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5）主使

  蘇鸞緊緊蹙著眉，「輔國將軍府？」

  「正是。」韓夫人道，「他將事情怎麼操作詳詳細細的書信上寫明。我切都是按照書信說的操作。當時巡防營還有不少他們的人，也給了我很多助力。那白芍也是他們安排好的。」

  「他的背後是誰？他個虛職，沒有那麼大能耐和膽子。」

  「這，我不確定。因為他書信上沒有寫。而且女候也知，事情並未成。所以後來我們的聯繫就斷了。」

  「你說的沒有明說的意思，其實你大概知道是誰。」蘇鸞目光緊緊盯著韓夫人臉上表情每個細節。至少到目前來說，她沒有說謊。

  「那是我的猜測，既是猜測如何能當真如何能和女候說。」

  「但說無妨。不管你猜錯猜對，我只是想知道你猜的和我想的是不是同個人。」

  韓夫人抬頭看向蘇鸞，「可是。夫君說，那件事已經算是過去了。為什麼女候此次來還要重新提起。」

  蘇鸞粲然笑，「我說了我只是想確認。」

  韓夫人說，「我也說了，我只是猜測。」

  「錯。對你家老韓那個嫡出的弟弟，你不是猜測。既然這個不猜測，那麼我想知道的答案也應不是。」

  韓夫人臉上的表情似乎愁苦到了起，「女候為何咄咄逼人。為什麼要舊事重提。我只想保命，我只想看著我的兒子女兒成婚，我能看到我的孫輩。」

  「韓夫人夠貪心的。能活著還不夠，還要看著女兒成婚。還要看見他們都有了自己孩子。可是你怎麼不想想，你能活下來，多虧的是你家老韓投了我家殿下。若是當日被你得逞，殿下與我陷入為難之境，你家老韓就能好過？你只是被人擋槍使了。那些人算計我和殿下的同時也把你算計了進去。殿下和我倒了霉，能放過你們夫妻？還能讓你安生的在這個院子里活著？你如此平靜活著的原因正是因為事沒有成。而那個指使你家那個傻弟弟的主使，定沒想到你這在蠻荒之地的婦人會聰慧到將他猜出來。」

  韓夫人吃驚的看著蘇鸞，那的驚愕是毫不隱藏，毫不掩瞞，「你，你，你知道他是誰？」

  蘇鸞輕笑，「其實答案只要去推演，並不難。只是因為這個人讓你太驚懼所以你覺得這個事除了你，沒人能想到。」

  韓夫人似有不信，口又似在喃喃自語，「不，不，不你不可能知道。」

  蘇鸞道：「讓我猜猜，輔國將軍府只是個封號。聽著顯貴，其實屁都不算個。當然我也知道輔國將軍府曾經也是富貴過。只是黃鼠狼生耗子，窩不如窩。雖然人不行，但是不能阻攔有些人有顆騷動的心。我說的對不對？韓夫人。」

  韓夫人緩緩的低下了頭。看著自己剛剛做的針線活。

  蘇鸞繼續說，「普天之下，似乎也只有個人能讓沉寂了兩三代人的富貴即將不保的輔國將軍府再富貴起來。」蘇鸞笑看著韓夫人，志氣滿滿的說，「那麼韓夫人，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