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行動
冰火草是一種六級靈藥,可以使真道境界武者的修為提升一重,而且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在整個邊延國,屬於至寶。
一般來說,諸如冰火草這類的靈藥,對於太行山寨這樣的勢力,不會稀缺,但是這些年來,徐年和知不游,尋找了大量增強修為的靈藥讓兩人的後輩吞服。
靈藥煉化,自然會產生抗性,再次吞服,效果甚微,因此,太行山寨可以找到的,可以提升修為的靈藥,已經對二人不起作用。
這一次知不游為了冰火草,允許魔道組織龜縮在邊延國,不外乎為了讓知華修為突破,可以壓徐龍一頭。
然而,這代價卻是將整個太行山寨陷於危難中,這怎能不讓孤狼憤怒。
嘭!
咔嚓!
待孤狼將其中的厲害關係說完,鐵虎雙目已紅,直接一掌將手下的長桌拍碎。
怒罵道:「大哥怎麼能這樣做?!他根本不配做大寨主!」
孤狼默然無語,即便他的心中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他也不會明說。
當初五人一起闖蕩江湖,一起創建太行山寨,從一個山賊團伙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可以說是不易。
「二哥,太行山寨是我們五人的,大哥這樣做實在太過分了,我要去勸勸大哥!」
說著,鐵虎的胸口不斷地起伏,叫嚷著要去找知不游評理。
「就算你現在去也是白去,冰火草已經被知華煉化,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大哥為何不將冰火草的事情告訴你嗎?」
徐年目光低垂,隨著知不游的行為,他的心中緩緩的浮現一個想法。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徐龍必定會被知華壓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下一任大寨主就變成知華了,這樣,太行山寨就不是五人共有的了,而變成知不游的私人財產。
與其如此,倒不如直接投靠雪峰,和雪峰聯手,一起將知不游給剷除。
不過,即便徐年游這樣的想法,但是他依舊是沒有講出來,他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恰當的時機。
「那我們該怎麼辦?」
孤狼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孤冷,宛若潛伏在黑暗中的野狼,隨時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
「等!」
徐年只是說了一個字,知不游越是自私,形勢便越對他有利,他在等待太行山寨爆發的那一刻。
……
王奇的效率還是很高的,僅僅兩日,他便是找到了一本《鷹爪功》,之所以可以如此快速的找到武技。
一是武技本來的品階便不高,不算太過於稀罕之物,二是雪峰如今勢力太強了,牢牢的掌控著七個下等國家。
「大人,這是《鷹爪功》。」
王奇雙手輕輕的將《鷹爪功》呈上。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我在找尋《鷹爪功》?」
楚銘神情淡然的問,右手將《鷹爪功》拿起,放在手中輕輕的翻動。
《鷹爪功》不是什麼高深的武技,對於其他人來說,想要修鍊到化境或許需要十幾年,但是對於他來說,估計不到一月便可達到那般境界。
「《鷹爪功》是我在拍賣行拍賣的,我當時戴著黑色斗笠,沒人知道是我買下的。」
王奇解釋道。
「你下去吧。」
楚銘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關於王奇的保密措施,他倒是很放心。
在十國之內,每日的人流量太大,不少外來商隊進入十國買賣商品,是不會有人將這件事情和他聯繫在一起的。
「是,大人!」
王奇恭敬的退下。
等到王奇離開,楚銘看了看手中的《鷹爪功》,默念道:「成敗在此一舉!」
鷹爪功,僅僅只有一招,但是就是這一招,想要使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蘊含著多種因素。
最為典型的,便是快,准,狠。
快到極致,便是無敵,唯有準,一爪下去,才能將武者的擊碎,狠辣,這才是鷹爪功的真正特點,修鍊到化境,一爪下去,足以在一個武者的身上留下一個血窟窿。
楚銘腦海中,一遍遍的推演著鷹爪功,關於鷹爪功的一切,宛若是萬道極光一般,在楚銘的腦海中飛逝。
嗖!
楚銘右手彎曲成爪,猛地出手,前面的空氣,直接被他狠狠地抓爆,化為白色的煙霧向著四周飄散。
時間飛逝,三天時間,鷹爪功被楚銘修鍊到了小成境界。
十天時間,鷹爪功修鍊到了大成境界。
楚銘還是低估了他的領悟力,隨著修為的提升,他的領悟力也在每時每刻的提升著,僅僅二十日,鷹爪功被他修鍊到了化境。
密室中,一道白色的身影不斷翻飛,空中幻影重重,不時呼嘯聲響起,如果有人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在楚銘的指尖,有著一寸白色的鋒芒迸濺,將其面前的空氣紛紛刺爆,就算是歸元境強者,在其面前,也會被刺出一個血窟窿。
嗖!
楚銘身影瞬間停止,此刻,他的鷹爪功已經到了化境,短短二十天,抵得上別人的十幾年。
悄無聲息的,楚銘乘著天空飛鷹,從雪峰離開了,沒有人發現他的行蹤。
這一次行動,楚銘沒有告訴任何人,以防被其他人認出自己,楚銘從儲物戒指中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夜行衣和黑色斗笠戴在他的頭上。
足足半日,楚銘才是到達邊延國,沒有直接進入邊延國的邊界,楚銘先將天空飛鷹放回天空,才是孤身一人進入邊延國。
這一次,他的目的地便是太行山寨。
如果他的計劃真的成功的話,足以將徐年逼到雪峰的陣營,真正的從內部將太行山寨瓦解。
又是兩個時辰,楚銘裝作無事般進入了太行山寨,此刻剛剛黃昏,楚銘行動,時機必定選擇在深夜,因此,他首先選擇了一家客棧住下,等待著深夜的來臨。
此刻,知府,人滿為患,大堂中載歌載舞,孜然一副喜氣升騰模樣,歌姬扭動著她們的腰肢,目光去如水,儘是嫵媚。
「孩兒祝爹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一個翩翩少年,手中端著一座手掌大小的玉佛,對著坐在首座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恭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