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4)等我
那是在哪裡。怎麼會那麼冷。她好像沒去過那麼北的地方。
那裡的雪似乎一直在下。她一直在寫。
初七……她又想到了在這個名字。真是奇怪,這個名字到底代表了什麼?她有一直在寫什麼?
「碧落,我的筆墨紙硯都帶來了嗎?」玖月問。
緊緊跟在玖月身後的碧落道:「帶來了,都帶來了。若是姑娘不夠用。奴婢再安排人回去取。」
「給我在這樹下擺張案幾,我要在這練會字。」
「姑娘剛剛不是說乏了?不用休息?」
玖月搖頭。她要在這些重疊的地方,想找到一些東西。只能重複的去做那些奇奇怪怪的夢裡和莫名出現有些熟悉的場景里做所做的事。她能記起的就是,寫字。但是不知道寫什麼,只能練字。
很快的一張案幾被搬來,筆墨紙硯擺放好,玖月便開始寫,腦子裡不斷的想著,剛剛那些熟悉的畫面。
隨著她專心的寫,專心的想,漸漸的她突然發現,有一個人影出現在在她腦海里,模模糊糊的,高大健壯的,穿著盔甲的背影。
盔甲?她的記憶力從來沒有遇到過穿著這種全身盔甲的人。她見過穿盔甲的人,但是那最多都是半甲,又或者只是簡簡單單的護心鏡什麼的。這樣全身盔甲的人,她真的見過?
對了。她是見過。她突然將毛筆一丟,她當然見過,而且還經常見。電視劇里啊。想想都覺得可笑,原來她的那些模模糊糊胡的記憶有可能都是前一世看電視的記憶。
那她成天還和著了魔一樣,小心翼翼尋尋覓覓的做什麼。
碧落看著玖月將毛筆甩了,臉上並未有什麼不安的表情,她上前,當什麼也沒看見,問,「姑娘,是不是要換張紙?」
玖月突然笑了,唇角明顯的揚起,烏黑透亮的眸子微彎成月牙,「不用了。我去睡覺樂。告訴太子,晚上一起吃飯。」
碧落被玖月難得的一笑,晃了眼。自從姑娘答應了太子的求婚,好像一直沒笑過。今日這一笑,又代表了什麼?姑娘的心結開了?
但是她真的很替太子感到遺憾,她對玖月道:「姑娘。我們是來齋戒的。不能想在東宮那樣吃飯的。只能餓了用素食墊墊肚子。」
玖月恍然了一下,長長的「噢」了一聲。然後道:「也對。那我去睡覺了。睡著了也就不了。」
碧落被玖月這句話說的有些愣,這是姑娘在說笑話?
玖月看著碧落以及其他宮女那茫然的表情,無奈的太了口氣,她的世界真的無人能懂。
得知玖月回到院子里的異常,慕容錚也覺得奇怪。她是想到了什麼,又想開了什麼?自從自己向她求婚後,她就再也沒向自己坦露過心有所想。這個婚禮,進沒有將她拉進,反而好像是有些遠了。
他心裡只能想,這是暫時的,哪個女子對未來的夫君不羞澀呢。
入夜。
三個黑影落在距離大佛寺尚有一里地距離的一棵大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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