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9)險惡

  玉謙將調令蓋在臉上,「父親。我和柏嬌兒的事,你們還是不要插手了。」其實他不想把柏嬌兒那天說的話告訴父親,更不想把蘇鸞也牽扯進來。

  既然嬌兒心裡始終有這個結,那是就算允了兩個人的婚事,一輩子這個結都會在心裡存著。

  如果這樣,那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玉清雋笑著說,「玉郎,寧遠侯說了。說那日他們家小姑娘一路哭著回府的。回到府里又哭了好久。她自己親口告訴她大哥,她一直心裡都有你。所以柏遠召才急吼吼的,第二天就在我散朝的路上攔住我。」

  玉謙道:「心裡有是一回事,要兩個人要成婚過一輩子又是另外一回事。」

  玉清雋拉了臉,「這事,父親就幫你做主了。待挑個日子,我讓你母親找個全福人去寧遠侯府上提親,把你們的庚帖換了。這事也該定了。不能由著你們胡鬧。」

  玉謙此時的心裡百感交集,特不知道是喜還是憂。反正他一點都不激動。甚至有些茫然。

  玉清雋接著絮絮叨叨說了好多,他似乎都聽不見了。腦海里始終想著,嬌兒其實心裡一直都有他。把庚帖換了,這事就定了。過兩三年等他回京,她的守孝期也過了,也及笄了。就可以嫁給自己了。

  想著想著,好像前幾日的陰霾漸漸的散去,希望和陽光似乎又回到了他的生活里。

  **

  寧遠侯府自然收了消息,這幾日玉府就會請媒人上門提親。

  柏遠召那都不去,就在家等著。柏嬌兒只是知道梁王給玉謙把差事謀好了,調令也下了。其他的她並不知道。只是她發現家裡的姨娘姐姐們看她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可是寧遠侯最終等來的,不是玉府上門提親的媒人。而是大理寺拿來的抓捕文書。

  一條鐵鏈子,將柏遠召從寧遠侯府帶走時,嬌兒在醫館里看著蘇鸞診斷病人。柏祁在茶館和同窗高談闊論。

  等侯府的人找到兩人,柏遠召已經被關進了大理寺牢房裡。且,不準探視。

  而君青冥則在宮裡被皇帝和幾個大臣被關在金鑾殿里,討論政務。

  嬌兒能拜託的只能是蘇鸞,柏祁有世子的身份自然是可以去大理寺打聽情況。卻什麼也沒打聽到。

  蘇鸞一時聯繫不到君青冥,只得動用柳園的釘子去查。結果依舊無功而返。柳娘向蘇鸞第一次表示了自己歉意。

  蘇鸞覺得是太蹊蹺。把堂堂武侯抓進大理寺,竟然查不出原因。

  而君青冥在宮裡已經待了一天,這也有點不正常。雖然也有過,但是皇帝最近不是一直冷著君青冥嗎,政務上,他成天都沒什麼事做。好像都在忙活自己的事。

  嬌兒急的哭,她可是知道的,進大理寺的人,若是沒人疏通,進去就會先用刑,再關起來。

  也不知道父親有沒有被用刑。他年紀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最後傳來消息的竟然是玉家,玉家派人來,「寧遠侯涉及十年前宇文家的欺君謀逆案子,柏遠召涉嫌故意放跑了宇文毓的嫡孫。」還在為找不到的最新章節苦惱?安利一個 或搜索 熱/度/網/文 《搜索的時候記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這裡有小姐姐幫你找書,陪你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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