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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青冥唇角輕揚:「陛下說這話,還要看本王父皇千秋後,江山誰來坐。」
蘇鸞翻了個白眼,「你能含蓄點嗎?」
君青冥道:「玖月,你不覺得我們此時還拐彎抹角的說話有辱陛下聖明嗎。」
蘇鸞對君青冥做了鬼臉,然後對對賀蘭止笑道,「陛下那兩托盤的貴禮,您覺得是否值?」
賀蘭止那雙細長高挑的眸子里如朝霞般的璀璨奪目,他大力點著頭,「值值。大值。這禮太薄,與女候與朕的談話來說,簡直九牛毛。」
蘇鸞笑著說:「這樣啊。那簡單。陛下可以再賞賜些,我不會嫌禮多的。」
賀蘭止哈哈大笑,這笑聲爽朗帶著志氣滿滿。
「愛卿真是個妙人,怪不得,怪不得……」他並么有將到底怪不得什麼說出來。
三人將該說的話說完,賀蘭止離去。
君青冥的車隊繼續。蘇鸞繼續懶懶散散的躺在馬車裡補眠,君青冥繼續坐在馬車裡處理公務。
切的切就像是賀蘭止根本沒來過。除了馬車裡放著的用紅布蓋著的高高堆起兩托盤的東西外。
待蘇鸞覺睡醒,像條美女蛇樣蜿蜒迤邐的靠向君青冥的衣袍,順著君青冥的衣袍攀向他的大腿,再扭了扭,拱了拱,最後像只爪魚樣,攀附上他的雙肩。君青冥開始還可以正襟危坐,嘴角含笑,他還在看著書是上的字。
隨著懷裡的小人拱來拱去,他也只能無奈的將手裡的書認了,抱著懷裡纏人的小妖精,手輕輕扶著她的發,蘇鸞的手臂環住君青冥的脖頸,「那孩子是個妙人。」
君青冥笑道:「意外收穫。還得感謝那個敏敏公主。要不是她,怎麼能引來這麼個活寶。不過——」君青冥說到這,拍了拍蘇鸞的後背,「還是你厲害。三言兩語足夠讓賀蘭亂上幾年。」
蘇鸞噘了噘嘴,「怎麼你以為我是在誆那孩子?」
君青冥道:「我知你不是,所以我誇你。我家卿卿才是真正的妙人。這世間有才的女子何其多,但論揣人心,又能讓別人好不設防的採納你的意見。只有你。」
「你覺得我這麼好,為什麼不聘我做你的狗頭軍師呢?」蘇鸞道。
君青冥揉了揉太陽穴,「小鸞啊,你說話能正常點嗎。軍師就軍師,為什麼還要加上狗頭二字。難不成這狗頭在你家鄉還有什麼說法?」
蘇鸞那鼻尖蹭了蹭君青冥的胸膛,懶懶的說,「因為均是說的都是謀略。其實說白了謀略就是揣人心。並將對方的心思掌握在股掌之。再加以利用。所以軍師真不是什麼讚賞人的話。」
君青冥道:「謀士是幫主上提供意見作參考的。並不是所有謀士都好揣測人心。但是我還是那句話,這世上怕是論揣摩人心,無人可及小鸞。」
「謬讚。」
「小鸞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只要你願意,就能看的出,言語真假?我覺得你能。」
蘇鸞點頭,「怎麼問我這個?」
君青冥摟緊玖月的纖腰,「我想你幫我個忙。我要真實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