在院子里修鍊太極意境,白天的時候,除了逗弄女兒之外,就是整理殤的記憶;晚上的時候,跟自己的兩個女人做一做床上運動。等他的兩個女人睡著了,他就開始修鍊意識體。用他的話說,這樣的日子就是給個神仙也不換。儘管日子有些平淡,可是卻真實。像電影中那樣刺激的生活倒是精彩,可是卻太過危險,不是他想要的,他所從事的職業導致他神經很大條,因為他從小就已經緊張激動過了。


  轉眼間,徐巧兒被解救出來已經過去三天了。經過三天的恢復,徐巧兒已經能藉助拐杖下地走路了。馮妍和她的那個小叔子趙廣申,還有那五個保鏢已經被申屠雅轉移到了國外。這一次的事情讓申屠雅很生氣,因此,她幾乎都沒有考慮,就將這些人全都送走了。趙廣申和他找來的五個保鏢被送到了非洲開採金礦去了,這輩子能回到國內的機會幾乎沒有。他們過去可不是當地的礦工,而是開礦的奴隸,是要帶上腳鐐的。之所以送走他們,是不想讓人知道這件事。


  送走趙廣申和他的五個保鏢之後,申屠雅去了關押馮妍的地下室。馮妍已經被轉移到了會所,就關在地下室里。不過,她的手腳都被繩子捆了起來。以至於,她只能坐在地上,因為地下室內並沒有椅子凳子之類的東西,只有一些雜物。


  見到申屠雅,馮妍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她叫囂著說:「申屠雅,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給我一些錢讓我壓壓驚,我會在我爸面前為你說說好話,讓他不為難你。」


  申屠雅並沒有接話的意思,因為她從心底看不起這個白痴,連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都不懂,自己還在別人的手中,都敢出言威脅,用白痴來形容她已經算是表揚了。


  因此,她說:「我問過趙廣申了,他並不知道你綁架巧兒的真正目的,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綁架巧兒嗎?」


  「還不都是因為你,你不但夥同你的姘頭高山騙了我們家一大筆錢,還將會所送給他,我就是想給你一個教訓,如果不是怕爺爺的話,我要綁架的可就是你了!」


  「好,很好。」申屠雅說話的時候笑了起來,本來她還為自己的決定感到不忍心,畢竟馮妍是自己血緣上的侄女,可是聽了她的這番話,她的最後一點心理障礙也被搬掉了。


  這個時候,馮妍又叫了起來:「你聽到沒,快點放了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申屠雅實在忍不住了,就說:「我就看你到底怎麼跟我沒完?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長這麼大的,都到了這樣的境地,竟然還弄不清自己的處境?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的那個同夥趙廣申和他的那些個保鏢現在在哪兒?」


  「他們在哪兒?」馮妍下意識問道。


  「我把他們送去非洲開金礦了,他的那五個保鏢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會是很好的礦工,你的那個小叔子兼同夥可就不行了,不過,他也不會沒飯吃的,你知道非洲有很多男人喜歡男人的。」


  「他是趙家的人,你就不怕趙家對付你?」


  「怕?我當然怕了。」


  馮妍仿若看到了希望,立刻就質問道:「怕,你還敢這麼做?」


  「就是因為害怕,所以我才把他們送走的,你認為礦奴有機會逃回來嗎?更何況他們根本就沒有護照和身份證什麼的?本來吧,我打算把你也送過去的,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肯定會有大量非洲男人喜歡的,不是嗎?」


  馮妍被申屠雅的話嚇著了,她不由得向後縮了縮說:「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這要問你,以前的時候,你和你的家人三番五次挑戰我的底線,我都忍了,可是你應該對巧兒下手。我很生氣,知道嗎?不過,看在你是他孫女的份上,我給你選了一個更好的一個地方。」


  聽了申屠雅的話,馮妍才意識到事情並不想她想象的這麼簡單,不過她還不是太在意,她不相信申屠雅會將她如何,雖然她很害怕。


  因此她說:「你要做什麼?」


  「聽說過日本流行飼養女犬,你的身材和長相都還算不錯,要是送去調教的話,一定會是一個很受歡迎的美女犬的,你說呢?」申屠雅似笑非笑地說。


  馮妍被嚇著了,她立刻尖叫道:「申屠雅,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難道就只允許你們出手對付我,就不允許我對付你一回?好好享受這最後的自由時光吧,明天你就會被送往日本,不要求我,求我也沒用,從你對巧兒下手的那一刻,我跟馮家就是敵人。」申屠雅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申屠雅,你別走!」見申屠雅就跟沒聽見似的,她立刻改口說:「姑姑,我錯了,你就原諒我一回吧?姑姑,姑姑??????」在馮妍的哀求聲中,申屠雅拉開地下室的門,轉身離開了。


  聽到地下室的鐵門重重地關上的聲音,驚恐萬分的馮妍立刻歇斯里地地尖叫起來。不過,她的聲音只能在地下室的狹小空間里回蕩,根本就傳不出去。


  第二天,馮妍則被申屠雅通過烏龍會送去日本接受調教去了,調教的時間是一年。由於申屠雅是花錢的,因此,一年以後,馮妍還會被送到申屠雅手中。不是申屠雅心狠,而是馮妍的所作所為觸到了她的底線。母親離開之後,她孤獨了好一陣子,直至遇見了徐巧兒,自此兩人就相依為命。雖然兩人是那種關係,可是她們已經將對方看著是自己的親人。儘管申屠雅已經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誰,可是她的心底從未有過要原諒他的意思,她心底的親人就只有一個,就是徐巧兒。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天,可是馮家卻並沒有找尋馮妍的意思,在他們看來,她又遇到什麼好玩的了,只要玩夠了,就會回去的。馮家的態度正是申屠雅需要的,相信再過去幾天的話,她就會將所有的痕迹全都抹去,到時候,就算馮家的人查到她的身上,她也會矢口否認的。一年以後,就算馮家的人見到了馮妍,到時候被洗腦的馮妍也不會回去的。那個時候,馮家老爺子已經從那個位子上退了下來,相信他們也不敢再肆無忌憚做出些什麼的。最關鍵的時候,到了那個時候,她已經離開京城了。實際上,申屠雅已經算是手下留情的了,不然的話,她就已經把她送到非洲去了。畢竟,她還顧著那點血緣關係。這已經是她最大限度的讓步了。馮妍是當天晚上被送走的,自然是烏龍會的人經辦的,是申屠雅拜託南天請烏龍會的人出面做的。


  就在馮妍被送走的當天深夜,正在修鍊的意識體的高山突然睜開了眼睛。隨即,他就輕輕地撥開任果兒和葛菲壓在他身上的胳膊和腿,迅速穿上睡衣,輕輕地開門出去了。出門之後,他轉頭看了隔壁的房間一眼,他的女兒小慧就睡在這個房間里,還有一個從月嫂轉職的保姆睡在女兒房間外面的客廳里。高山並沒有去樓下,而是在門口就站住了,盯著走廊,眼睛里全都是寒光。他之所以會出來,是因為他察覺到有人進來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樓下,睡在客房裡的梁倩倩也穿著睡衣出來了。她一臉警惕地看著從客廳通往院子的門口。就在這個時候,門輕輕地被拉開了,接連閃進來三個黑影。雖然沒有光線,可是已經進階到了九級武者的梁倩倩還是能看清來人的樣子。她看到進來的三個人都是蒙著臉的,而且背後都插著一把長刀。他們的裝扮讓梁倩倩想到了一種人——忍者。雖然她不知道高山是怎麼會招來忍者的,可是梁倩倩還是迎了上去。


  與此同時,院子前後突然出現十幾個同樣裝扮的忍者,沿著前後的牆壁就直接上去了。雖然現在已經算是進入了春天,可是六和市的倒春寒天氣還是很厲害的。因此,外面的氣溫還是很低的,所以,除了三樓的儲藏室之外,所有房間的窗子都是關上的。那些忍者並沒有試圖打開窗子,而是直接上到了樓頂。之後,就掀開樓頂的裝修出口進入到了裡面。一共是十四個。他們進入之後立刻呈三角形散開,隨後朝著高山所在的房間門口衝過去。這個時候就顯示出了忍者的獨到之處,十幾個人一起快速行進,愣是沒有弄出一點聲響來。


  儘管如此,可是,他們還是沒有發現就站在門口的高山。蓋是因為高山已經完全收斂了氣息,以至於連忍者都沒有察覺到走廊里還站著一個人。不過,他們通過特殊的方法能感受到哪個房間有人。因此,他們直奔高山所在的房間,其實也是葛菲的房間。由於已經習慣了三人行,因此,任果兒已經很久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了。她沒有回自己的房間,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高山定製了一張大床,就放在葛菲的房間里。這張床可是夠大的,足足佔據了大半個房間,其實,這已經不能算是床了,因為這床跟日本的榻榻米差不多,不過比榻榻米更大一些,就在門口留有一個開門關門和放拖鞋的空擋而已。對於高山定製的這張床,葛菲是舉雙手歡迎,任果兒卻很是不好意思。不過她一想到自己一個人無法滿足自己男人的時候,也就沒有說什麼默認了高山的做法。只是,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堅決不跟葛菲做那種事情。見她一直堅持,葛菲也覺得有些無趣,最終還是放棄了。


  樓下,梁倩倩已經跟三個從大門進來的忍者打起來了,由於三個忍者手中都有長刀,因此,梁倩倩幾乎都是在招架防守,真正的進攻很少,不過,她暫時並沒有什麼危險。這一切,散開靈識的高山都看在眼裡。


  高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正從樓頂的維修入口進來的十幾個忍者身上,他們的速度很快,而且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這也就是擁有靈識的高山,還有進階到九級武者之後,感官極其敏銳的梁倩倩。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發現他們的存在。


  對於敵人,高山自然不會客氣,他直接拿出一挺機槍,對著呈三角形陣勢朝他快速接近的忍者就是一通猛掃。所有的忍者都沒想到走廊里竟然還藏著一個人,要知道他們可是有特殊手段的,這樣都沒能發現,可見走廊里的人的身手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境界。


  雖然高山手中拿的是機槍,可是被他打中的忍者個個都被爆頭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倖存的忍者們立刻就在原地消失了。地上留下了四具屍體,他們的額頭上無一例外都有一個彈孔。


  高山開槍的時候,房間里任果兒和葛菲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雖然他所有的槍上都裝了消音器,可開槍的時候,還是有沉悶的聲響,特別是在寂靜的走廊里,更是放大了這聲音。這是她們被驚動的根本原因,兩人立刻就發現高山已經不在床上了,聯想到剛才聽到的輕微聲響,兩人相互看了一樣。隨即,就立刻做了起來,打開床頭燈,從大床的角落裡找出揉成一團的睡衣穿在了身上。自始至終,兩人都沒有說話,不過,她們的神色都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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