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情敵來襲
等我,慕少成反覆咀嚼著這兩個字,暖暖的溫度從心臟里散發開來。
所有人都知道,拘留到15天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沒上成就應該被當庭釋放,就連君凌他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誰也沒想到就在第14天的晚上,檢察院的信箱里多了1本匿名的賬冊,竟然是慕成集團的賬冊,於是,所有人盼望的慕少成歸來,卻變成了繼續拘留。
君凌大怒,可是也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慕少成繼續被拘留。
「能查到是怎麼回事嗎?」
徐帆搖了搖頭,「我通過朋友也只能得到一個模糊的消息,就是那天晚上,在檢察院的門口有一個身穿黑色風衣,戴帽子的男人將那本賬冊放進了檢察院的信箱,除此之外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那我讓你查的關於藍宇的資料呢!」
「在這裡已經全部查到了。」徐峰臉色晦暗的將一本文件遞給君凌。
君凌沒有著急去翻文件,而是他起頭靜靜地看著她:「你覺得他,有動機嗎?」
「你還是先看資料吧!」
徐帆的臉色並不好看,這讓君凌的心往下沉了沉。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了。
君凌和徐帆相視一眼,徐帆打開房門,沒想到外面站著一個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白詩雨臉上揚著驕傲的微笑,俯視眾生一般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君凌。
「你怎麼出來了?」徐帆皺著眉頭問。
白詩雨看了他一眼,驚嚇和不甘成了過往,而現在取而代之的是他無與倫比的驕傲,她朝君凌抬了抬下巴,轉身對徐帆道:「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他談一談。」
「你以為這裡是你白師長的府邸嗎?你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徐帆不悅地皺著眉,縱然是他也討厭極了,白詩雨這樣怡然氣使的態度。
相比之下君凌倒不怎麼介意,她現在最關注的是慕少成的安全問題,在那種陰暗的拘留所里,誰能保證他身無損傷的出來。
「我們之間我想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如果你是來炫耀你的孩子的話,那你請隨意,而且這也沒有什麼不可以讓徐帆聽的。」
君凌不動聲色的將,手上的文件向下挪了挪用被子掩住,抬頭靜靜的看著她,恬然不動的樣子讓人抓狂。
「這是我們兩個女人之間的問題,你確定要他一個大男人在這裡聽嗎?」白詩雨哼了一聲,他冷冷的看了看君凌,又瞟了一眼徐帆,「還是說你們的關係已經親密到可以,聽任何事情了。」
「白詩雨,你這是什麼意思?」徐帆冷哼一聲,這簡直就是對君凌的侮辱。
君凌眨眨眼睛,似笑非笑,「如果你想說你跟慕少城的床事的話,徐帆可能真是不太合適聽。」
徐帆:「……」
白詩雨臉上一僵,似乎沒想到君凌這麼油鹽不進,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白小姐,我也挺不在意的,你可以不用說了。」
她慵懶地靠在病床上,縱然身體上比人矮了一截兒,但氣勢上卻從不輸人,徐帆看著都想鼓掌相慶了。
「是嗎?那如果我說我,可以把阿成解救出來呢!」白詩雨挺了挺胸脯,鄙視的看著她,她幾乎篤定了,君凌根本不可能將慕少成弄出來,想要將慕少成出來必須得靠她。
君凌和徐帆相識一眼,心靈終是忍不住朝徐帆揮揮手,徐帆一皺眉,這個時候他怎麼能離開他,沒有君珩也沒有君衍在他一定要按照慕少成交代的那樣保護她,但君凌堅持,但凡涉及到慕少成,都可以成為她退讓的餘地。
慕少成啊慕少成,你到底要欠君凌多少才好?徐帆靜靜地念著,默默轉身出了病房,但他也沒有走遠,只是站在病房的門口,方便觀察裡面的動靜。
示意她看一眼,關好的房門,君凌說道:「現在沒人了,你可以說了。」
「你跟阿成離婚吧,我會救他出來,而且我們也有孩子了。」白詩雨輕輕地撫摸著腹部似乎那裡的小東西已經長出來了。
君凌瞟了他一眼,「是嗎?那我們來共同探討一下床上問題好了。」
她似乎一點兒都不介意這個問題,甚至那雙大眼睛里還眨著興奮和八卦的光芒。
從不按套路出牌,君凌絕對能打任何人一個措手不及,白詩雨臉色一白,「我們床上的問題,為什麼要跟你探討?」
「好歹也共同享用過一個男人,自然要探討探討。」
君凌嘿嘿一笑,有些曖昧,她掰著手指頭開始數,「你說說,我想成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喜歡用什麼姿勢?他興奮的時候,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要,要你管。」
君凌盯著他冷冷一笑,「那不如讓我來告訴你好了,他興奮的時候,高興的時候,總是喜歡在人身上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迹,躺在床上一點都不溫柔,甚至偶爾粗暴,總是喜歡把人弄哭,他最喜歡的地方不是床,而是浴室。」
「這些我當然都知道。」白詩雨自顧自地拉了一張椅子坐下,金貴的樣子好像自己如公主一般,款款捧著自己的腹部像是捧著一個金貴的太子。
君凌靜靜的看著,不動聲色,她越是這樣越表示自己沒有底氣。
「是嗎?知道是最好了,但是我能不能告訴你,其實他床上一點都不粗吧,他興奮的時候喜歡一聲一聲叫著我的名字,那麼深情,那麼入心,他崇尚素來溫柔捨不得弄疼別人,我剛才跟你說的,只不過是想看看你的反應而已。」
無辜的語氣,白詩雨那個怒啊,可就算他怒火衝天又能怎麼樣呢!
她心中忽然升起極大的怒氣憑什麼?憑什麼是慕少成娶了他,憑什麼慕少成要愛上他,憑什麼就算慕少成入獄了,她仍然這麼悠然自得的樣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她不甘,她不願,她接受不了被慕少成不愛她這個事實。
「所以,白詩雨,不管你肚子里這個孩子是從哪兒來的,是怎麼來的,都不要來我面前炫耀,說句不客氣的話,就算這個孩子生下來,我把他摔死也不會有人責怪我,你確定要一口咬定這個孩子是慕少成的嗎?」
因著她流產的事情,慕少成連心疼帶愧疚,必然不會讓別的女人懷上他的孩子,縱然是難過的那段時間做錯過事情,也絕對不會允許白詩雨將這個孩子留下來,而慕夫人那邊就更不會了,她一向疼惜她,更不會承認任何,她之外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所以與其說君凌是肆無忌憚,不如說兩家人給寵出來的。
白詩雨有點不相信自己,是來挑釁的事,給君凌下馬威的為什麼被君凌嚇住了,她甚至手下意識的用力,雙眼忌憚的看著君凌。
可忽而一想,她是誰,她是白市長的親生女兒,君凌做不到的事情她可以做,君凌接觸不到的東西她可以接觸,憑什麼要被拘留咋住呢?
想到這裡,她那些被嚇跑的底氣又回來了。
「有能耐你就把他摔死好了,看到時候慕少成和慕夫人會不會責怪你。」
君凌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沒有被他帶跑。
「好啊,那我們拭目以待。」
其實從內心深處她也好奇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如果慕少成真的做了錯事,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我也真想看看,就算我不是阿成的妻子作為長子長孫,他和慕夫人真的會不管不顧嗎?」
君凌低低的哼笑一聲,不陰不陽的樣子讓人毛骨悚然,「長子長孫你確定這是長子長孫嗎?慕家的長子長孫已經躺在墓地里了,且不說這個孩子是不是慕少成的退1萬步講,就算他是慕少成的,他出生以後踩得哥哥的血脈成長,就不怕自己遭報應嗎?你呢白小姐,午夜夢回的時候有可有夢到過一個鮮血淋漓的嬰孩。」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夢到過但是已被嚇得哆嗦了兩下。
「現在不管怎麼樣,可是一定要慕少成就出來才行,君凌只要你答應和阿成離婚我就去找爸爸,讓他救阿成。」
「你確定你爸爸會救慕少成?」
「只要你和他離婚爸爸一定會救他的。」
白詩雨說得篤定,就連慕少成也忍不住有幾分動搖,但也是僅僅幾分而已,她哪怕傾盡全力也會救了沒上成但絕對不會,用這種方式去救他,他們的愛情,容不得別人半分插足。
「既然白小姐這麼愛他,那就讓人救他呀?至於我和他會不會離婚?我現在就可以十分的告訴你,不會,我和他永遠也不會離婚,若非生離死別迫不得已我絕不會和他離婚。」
這是她對這份愛情的堅守。
而且她相信慕少成不會因此責怪她,白詩雨臉色發白,沒有想到君凌竟然會這麼堅持,她和慕少成的愛情其實她也一路看著,感動的時候自然感動,可跟自己相比的時候,她依然相信自己的愛比君凌更甚,她愛慕少成要比君凌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