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奪命聖墟
他身子軟的沒有一絲力量,拿個匕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
楊南看了看匕,雪亮鋒利,用材極好,正好自己留著用。
「楊南別殺我!」房承弼這次徹底軟了下來,只有靠著樹才能穩住身子。
「給我個理由!」
「我會告訴你奪命聖墟的事!」
「說!」
「我說了你能不能別殺我?」
「你有選擇嗎?說了我讓你死個痛快,否則你會生不如死,你們同夥的毒,你會不清楚嗎?」
房承弼打了個機靈,這種毒叫麻癢穿心箭,一旦中毒半個時辰后渾身如萬蟻叮咬,麻癢難耐,那種滋味一般人根本難以承受,上次若不是楊南用七彩靈蟒給寧慕兒吸毒,她也會是這種狀態。
最恐怖的是一個時辰后,會承受萬蟻穿心之痛,就好像心臟被千萬隻螞蟻一口口咬掉,那種痛苦生不如死。
這是逼問口供的利器,上次那個殺手本來想逼問楊南的,才用的這種毒,結果現在給他同夥用上了。
房承弼沉默,目光不甘地瞪著楊南,他可是玄地境,比對方強了那麼多,強者落到弱者手裡,那種打擊實在是一種難言的屈辱。
「你特么還敢瞪我,啪!」楊南甩手又是一巴掌,打的他徹底低下了那顆屬於強者的高傲頭顱。
隨著時間推移,那種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房承弼雙腿情不自禁攪在一起來回磨蹭著,身子還不斷在樹上蹭,有一種要打滾的衝動,似乎只有那樣才能緩解身體的難受程度,而他的手更是嗤嗤在那條中毒的手臂上不斷撓著,就好像裡面有萬條毒蟲在撕咬。
「跟特么個女人一樣,你雙腿攪個屁?你剛才的能耐呢。」楊南看著他也有些滲人,他扭動的動作越來越象女人。
「我說!」房承弼頂不住了,再等下去他將生不如死。
楊南摸出根煙點燃,靜靜地聽著。
房承弼靠在樹上靜靜道:「我來自奪命聖墟,分墟在江寧,你是我們要重點消滅的人,上次任務失敗后,把握起見,分墟長才派了我!」
「分墟?你們總部在哪裡?」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聽命令行事,負責接任務而已,還沒資格接觸上面!」
「你已經是玄氣高手了,還沒資格接觸上面?」
「我們跟上面都是單線聯繫,沒資格知道上面的事,而且奪命聖墟高手如雲,我在分墟算是第二高手,但是在總部根本不算什麼。」
楊南目光盯著他。
「我都快要死了,沒必要騙你,我們分墟長或許知道。」微一停頓,房承弼又道:「其實象你這種小角色,還沒必要讓總部出面,分墟就搞定了,我失手完全是個意外!」
「我去,還沒瞧起老子!」楊南無奈的搖著頭,以他的身手完全有資格這樣說,他以為自己是因為那種有劇毒的毛毛針才取勝而已。
楊南心說你真以為哥抓住你是僥倖?只要你一掌劈不死我,失敗其實是必然,為什麼?他除了這種毛毛針,懷裡還揣著鳴爆珠,那可是家族賜給柏元青的後手,關鍵時刻用來保命的東西,就是沒有毛毛針,如果他想,用鳴爆珠一樣炸死他,甚至一開始他就可以使用鳴爆珠,就是炸不死他也重傷他。
冒著受傷的危險用毛毛針算計他,不過是想抓住他,知道幕後黑手罷了,雖然危險了點,他也受了不輕的傷,但是還好最終他成功了,勝的看似偶然,實際上也有必然的成分。
「你們分墟長是誰?什麼修為,分墟還有什麼人?」楊南淡淡道。
「羅園璽,他已經是玄地境中期了……」
根據房承弼的描述,楊南也大致掌握了奪命聖墟的情況,當然大部分都是分墟的事情,奪命聖墟總部給他的感覺就是神秘。
楊南很清楚,憑實力,房承弼一個剛擁有玄氣的玄地境初期就讓他重傷,險些沒死在這裡,羅園璽玄地境中期,根本不是他能對付的,而且即使是分墟也肯定還有其他人,上次那兩個殺手身手就很詭異。
那邊房承弼已經在地上翻滾起來,手在身上四處抓撓,都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越見血抓的越狠,房承弼因為那種麻癢的折磨,臉都已經變形,這種痛苦簡直生不如死。
「好歹毒!」楊南看的身子都麻,也不由感慨上次很幸運,還有寧慕兒同樣很幸運,自己有小蛇幫她解了毒。
其實對房承弼他同樣可以幫他解毒,但是有必要嗎?
「楊南,給我個痛快!」
「如你所願!」
楊南手中匕掃出一道寒光,血箭飆飛,房承弼脖子冒血倒在了地上。
將匕上的血擦乾淨,又將屍體處理掉,楊南這才起身盡量做出沒事的樣子往上走來,他剛才也受了不輕的傷。
經過這件事,他更一種緊迫感,房承弼死了,這件事瞞不了幾天,恐怕奪命聖墟很快就會知道,還有雇兇殺人的幕後黑手,更是讓他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必須想辦法儘快幹掉奪命聖墟的分墟,查出幕後黑手,但是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不用考慮,玄地境中期不是他目前能對付的。
柳夢露欣喜地從上面跑了下來,剛才為了不讓少女看到血腥的畫面,楊南讓她等在上面,柳夢露這才沒下來。
「南,你受傷了?」柳夢露掏出雪帕,心疼地將他嘴角的血跡擦乾淨,而後一頭撲入了他懷裡,怕失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伸出小手將男人抱住。
「好了露露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楊南大手輕撫著少女的秀。
「是不是我父親派的人!」柳夢露仰著雪項,亮晶晶的妙目看著他。
「你父親?為什麼這麼說?」
「當年,我……我看見他殺了母親!」柳夢露臻靠在楊南肩頭上,好像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
她永遠忘不了九歲那年,當姐妹倆進屋的時候,親眼看見父親柳金芒一刀殺了母親,那情形就象殺一隻雞,當年父親猙獰的面孔象個魔鬼,她現在想來都是如此的清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