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8章 就是這個下場
第1048章 就是這個下場
「你不信?」陳不高道。
「我信不信先放一邊,但我已經感覺到了,司徒家想用所謂的八極飛龍拳秘籍來賄賂我?」賀秋風道。
「不是賄賂,是饋贈。」
「無所謂的饋贈?如果是這樣,那就把八極飛龍拳秘籍拿過來吧,我欣賞一下。」
陳不高道:「只要賀老闆說出司徒痕的下落,這本秘籍就是你的了。」
「不知道。」
陳不高道:「司徒帆甚至說過,即便你殺了司徒痕,他都會原諒你,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作惡多端,罪該萬死。」
聽起來很荒唐。
一個當老子的,就算明知道自己的兒子作惡多端,也不希望兒子被人給打死了。
當老子的,永遠都和殺掉自己兒子的人勢不兩立,不管這個人是誰,是什麼背景。
這個陳師爺的邏輯,在強大之後,呈現的就是混亂了,或許是超強糾錯留下的後遺症吧。
賀秋風輕笑道:「我最後給你重複一遍,我沒殺司徒痕,至於他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司徒家的仇人很多,你們不如從其他方面入手吧。」
「明白了,賀老闆,你放心,明天我還會來的,會把八極飛龍拳秘籍帶給你,代表的是司徒家對你的友好,以後休戰,永遠休戰。」
陳不高離開了。
賀秋風笑得肚子都疼了,什麼八極飛龍拳,老子倒是聽說過八極虎豹拳,莫非你們想篡改一頓過來矇騙我?
陳不高回到了司徒別墅,面對的是司徒帆和司徒路。
司徒帆道:「你和賀秋風聊出個所以然來了嗎?」
陳不高道:「賀秋風好像對我編造出來的八極飛龍拳很感興趣,只要他感興趣,我們就成功了一半。」
此時,聽到成功這兩個字,司徒帆很痛苦,或許是內心的痛苦太過於強烈,讓他臉部的肌肉猛烈抽搐了幾下。
司徒路和陳不高都嚇壞了,以為司徒帆犯了什麼病。
「爸,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難道我的臉上有血滲出來了嗎?我的心在流血,難道我的臉也可以流血了嗎?」
「那倒是沒有。」司徒路抿緊了嘴。
司徒帆嘆息道:「與賀秋風過招到現在,司徒家的損失已經慘烈到無法想象,何談成功?現在我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兩個字了。」
「哦。」
陳不高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司徒帆的臉部肌肉抽搐那麼厲害,原來是被成功二字給刺激的。
「陳師爺,我對你寄予厚望,難道你就沒有其他收穫了嗎?」
「我現在也開始疑惑了,也許,二少爺並不是落到了賀秋風的手裡。」陳不高道。
司徒帆和司徒路都開始沉默。
司徒路疑惑道:「如果不是賀秋風,到底是誰在對司徒家下手,難道是景湖的公孫家?」
司徒家和公孫家在十年前因為生意有過矛盾,當時經歷過幾次火拚,雙方各有損失。
不過之後漸漸和解,現在雖然雙方談不上多麼好的朋友,卻也時而有生意往來,算不上仇人了。
司徒帆道:「我們和公孫家的矛盾,已經過去十年之久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十年報仇不算晚,難道公孫家一直對我們懷恨在心?」
陳不高道:「現在還是不要過多的猜測,我想,真相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
兩天過去了。
司徒家那邊沒什麼動靜,但是賀秋風知道,見不到司徒痕的影子,司徒帆和司徒路越發的焦慮了。
上午。
仙草堂花仙子的房間。
賀秋風很悠閑的抽著煙,花仙子忙了一會兒,走到了他的面前,雙手抱胸,修長的雙腿在他的面前輕顫。
「看你悠閑的樣子,就好像你不是麻煩纏身,而是很久沒有遇到麻煩了。」
「是啊,前段時間我一直在環遊世界,看到了很多美好的風景。」
「說什麼瘋話呢,兵王神鷹一旦瘋起來,真可怕。」花仙子道。
「在我的心裡,你的身體就是一個世界,而我幾乎每天晚上都環遊世界。」
「好討厭。」
花仙子修長的腿抬起,朝著賀秋風的臉踢了過去。
賀秋風抱住了花仙子的腿,把她拽到了懷裡:「精彩的故事很快就要上演了。」
「不許你在我的辦公室做那種事,我很忙的,一會兒就有人進來了。」
花仙子不想讓仙草堂的人撞到她和賀秋風的曖昧,雖然仙草堂每個人都知道,她和賀秋風很曖昧。
陳不高打來了電話,賀秋風接了起來。
「賀老闆,你今天方便嗎?我打算今天就把八極飛龍拳秘籍給你送過去。」
「你來仙草堂。」
「好。」
陳不高出發了。
一個多小時后,賀秋風見到了陳不高,也見到了貌似有些年頭的八極飛龍拳的秘籍。
這個線裝本明顯經過了做舊,尤其是書頁做舊的痕迹很明顯。
看得出來,這兩天,司徒家一直在跟這本破秘籍較勁呢。
「賀老闆,你看,這本秘籍,是不是很高深?或許裡面的功夫,和你的功夫是互補的。」
「互補個毛。」
賀秋風竟然是當著陳不高的面,把秘籍給撕碎了。
陳不高瞪大了眼睛,朝門的方向步步後退。
預感到了不妙,陳不高想逃走,可是,賀秋風怎麼可能讓他陶醉。
幾個箭步衝過來,當賀秋風的手刀劈到陳不高的后脖頸,陳不高悶哼一聲栽倒在地上。
「真是個狗東西。」
「而且是很肥的一條狗,哦,秋風,你打算怎麼處理這條肥狗?」
「殺了他。」
「在這裡?」
「不是,我會給他換個地方的。」
然後,賀秋風和花仙子一起帶著陳不高到了別墅,同時,海棠也跟著一起回來了。
地下室房間。
已經醒過來的陳不高,大口喘息道:「賀秋風,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就連我們的巨大真誠就無法打動你嗎?」
「用巨大來形容真誠本來就不恰當,從你的狗嘴裡說出來,尤其的不恰當。」
賀秋風冷聲道:「你死定了,但是在你臨死之前,我打算讓你死個明白。我問你,當年,曹春柔的父親,是不是被司徒路灌了毒酒,之後才在毒酒的誘發下死亡,貌似暴病而亡?」
「是。」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陳不高只能承認,他也終於明白了真相,而且真相與他們的想象大相徑庭。
「陳不高,你以前可是沒少幫著司徒帆做壞事啊,你能活到今天,簡直是個奇迹。」賀秋風道。
陳不高不說話了。
剛才賀秋風沒有誣陷他,而他也不打算花言巧語為自己辯解,因為沒用。
賀秋風的大腳踹到了陳不高的胸口,陳不高圓球似的身體就像是氣球一樣爆炸,鮮血飛濺,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