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2章 痛不欲生的惡棍
第1052章 痛不欲生的惡棍
司徒帆道:「顏老闆,我求你了,你再和賀秋風周旋一下,我可以再給他五個億,讓他放了我的兩個兒子。」
「不行。」
「好吧,你告訴他,我同意給十個億了。」
「剛才,賀秋風已經把他的賬戶給我了,你直接把10個億打入他的賬戶就是了。」
剛才賀秋風並沒有給顏長河什麼賬戶,可顏長河的手裡有賀秋風的賬戶,直接把那個賬戶給了司徒帆。
如果賀秋風忽然收到了10個億,那麼心情肯定會很不錯的。
此刻顏長河的心態很奇怪,能給賀秋風帶來好心情,對他來說都是很有成就感的事了。
……
又是兩天後。
顏長河和司徒帆那邊沒什麼動靜了,就連賀秋風也疑惑起來,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上午,花仙子在海棠的陪同下去了仙草堂,而賀秋風和曹春柔,到了景湖繁華的商業街。
曹春柔的神情有點迷離,柔聲道:「知道嗎?我很喜歡這條商業街,以前我從這裡買過很多東西。」
「看出來了。」
「那你覺得,我以前都從這裡買過什麼?」
賀秋風釋然笑道:「你具體買的什麼東西我自然看不出來,可我知道,你很喜歡這條商業街。」
「送我一樣禮物吧。」
「為什麼?」
曹春柔尷尬道:「因為我們是朋友呀。告訴你,我不經常找人要禮物的,可我卻很想得到你送的禮物。」
「內衣?」
「討厭。」
其實曹春柔就是很想讓賀秋風送她內衣,當賀秋風猜到以後,她卻又說賀秋風很討厭。
通過這個女人臉上的緋紅,賀秋風什麼都看明白了,於是買了一套很高檔的內衣給她。
「謝謝你啦,我想,穿上你送的內衣,我會很舒服的。」曹春柔道。
「穿上了我送的內衣,那就要做我的女人。」賀秋風笑道。
「這樣啊,那我不要了。」曹春柔貌似很鬱悶。
「跟你開玩笑的。」
賀秋風心想,曹春柔,雖然你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而且還是巔峰級內勁高手,可你做不做我的女人,都不是那麼重要,當務之急,我要把花仙子變成情人。
離開商業街,賀秋風和曹春柔一起來到了仙草堂。
院長辦公室,看到曹春柔手裡的內衣袋子,花仙子的表情曖昧起來,笑道:「不錯呀,萬元級的內衣,很高端的貼身物件,自己買的還是別人送的?」
「賀秋風送的。」
「嘻嘻,你們兩個的進展速度很驚人啊,這就開始送內衣了?」花仙子道:「既然是他送的,你不如就當著他的面換上內衣吧,他會很愉快的。」
「討厭,你找打啊。」
曹春柔嗔怪說著,也朝旁邊的賀秋風看了一眼,心想,你肯定很想看到我換內衣,可我不會輕易讓你看到的。
當賀秋風坐到沙發上剛掏出手機,忽然收到了銀行的簡訊,他的某個賬戶進賬10個億。
「真好玩,騙子打錯錢了,把錢打到我的賬戶上了。」賀秋風笑道。
花仙子和曹春柔都很好奇。
花仙子疑惑道:「給你打了多少錢?」
「10個億。」
「這個騙子真富有,這個騙子真有才。」花仙子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曹春柔也明白過來了:「難道這10個億是司徒帆打給你的?」
「或許吧。」
賀秋風的話音剛落,顏長河打來了電話。
「秋風,收到了10個億,你的心情一定很不錯吧?」顏長河哈哈笑道。
「老顏,你這一手玩的很漂亮,雖然10個億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可還是讓我小小的高興了一下。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司徒痕已經死了,可司徒路還活著,好像該是讓司徒帆聽到司徒路聲音的時候了,當司徒帆聽到了司徒路悲慘的聲音,後面的事情進展就會更順利了。」顏長河道。
「老顏,你顯得很嫻熟啊,以前肯定沒少這麼做過。」賀秋風道。
「彼此彼此,哈哈……」
顏長河掛斷了電話,然後走出了書房,在客廳看到了司徒帆。
「你的臉色很陰沉,難道對我的招待不滿意嗎?除了好酒好菜,你還需要什麼?」
「我很想聽到兒子的聲音。」此時的司徒帆自然沒心情去想女人,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兩個兒子。
「好說。」顏長河坐下后,叼起了一根雪茄。
司徒帆慌忙給顏長河點燃雪茄:「賀秋風同意讓我聽到兒子的聲音了?」
「是的。」
片刻后,顏長河接到了賀秋風的電話:「司徒老闆,你來接吧,你會聽到的。」
手機到了司徒帆的手裡,他很快就聽到了兒子司徒路慘叫的聲音。
「爸,我是路兒啊,你快點救我啊,我不想死……」
「路兒……」可是,司徒帆已經聽不到那邊的聲音了,嘴唇哆嗦:「掛斷了,怎麼這麼快就掛斷了?」
當司徒帆再次看向顏長河時,發現顏長河的臉色無比的冰冷,就好像是結冰的湖面。
天氣很熱,可司徒帆渾身卻冷得哆嗦了起來:「顏老闆,賀秋風到底是什麼意思?」
「10個億顯然不能讓賀秋風滿足,想讓你的兒子活命,只能用你手下的產業來換了。」
「什麼!」
司徒帆一聲怒吼,隨之吐血了。
司徒帆吐了不少血,而顏長河只是輕飄飄地看了一眼,然後道:「司徒帆,壞事做多了,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和你比起來,我和賀秋風,都是有原則的人!」
「顏長河,你……,原來你一直和賀秋風聯合起來對付我,你太卑鄙了!」
啪!
顏長河的耳光扇到了司徒帆的臉上,司徒帆翻滾到了地上,嘴角淌血。
「就你這麼個狗東西,也敢說我卑鄙?如果不是你跑到了我這裡,我也沒機會和賀秋風聯合修理你!要怪,就怪你們司徒家當年弄死了曹春柔的父親,要怪就怪你沒腦子吧。」
「曹春柔的父親算個什麼東西?社會地位不是很高,弄死了他,我們司徒家也不用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你還真驕傲,可問題是,現在要死要活的人是你啊,還有你的兒子……」
攤牌以後,顏長河就不會再給司徒帆那麼高的待遇了,不會再讓他睡別墅鬆軟的大床了,直接把司徒帆扔到了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房間很是陰森,儘管地面和陳設都很乾凈,空氣中卻衝刺著一種濃烈的血腥味,想必顏長河沒少在這裡修理人。
地下室厚重的鐵門砰地一聲關上了,司徒帆的心也猛地顫抖了一下。
我的集團……,我的產業……,我多年的心血啊……,司徒帆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