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章 我欲離去
邵雲笑笑不再多言,看到伽羅鳴在一旁守護,便笑道:「伽羅鳴,隱宗的日子可還習慣?」
伽羅鳴連忙躬身道:「有勞主人挂念,神荒大陸元氣充沛,比其他的大陸星球好了不知多少倍,伽羅鳴在此,修為都隱隱精進了許多。」
邵雲點點頭,滿意的道:「以後不要再叫我主人了,叫我公子吧。」
伽羅鳴躬身稱是。
邵雲又轉頭對君千殤道:「君兄,我意欲外出,君兄有意否?」
君千殤還未張口,風漫天冷哼道:「小子,你是想去別的星域探索?甚至是想去祖庭玩耍一番吧?」
邵雲心中感慨,不愧是積年老怪,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當即也不隱瞞道:「前輩說的對,神荒大陸已經容不下我這等修為的人物,我是要出去,無論是別的大陸還是祖庭,總歸要走一番,歷練一下,開拓眼界。」
伽羅鳴大急道:「公子,祖庭兇險重重,公子若去,只怕會有性命之憂。」
封三娘也惶急的道:「公子不可,伽羅說祖庭乃是宇宙的中心,強盛無比,只怕會有危險。」
只有斬御風興奮的道:「這麼好玩的事情,我也要去。」
話音未落,被海清上人一巴掌拍在了後腦勺怒道:「你們是想讓老子沒人送終嗎?邵雲也就罷了,有了資本,你想去,等你修成九道輪迴再說!」
斬御風耷拉著腦袋,怒道:「太上問天訣與輪迴訣同修,哪有那麼容易,九道輪迴?老娘連九道相容都沒做到,不知道哪輩子才能徹底融合,老傢伙,你敢攔我,我就敢偷偷溜走。」
爺孫倆怒目而視,相看兩厭,同時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邵雲尷尬的摸了摸腦袋道:「急什麼,我要鞏固修為,加上了卻塵緣,非百年苦功不可,百年時間,想必足夠我們準備了,到時候一起去就是。」
君千殤撫掌笑道:「正是此理,百年後,英娘已堪大用,我便隨你前去闖蕩一番便是,也不枉白活一場。」
斬御風喜笑顏開道:「百年後老傢伙也該死了,隱宗就是老娘當家做主,咱們同去。」
海清上人又是一巴掌,直接把斬御風打入了山體之中,怒道:「大不孝,氣死我了。」
倒是風漫天勸慰道:「孩子們長大了,必然要出去闖蕩的,既然他們有心,你是攔不住的,讓他們去吧。」
海清上人猶豫道:「我隱宗一向人丁單薄,只怕到時候斷了傳承。」
斬御風從山體之中呼嘯而出,笑道:「師祖莫急,我們走之前必定給你找個徒孫孫,好讓你頤養天年,若是找不到,我覺得咱家小師弟,完全可以生一個出來,他現在修為高絕,血脈之力強大,生下來的孩子,定然是天資絕艷之輩。」
海清上人眉開眼笑,與斬御風一起目光灼灼的看著邵雲。
邵雲頭皮發麻,硬著頭皮道:「沒問題,我一定找個好苗子,不然我就不出去了。」
眾人哈哈大笑,多日的陰雲一朝散去,外界的消息已經傳來,可以說是雙喜臨門,那些老古董忙著對付祖庭,神荒大陸數百年內,斷無憂慮,正是休養生息的好時候,因為誰都知道,即將到來的風雲,才是最嚴峻的考驗。
邵雲開始閉關了,斬御風開始閉關了,君千殤開始閉關了,連星嫿薇也回到了諸葛家,開始閉關了,葉魅兒回了魔鬼湖。
隱宗之上,只有封三娘、伽羅鳴、海清上人三人無所事事。
封三娘修為底下,資質雖然不錯,但是比起邵雲這些妖孽來說,還是差的太遠。
伽羅鳴修為太高,已經摸到了神皇的門檻,缺的只是最後那一層隔膜,這不是閉關所能解決的事情,需要機緣。
海清上人純粹是閑的。
伽羅鳴對於海清上人很是忌憚,因為他曾經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白玉茶壺,那是老爺子的心愛之物,不曾想老爺子發怒,一巴掌就把伽羅鳴拍飛了出去,讓伽羅鳴懵了半天,抬起自己的手掌看了看,確認老爺子只是即將突破逍遙境的一個老頭罷了,但是為何能一巴掌拍飛自己,讓伽羅鳴百思不得其解,從此以後,伽羅鳴對老爺子也是唯命是從。
不提隱宗之內,大陸之上的格局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首先,東海龍王敖欽退位,踏入星空之中,傳位於龍太子敖狄,敖狄登基,召集四海龍族,宣布封海,其時有南海龍太子敖摩昂不服,挑戰敖狄,敖狄欣然迎戰,三招擊敗敖摩昂,震懾四海,四海龍族這才知曉,敖狄之能已經不遜於乃父,至此,四海封海,潛心積攢實力。
靈族羽靈雲不知為何與羽神出了齷蹉,兩位絕頂高手大戰於星空之中,其時有星辰隕落,流星不斷,天降血雨,羽靈雲與羽神足足打了三年,不分勝負,各自退去。
三大帝國,一百零八座軍城自擊破虞蒙之後,竟然逐漸通靈,再也不受三大帝國的制約,不過數年時間,已經飛上了百里高空,隱隱間布成了一個絕殺之陣,世人驚恐無比,三大帝國曉諭天下:此乃三大帝國刻意為之,不必驚慌,這才平息下來。
大晉之中,謝道歌修成帝皇體,踏入逍遙境,公然對抗皇家,雖然還沒有造反,但是誰都能看出來,謝道歌有取而代之的雄心,司馬帝聞之曰:少年英才,帝皇之象,百年之後,願意讓位於謝道歌。
五大宗門,魔元宗、唯心宗、巫門、仙靈門、隱宗,隱宗與仙靈門封山謝客,魔元宗、唯心宗、巫門大肆招收弟子,資質沒有以前那麼嚴苛,一時間,三宗收羅了不下十萬弟子。
天劍門等一流宗門,走的依舊是精英路線,雖然沒有三宗那麼龐大,但是底子實力個個超凡絕倫,天劍宗宗主弟子黃英娘,已經創出了女劍仙的美名。
大陸之上風起雲湧,無時無刻不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就在這變化之中,有一個少年,在大秦邊陲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