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傳授
李太白一路送隊伍到了鳳陽城外,這才停下。在追擊龍元洲的過程中,雖然花想容是作戰的主力,但李太白也消耗不少,再加上本身就還沒有康復,因此仍然需要大量時間的調養,原本預計一個月左右就能完全康復的傷勢,因為這次的突發事件,怕
是要延長到兩個月左右。
在鳳陽城外又寒暄了幾句,李太白正打算告別然後返回,易秋卻是忽然拉住了他,然後抬手搭在了他的腦門上。
同時開口道:「放開所有的防禦和心神,我要通過魂力,給你渡入一些東西。」
李太白愣了愣,旋即便面露欣喜之色,趕忙照做,讓自己的身體完全放鬆了下來。
易秋搭在他腦門上的手,頓時開始源源不斷的渡入魂力,而這些魂力,則蘊含著大量玄妙的信息。
李太白的大腦開始接收這些信息,臉上的表情隨之不停的發生起各種各樣的變化。
現在茫然、迷惘,緊接著變得緊張、激動,到了最後,當易秋完成了全部的傳輸過程,收回了手后,李太白已經有些情難自已的模樣!
「這……這……」
李太白那蒼老的臉龐似乎都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一般,雙眼就像是看著神明一樣的看著易秋,一時間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這些差不多就是我對於青蓮劍歌的理解,裡面的很多內容,其實我都已經和彥之討論過,所以可以說是我和彥之共同的成果。現在把它們都教給你,也算是物歸原主。好好修鍊,不出意外的話,以你的積
累和天賦,很快就能突破到五轉聖靈的巔峰層次。只是……如此一來,宗師之境,便真正的遙不可及了。」
易秋背起了雙手,笑著說道。
李太白忽然面色一肅,接著長揖及地,一個標準的大禮,易秋則坦然受之。
「斗宗大人!恩同再造,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但凡有用得著我們李家的地方,言語一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作完揖后直起了身,李太白無比認真的說道。
在稱呼上也是直接改變,易秋卻並未糾正,只是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確定嗎?我的實力會提升的很快,若真遇到了我自己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那恐怕就算把你們李家都填進去,也不會有太好的效果。」李太白面色微僵,略一思索后便咬牙道:「確定!若不是斗宗大人及時趕來,念在當初情分上,對我李家施以援手的話,我們李家現在就已經要成為歷史,永不存在了。所以日後若是要為斗宗大人您,而把
整個家族全都搭進去。也不過是償還今日的援手之恩,理所當然的事情罷了!」
「好,你這句話我記住了。回去吧,這段時間好好閉關修鍊,大陸的局勢你應該知道,聖戰即將來臨,等到戰爭爆發的那一刻,將會非常需要你這種頂級強者的力量。」
易秋抬手在李太白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這樣一個長輩鼓勵後輩一般的動作,卻是讓李太白非常的受用。
再次躬身行禮后,李太白這才轉身回城。
只是整個人身上的那種味道,相比於之前,卻似乎已經年輕了許多。
楚天賜等人站在較遠的地方,並不清楚李太白和易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看著李太白畢恭畢敬的舉動,尤其是那次長揖及地,著實讓楚天賜和其他東區代表隊的人看著有些發愣。
一名五轉聖靈……為什麼要對易秋這般態度?
難道說……之前流傳開來的那個謠言……並不是謠言?
帶著這樣的疑問,隊伍終於正式出發,只是東區代表隊的其他人,重新看向易秋的目光,已經和之前有了極大的不同。
哪怕傳言中的易秋傷勢極重,似乎已經到了會影響其武道生涯的程度,這些東區代表隊的人一時間也完全不再繼續擔心了。
如果易秋真的是那個人的話……這點傷勢……又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那個閃耀了整個世界數十年的名字,意味著無所不能、甚至於無所不知。
當易秋的形象,和那個名字逐漸的重合在一起,漸漸的徹底交融,於東區代表隊其他人的腦海中變成一個整體,易秋本身在這些東區代表隊成員的心目中,就變得無比高大。
如同東山主峰那麼高!
「易公子,我家大人請您上馬車一敘。」
隊伍剛剛啟程,還沒走出多遠的距離,花想容的一名女侍便來到了易秋的馬車車廂當中,恭敬的開口說道。
此時諾大的車廂里除了易秋以外,就只有白詩雨和顧韻萱兩人。
易秋正在研究自己的傷勢,以及應該通過什麼樣的丹藥去治療,儘管大體上有了想法, 不過細節上的東西,還需要探討。
聽到了花想容這名女侍的邀請后,易秋頓時有些心虛,看了白詩雨和顧韻萱一眼后,這才勉強笑道:「這個……才剛上路,省長大人是有什麼要事嗎?」「我家大人之前在追擊龍元洲的過程中受傷不輕,而易公子您又治好了太白老爺子的傷勢,所以我家大人想讓您過去給她看看,雖然城主府內的藥師已經給大人看過了,可大人覺得,我們府里的藥師,能力
上應該和您有蠻大的差距。」
女侍老老實實的說道。
這個說詞用的沒有任何問題,而且花想容之所以會受這麼重的傷,嚴格來說,完全是因為易秋。
所以即便白詩雨和顧韻萱不想易秋同花想容有任何單獨相處的機會,但也找不到任何反對的理由。
「快去吧,花省長的傷勢確實不輕,聽說回來之後,城主府的藥師給花省長看過後,認為花省長的傷勢之嚴重,已經會影響她的武道境界,畢竟是為了你才受了這麼重的傷,總要儘可能給花省長治好的。」
發現易秋的目光又看了過來,白詩雨很是無奈的說道。易秋笑呵呵的答應了一聲,一溜煙的跟著那名女侍出了自己的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