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寒冰域
天絕劍法第四招,天絕身行劍,一旦施展,楚銘在短時間內,足以爆發出封皇稱帝的戰力,這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底牌之一。
「大荒之地馬上要開啟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去搶奪一張九牧雲圖。」
楚銘的心中暗道,事實上,大陸上幾次九牧雲圖出世,他都有察覺,只不過他的修鍊到了關鍵時刻,不方便出手,如今自然是沒有問題了。
轟!
楚銘的身體一閃,便是化為光芒,降臨在天行宗的上空,俯瞰整個天行宗,如今呈現一副興興向榮的面貌,天地間的靈力,比之原本,不知道要精純多少倍。
雖然比不上中央神域,但是已經和東方百域中的強域,劍域,火域等相差無比了。
這一切,都是楚銘突破生死境,給天行宗帶來的變化。
看到天行宗相安無事,楚銘才是可以安心尋找九牧雲圖。
嗖!
一道流光閃過,楚銘的身影消失在天行宗的上空。
……
北方百域,寒冰域,莫城!
北方百域臨近北海,天氣偏寒,不時有著寒風從北海之上劃過,因此,整個北方百域,大多數地域都是結著一層厚厚的冰霜。
寒冰域,算上北方百域的一個強域,其中最大的勢力分別是九寒宗和不二宮,兩個宗門,在寒冰域分庭抗禮,都有頂階王者坐鎮。
莫城的一間酒樓中,楚銘坐在二樓,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耳聽八方,聽著四周江湖人士的談資。
自從突破生死境,楚銘已經很久沒有在人間遊走,這一番下來,他生生的感受到了生死境王者,和這些普通人,簡直是格格不入,普通人,即便是超脫境強者,在這世間,也如同微弱的塵埃般,但生死境王者在世間行走,卻如同太陽般,光芒萬丈。
「你聽說了嗎?九寒宗的核心大弟子無生和不二宮的核心大弟子血青煙要在這個月的十五日,在藍靈山脈之巔決鬥!」
楚銘的旁邊一桌,一位身穿黑袍的老者,對其同伴悄悄的說道,他自認為說的聲音已經足夠低了,但依舊沒能逃出在場眾人的耳朵。
「什麼?!無生要和血青煙絕對?!」
整個酒樓的二樓徹底被引爆了,楚銘面色不變,心如止水,一路走來,他也聽說過不少關於無生和血青煙的消息,二人都是各自宗門這一代的領軍人物,如果不出意外的,將來會代表寒冰域,走入中央神域。
「唉,無生在天玄榜上排名第十三,而血青煙在天玄榜上排名第十五,雖然只是相差兩名,但我覺得無生想要擊敗血青煙還是沒有問題的。」
一位白衫老者悠悠的說道。
天玄榜,是北方百域的一種榜單,其中收錄了北方百域二十五歲之下,全部的天驕,一共只有一百人,其中的每一人,在各自地域,都絕對是頂尖人物,而無生和血青煙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呵呵呵,就憑無生也配和我師姐相提並論?他連給我師姐提鞋都不配!」
一道狂傲的聲音響起,眾人抬頭看去,卻是發現在二樓的拐角處,約莫坐著十幾為年輕俊傑,各個氣勢渾大,長相不凡,看上一眼,眾人便是感到雙眸刺痛,當眾人的目光落在這一行人的衣服上時,頓時面色一縮,低頭吃飯,不再言語。
這些人身穿白袍,明顯便是不二宮的內門服飾,不二宮,說一不二,在整個寒冰域,以霸道著稱。
「真是好大的口氣,即便是血青煙,面對我們師兄,也不敢這樣說話,真不知道是哪裡給了你這麼大的勇氣!」
就在眾人低頭不語之際,一道冷聲嘲諷之聲陡然升起,只見一隊身穿藍袍的年輕俊傑從酒樓之外走了進來,面色不善,在他們的胸口出,綉著九朵雪花,這是九寒宗的內門服飾。
「是九寒宗的韓傀!」
二樓的食客中有人認出了九寒宗中帶頭的那位弟子,面色頓時煞白,雙腿顫抖。
「今天吃個飯,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這種事情!」
「唉,別說了,快走吧,萬一一會打起來,我們想走都走不掉了。」
等到韓傀帶著十幾個九寒宗的內門弟子,整個酒樓二樓中的食客,幾乎走了一半,酒樓老闆欲哭無淚,根本不敢多言。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胡一安你小子,本事不大,口氣倒不小!」
看了一眼不二宮的眾人,韓傀的目光,落在一名面色蒼白的青年身上,淡漠的說道。
「呵呵呵,半個月前我可以勝你,今天我依舊可以勝你!」
胡一安從座位上緩慢的坐起,恐怖的氣勢彷彿風暴般,瘋狂的席捲四周,韓傀冷哼一聲,不退絲毫,體內的氣勢轟然爆發,和胡一安分庭抗禮。
「只不過是僥倖勝我一招,今天,我就要讓你成為我的刀下亡魂!」
韓傀目光冰寒,緩緩的將背後的長刀抽了出來,頓時身上藍袍無風自動,恐怖的刀芒化為一道風暴,在地面上留下無數的痕迹。
四周的不二宮弟子和九寒宗的弟子頓時四散開來,神情激動的看著韓傀和胡一安。
「唉,年輕真好!」
看著九寒宗和不二宮的內門弟子,楚銘彷彿回到了幾年前,他在大炎國時,和其他宗門的弟子爭執動手,但是旋即,他便是苦笑一聲,他如今不過二十五六,只比他們大五六歲而已。
整個二樓的食客,幾乎在韓傀拔刀的那一刻,便是全部逃出了酒樓,整個酒樓中,除了不二宮和九寒宗的弟子,只有楚銘還在那裡靜靜的喝酒,顯得格格不入。
看到楚銘,一位九寒宗的弟子眉頭一皺,冷聲呵斥道:「一個普通人,難道不想活了?還不快滾!!」
作為生死境王者,楚銘的氣息隱藏的極好,一絲一毫也沒有泄露,在這名九寒宗弟子看來,楚銘就是一名普通人。
韓傀和胡一安的戰鬥,一旦波及到普通人,那無疑是一場災難。
「何師弟,不要管他,像這樣的人,死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