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活剮
「沒錯,在我心中,你當然不能與我女兒相比。」安樂淡淡的說,「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
「你總不能殺了我吧?殺了我,你女兒就真的要死了?」
安樂的手微微一抖,緩緩的搖了搖頭,「不,我不會殺了你的!」
屏幕中,蘇亦喬覺得安樂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同尋常,他眉頭剛蹙起覺得安樂可能會做出一些讓人想不到的事情來,就見屏幕中安樂從身後抽出了一柄軍刺。
安樂將軍刺在手中轉了轉,選擇了較為平滑的一面,她朝冷謄面前挪了挪,墊了墊軍刺,忽然尖部朝下劃開了冷謄身上血跡斑斑的衣服。
她隨手將衣服扯開,冷謄冷笑,「你不會打算像他們一樣吧?」
安樂搖頭,「不會。」
冷謄笑了一下,「我覺得你也不會,你的手怎麼可能做出這樣血腥的事情呢?」
安樂也抿唇笑了一下,還轉頭看了他一眼,「不,我是說,他們的做法顯然太粗糙了。」
冷謄一怔,有一陣刀刃破開肌膚的痛感傳來,幾乎讓人無法忍受。
一片肉被安樂從冷謄的手臂上割下來,「冷謄,你問我我女兒的命和你的命哪個更重要,我想問問你,活著和死了,到底哪個更痛快呢?」
安樂將那片割下來的肉拎到冷謄面前看了看,如果一定要形容一下的話,應該有平時涮火鍋的牛羊肉的一片那樣薄,安樂似笑非笑,「我的刀工還不錯吧?忘了告訴你了,我在倫敦打工時,曾經在餐館里幫忙切菜,也算練過的,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切的一樣厚的。」
她說著,將那片肉隨意丟到了一旁,又是一刀剮了上去,「我朋友,楚緦你知道吧,她是學醫的,曾經跟我見過人體的脈絡,你放心,我不會像他們那樣粗暴的,不會傷及你的重要血管和骨頭的,以後只要你慢慢養一養,肉長回來就不會有事的。」
一片又一片,安樂就真的像是在切涮火鍋需要的牛羊肉一樣碼的整整齊齊,若在日光燈下照一下的話,或許都能夠透光。
蘇亦喬隔著屏幕看著這一切,忽然覺得腿腳發軟,他轉身想走,想將安樂弄出來,就像冷謄所說的,她可以畫畫,可以寫字,可以做世間一切美好的事情,這種血腥的暴力不應由她來。
蘇亦盺冷不丁抓住他,「你去做什麼?」
「當然去把她帶出來!她不能做這種事!」蘇亦喬大叫!
蘇亦盺一下子將他的手扣在身後,猛地用力將他甩到屏幕面前,冷聲道:「她怎麼就不能做這種事了,生在這樣的家庭,嫁給你這樣的男人,她今後不知道要面對多少血腥和暴力,這些,她遲早要面對!」
「不!我會保護她!我不會讓她面對這些的!」蘇亦喬大叫著,掙扎,卻被蘇亦盺一腳踢中膝窩,身子一軟跪在地上,更加被人控制住,他氣的大叫。
「蘇亦盺你放開我!這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如果這個人不是安樂,是楚緦的話,你也會讓你老婆單獨面對一個這樣的男人嗎?你他媽放開我!」
「我媽也是你媽!」蘇亦盺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帶著毋庸置疑的拒絕,「就算這個人是楚緦,我也會這樣么做!」
蘇亦喬一怔,望著他忽然笑了,「怪不得楚緦不跟你,你他么以為女人是什麼?金剛嗎?她們是人!嬌滴滴的人!你讓她面對這些,她******幹什麼要你這樣一個男人!」
「我們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人家能看上你是你的運氣,你他媽還矯情!你有什麼可矯情的!」
蘇亦盺一怔,對蘇亦喬的話很意外,蘇亦喬卻猛地用力將他從身上甩了出去,使勁甩了甩剛才被強力壓制的肩膀,蘇亦喬冷哼一聲,「你這樣的男人冷血、無情,從小就是冰冰涼的一塊磚頭,女人對你來說就是一發泄的工具,你需要的不是老婆,是一個言聽計從的下屬!事到如今,我真好奇楚緦是怎麼忍了你這麼久的!」
他說完大步朝外跑去,他要去安樂那裡看看。
轉眼間,安樂身邊已經摞起一定的高度,冷謄的小手臂上已經隱隱約約可以見到骨頭了,安樂像她說的那樣,盡量避開重要的血管,一點一點將冷謄手臂上的肉剮了下來。
「舒服嗎?」
冷謄疼得都不知道昏過去幾次了,可每每剛昏過去,就會被下一刀的痛苦刺的驚醒過來。
安樂見到他再次閉上眼睛,不由笑著說:「女人生產時候的痛是十二級痛,今天有這樣的例子,或許我們應該找專業人士測一測活剮是多少級的痛苦?」
冷謄還是不睜眼,安樂笑了笑,忽的放下了手裡的軍刺,手握成拳頭一下子朝著冷謄的鼻子砸了下去。
冷謄本來都疼得有點意識模糊了,可被這狠狠一拳砸下來,瞬間清醒了過來,手臂上剜心蝕骨的疼讓他每根神經都在叫囂。
睜開眼睛的瞬間卻對上安樂笑意燦爛的眼神,「怎麼樣?對比一下,是鼻子疼,還是手臂更疼?」
冷謄疼的直抽氣,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掉下來,安樂哈哈笑了笑,「冷謄,你竟然哭了,你竟然哭了,黑社會的老大,竟然被一個女人一拳頭打哭了,你怎麼這麼沒骨氣啊?」
「……」冷謄被氣的直翻白眼,你他么讓人剜了整個小臂上的肉,再在鼻子上打一記重拳看看你哭不哭?
「你放心,回頭我一定給你髮網上去,讓全世界各地的人們以及你那些小弟們都好好的觀摩觀摩。」
安樂絲毫不提怎樣救叮噹的事情,這完全打破了冷謄的預計,「我,我……都說我是個瘋子,你……你比我還瘋……」
冷謄有氣無力的說著,無奈的看著安樂,可連一絲一毫逃走的可能都沒有,四肢都被打斷了,不管安樂要對他做什麼,他此時也只有等待和忍耐的命運。
「我是瘋子?」安樂不禁笑了一聲,「那也得感謝你啊,都是拜你所賜。」
她呀了一聲,又說:「光骨折割你的小臂了,卻忘了從頭開始,真是個錯誤。」
「你要從我的臉開始?」
安樂雙手托腮,滿手的血跡在臉上印出幾個印子,她也不介意,「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不過,如果你的臉變成骷髏的話,我可能會倒胃口,就從手指頭開始吧,話說十指連心呢,希望冷先生你好好享受。」
安樂便向後推了推,軍刺按在冷謄的手腕上,平行著切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