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便
關於年齡這個問題,是所有人都必須面對,永遠無法迴避的問題。蘇鸞自己也知道,雖然二十歲在自己來的那個世界里,正是花骨朵,嫩的滴水的年紀。但是在這個時空里,十八歲以後那就是徹徹底底的老姑娘。
她自嘲的笑了笑,「還好。承蒙陛下不棄,還等著我這個老姑娘。」
一直安靜的冬青開口道:「姑娘就是三十不嫁,追求姑娘的大約都能排除幾里地。」
一對姐妹花笑的見眉不見眼,蘇鸞也笑了,特地對著鏡子卡門了看自己的臉,「女人三十才是一枝花,還是冬青明白。」
冬青道:「和年齡沒關係。不論姑娘多大歲數都一樣。因為姑娘獨一無二。」
阿鴻阿碧,大約是覺得這個詞太貼切了,兩個人竟鼓起掌來。
「主子,就是獨一無二。」
蘇鸞被三個女孩子誇的臉都有點掛不住。好在底下又有人敲門,遞進來明黃色信封。
蘇鸞扶額,「看看,面才吃完,嘴上的油都還沒來得及擦,就來興師問罪了。」
蘇鸞結果信封,打開。掃了一眼,當然她就算不看也知道裡面寫的是啥。無非是表示自己大度但字字句句全是泛著酸醋的字句。
蘇鸞立刻回信,「人家本來都說好的,去宇文府上吃面,現在人家悶聲不響的把東西送來。已經算是夠低調了。別酸了,人都要走了。」
君青冥再讓人送來的就是一張蘇鸞曾經教過他的卡通笑臉。
蘇鸞回了一個鬼臉過去。
兩個人這一來一回,可累死了往來傳遞書信的人。關鍵如果讓累死累活傳遞書信的人知道,這一國之君和未來的皇后,兩個人只在紙上畫鬼臉玩。估計會吐血三升而亡。
君青冥看著一張張蘇鸞畫的鬼臉,心情也從泛著酸,轉換成了心頭甜蜜蜜。正和百官商量國事,官員就看著一封封明黃的信封被傳遞出去,又被傳遞迴來。看著新帝的臉色從陰鬱轉向陽光燦爛。
都只當著新帝一定在傳遞書信文書的過程中,解決了一件非常棘手的國家大事。看著新帝臉上的笑容就知道,這件事看來解決的非常不錯。
「關於東邊,眾愛卿可還有什麼良策?朕已經不想再等了。」
戶部官員立刻上前道:「經過半年的緩和,還有高人指點相助,國庫錢糧已經稍有充裕。」
在場的官員們立刻都明白,這個高人說的是誰。這馬屁拍的,真是低調的華麗。華麗的大約又在新帝的心裡樂開了花。
君青冥道:「鸞刀近日應該能敢制出五百把。朕這次想把刀給東部軍。」
新帝都這麼明說了,大家哪裡還會有什麼意見。再說這刀,早就給了北軍和南軍。要不是這刀的事情,估計李成元還不會和新帝撕破臉。現在好了,新帝終於鬆口了。
君青冥道:「還有件事,就是東部軍大將軍的事。成元要在家盡孝道,怕是不能勝任。李家的老二,多年不打仗。倭人狡詐,朕擔心他經驗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