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9)不想談

  四人擱了快一年又坐在一起吃飯,心情都特別好。蘇鸞說起了這一年自己在醫術上成績,包括神奇的吊瓶,吊瓶里的藥水。蘇夙也問了外頭傳得神乎其神,換血續命的問題。蘇鸞給父親做了解答。說完以後,蘇夙嘆氣道:「原來只是你運氣的好。並不能真的放開了用此法給將士續命。可惜。」

  蘇鸞也是嘆氣,這個她真沒辦法,血型檢驗不出來,別救人變成殺人。

  蘇夙又問起了他走了幾個月京城發生的事,庸王遇刺,端王府大婚慘案,蘇鸞和御醫院比醫術等等。

  事情又君青冥一一說了,蘇夙問,「你們確定那個人是宇文家的孫子?」

  蘇鸞點頭,「我對過筆跡。」

  蘇夙道:「這人還是要抓。不能因為和你的關係,你們就對他不管不問。他是個禍害。不能留。不管做什麼事,殃及無辜,都該殺。」

  蘇鸞心中腹誹,那麼皇帝把人家一起家人都滅了,那些人不是無辜的?那麼皇帝該不該殺?

  君青冥問,「師傅,你這次巡邊,真的是不想回來了?快一年了才跑了兩個地方。」

  蘇夙並未回答反而笑看著君青冥問,「北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到底捏住了他什麼把柄?他會這樣自己跑回來?」

  君青冥琉璃的眸子,掠過一縷金光,隨即他哈哈笑了起來,「這法子還是小鸞提醒我。」於是又將蘇鸞給他出主意,監視程府,一定會找到破綻,做這麼大的官,簡樸的每天在家喝粥吃鹹菜。事出反常必有妖。整整花了大半年的時間,終於查出來那成堆的銀山。

  蘇夙聽著似乎並不意外,反而很平靜的問,「那些銀子現在在哪?」

  君青冥道:「他一直稱病在路上耗時間。怕是既捨不得銀子,又不想回來被我要挾。銀子我又給他埋回去了。現在要是把這事捅出來,一切就做的太明顯了。以父皇的性子一定又會覺懷疑我的用心。索性暫時壓著。反正現在北軍已經在老韓的手裡。」

  蘇夙道:「四路邊軍,陛下是不會那麼輕易放手,由別人來掌控。最多過完年,程持如果還在路上拖著稱病。北軍一定會有新動靜。」

  君青冥頷首,「我明白。我現在只想讓老韓抓緊時間,多布置些人手。」

  蘇夙沒再說什麼。

  蘇鸞看著父親有些倦意,儘快的結束了話題,讓父親快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還在家裡吃早飯的蘇鸞得了消息,嬌兒夜裡就醒了,玉謙在邊上守著,誰也沒告訴。早上大夫診平安脈的時候才發現。

  蘇鸞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進了嬌兒的病房,見玉謙半靠在自己的靠椅上,睡著了。嬌兒則睜著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咕嚕嚕的轉著。看見蘇鸞進來,眨了眨眼睛,似乎認真在辨認蘇鸞。

  蘇鸞心裡一驚,這孩子該不是失憶了吧。不過很快的,蘇鸞看著嬌兒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蘇鸞那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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