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塔還是山?
見到妹妹的狀態,龍可兒頓時氣的面現慍色,剛要說什麼,男人已經迎面而來,一把將她抱起,大踏步走進了她的閨房。
湯懷蝶氣的狠狠跺了下纖足,她賣弄了半天風騷,結果人家卻抱走了姐姐,怎不讓她氣憤。
「哼,你個死楊南!」湯懷蝶氣的狠狠將手中的遙控器砸在了沙發上,正在這時一聲悠長痛苦的嬌啼聲自姐姐閨房響起,隨之就聽姐姐喊道:「老公好疼,輕點。」
「你們!」湯化蝶緊咬著貝齒握緊了粉拳,她豈能不知道房間里發生了什麼,知道姐姐徹底和他在一起了,心中羞憤之極,氣憤的客廳內不斷來回走動。
龍可兒雖然知道妹妹在外面,有意剋制,可是那滿足的嬌啼聲卻仍然不受控制的不斷自房間內飄出來。
湯懷蝶雖然風情大膽,終歸也是個姑娘,不由也是聽的臉紅耳熱,身子發燙。
「哼,沒出息,還號稱高冷呢,叫這麼大聲。」
湯懷蝶紅著臉,氣哼哼地坐在了沙發上,表面上在看電視,耳朵卻是不受控制的不斷聽著房間里的動靜。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了窗牖投射在地板上,閨房內,龍可兒無力地靠在楊南臂彎里,臉蛋紅暈,疲倦中透著滿足,龍可兒都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強悍如此,和她雙修了一夜。
此刻的龍可兒渾身被幸福的感覺充斥著,初嘗其中滋味,如果再讓她回到以前那種對男人冷淡的狀態,她自認自己做不到了。
而且通過和楊南雙修,龍可兒的修為已直達練氣二層,這當然和楊南修為更高有關,楊南綜合過剩陽氣的同時,她也得到了很大的好處。
看著懷裡滿足的女人,楊南大手輕輕攏著她的秀髮,也自有一種成就感,沒有男人不喜歡看著自己的女人在床笫間被征服的服服帖帖。
目光一瞟龍可兒便看到了床單上朵朵如桃花般的嫣紅,頓時臉蛋飛紅,羞澀的一頭又鑽進了他懷裡。
若在以前她從未想到過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一個男人,她本來是想單身一輩子的,現在初承雨露,美好的感覺讓她將那種想法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輕輕的觸摸著他脖子上溫潤的掛墜,龍可兒渾身被幸福甜蜜的感覺充斥著。
「嗯?」龍可兒忽然抬頭望向了他胸口的掛墜,溫潤的玉色中點綴著妖嬈的紅色,看起來漂亮極了。
「老公,這掛墜你從哪裡買的?手感真好,也很漂亮噢!」龍可兒仰著美眸看著他道,眼神閃亮亮,竟然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掛墜。
「呵呵!」楊南苦笑,她豈能看不出龍可兒喜歡上這個掛墜了。畢竟人家龍醫生是自己的女人了,將女人最純真的第一次給了自己,如果是一件尋常的掛墜送給她也無所謂,只是這是母親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他自然是不會送人的。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楊南大手輕撫龍可兒披在肩頭的靚麗秀髮道。
「哦,對不起呀老公,我不知道是……嗯,婆婆留給你的東西。」龍可兒囁嚅道。
「我去,這就叫上婆婆了!」楊南苦笑,不過也被龍可兒叫的心中暖流蕩漾,而且他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死山。
每次去死山他都能感覺到這座山對自己的呼喚,可是又搞不清楚是何緣由,現在自己修為大幅增長,是不是可以過去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眉目呢。
「好了可兒,你累了休息一下,老公去辦點事!」楊南笑道,將龍可兒塞回被窩裡,起身下床,將被子給她蓋好。
兩個人做了一夜,他自然是沒事的,於他而言就是雙修,綜合自身的純陽之氣理療身體而已,而龍可兒畢竟是女人最重要的第一次,被某人征伐欺負了一夜疲倦的很。
「嗯!」龍可兒疲倦的應了一聲,美美地閉上了眼睛。
這邊楊南穿戴整齊出了龍可兒閨房,來到客廳里就看到電視還在嘩嘩響,而湯懷蝶就衣衫不整的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楊南剛想出門,走了兩步還是回來,拿過件衣服給湯懷蝶蓋在了身上。
或許是受到驚擾,湯懷蝶一下子醒了過來。
「楊南!」湯懷蝶一聲嬌呼后一下子撲到他身上抱住了他。
「睡一覺吧!」楊南輕輕將她的手拿開,轉身出門。
「哼!」湯懷蝶嘟著小嘴跺了下纖足,「人家哪裡不如姐姐了,哪裡不如韓落落了,在今年的校花排行榜上,人家可是進到前五了呢,就你不識金鑲玉。」
嘟著嘴湯懷蝶來到了姐姐房間。
龍可兒看見她進來了,卻是沒理她,閉上眼睛繼續假寐。
「姐姐,我跟你聊聊,咱們姐倆可是很久沒好好聊聊了呢,怎麼說咱們也是親姐倆不是!」
不管龍可兒同不同意,湯懷蝶來到床上,撩開被子也鑽進了姐姐被窩裡,隨即她就看到了床上那幾朵桃花般的嫣紅,不由咬著嘴唇抽了下小鼻子。
昨晚她還抱著一絲幻想,希望兩人只是親熱,沒做那兒事,現在卻是放棄了幻想,知道姐姐已經徹底是人家的女人了。
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正常,靠在姐姐身邊撒著嬌道:「姐姐,咱們姐倆聊聊唄,怎麼說咱們也是親姐妹嘛,我知道姐姐最疼我的。」
龍可兒被她撒嬌的沒招,怎麼說也是親姐妹,不好一直冷戰,冷著臉道:「說吧,聊什麼?」
……
這邊楊南踏劍而行往死山方向而來。
不須幾分鐘他就來至死山山頂,楊南踏劍而行在死山上空環繞,試圖發現死山的秘密,終於在圍著山轉了幾圈后,他發現這座山整體從外觀看,怎麼看都象一座塔的形狀,只是因為山上長滿了樹木,乃至野獸橫行,使得這座山如同少女到四十歲后的身子,變的豐腴圓潤,帶著臃腫,難以準確的說是一座塔。
與此同時,他又感覺到了這座山對自己的呼喚,而且隱約之間他感覺自己與這座山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