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內憂外患
「什麼辦法?」陳風好奇問道。
皇甫流月轉過身,看向天武國方向,緩緩說道:
「天武國皇宮,有一種神奇的果樹。
這果樹一年開花、一年結果、然後還需一年才能成熟。
這三年才成熟的果實,每次結果卻不超過三十枚。
這果實的珍貴程度,陳大哥你可以想象得出。
而這果實的作用,據說服用后能增加一些修為,還能延年益壽。
在天武國,一般只有皇族嫡系才能服用,大部分都是用來釀造藥酒。
就算是釀造的藥酒,一般能喝到的,無不是身份顯赫之人。
這種果實成熟后顏色血紅,形狀又像兩顆連在一起的心臟,所以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情人果。
陳大哥,若是有機會,你能在那裡摘下一枚果實,送給我妹妹,想必,她一定會傾心於你的。」
陳風聞言眉頭不由微微皺起,這樣珍貴的果實,不用說肯定是有很多高手守護的。
而且還在皇宮裡,想要得到談何容易?
看來,皇甫流星的意思不僅是要自己全力保住天龍國,最好還能滅掉天武國。
只有滅掉天武國,才能成功得到那情人果。
不過陳風並沒有猶豫什麼,他直接點頭說道:
「好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弄到那情人果的,到時候咱們都嘗嘗情人果是什麼味道的!」
兩人吃完飯,天色已經很晚了。
皇甫流月對陳風說道:「陳大哥,天色已晚,你早點兒下去休息吧。」
「那好,你也早點兒休息吧。」陳風就起身出門了。
出去以後,陳風卻並沒有急著回屋,而是走回昨晚那個小池塘邊。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來到這裡,只是心中有些隱隱的期盼,希望能見到公主皇甫流月。
陳風也只是一介凡人,面對皇甫流月這樣美若天仙的美女,他當然也是動心的。
但是正如他所說,他不希望是以交易的方式得到她。
來到這裡並沒有看到皇甫流月的身影,陳風的心裡未免有些失望。
左右無事,陳風就仔細思索起解救俘虜的計劃。
他既不是諸葛亮,又不是什麼軍事大家。他唯一能憑藉的僅僅是在地球的時候看過的歷史、還有三十六計和電視劇等。
他只能從這裡面尋找有沒有可以借鑒的方法,可是面對兩大帝國虎視眈眈,他根本想不出任何可行辦法。
實在是因為天龍國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住任何一個國家的攻閥,何況是兩大帝國隨時都可能聯手進攻。
不僅如此,天龍國還不是鐵板一塊,其他兩大帝國,門派與國家緊密聯繫。
而天龍國,以三炫宗為首的門派勢力,卻不聽從天龍國的調遣,大皇子又一心想要置皇甫流星兄妹於死地。
就連皇甫流星的外公,司徒靖也受傷退回了先天高手的實力,地位岌岌可危。
想要保住天龍國,只能從兩方面入手:
首先要想辦法,離間天武國和天神國的關係,最好讓他們火拚起來削弱他們兩方的實力。
另一方面,必須儘快將天龍國的門派勢力收服,讓他們歸順朝廷,讓整個天龍國真正的鐵板一塊。
在這之前肯定還要想辦法除掉大皇子,這傢伙心狠手辣,殘忍歹毒,實在不是當皇帝的料子。
讓他當了皇帝,首先倒霉的就是皇甫流星兄妹,還有司徒靜大元帥。
皇甫流云為了當上皇帝,已經瘋了,根本不會在意天龍國的安危。
而且聽皇甫流月的分析,官員中似乎也有一個超級大姦細,這個姦細也必須將他找出來除掉。
越想陳風心裡就越煩躁,整個天龍國簡直是千瘡百孔,內憂外患,讓他根本想不出任何辦法來保住天龍國。
他畢竟不是什麼軍事家、謀略家,對於戰爭之事也是一知半懂。
陳風真心不想管這些事情了,他有不是神,他只是個普通人,他能改變什麼?
要不是皇甫流雲害死了黃霞山谷的村民們,要不是和皇甫流星很談得來,成為了朋友;要不是看皇甫流月長得漂亮……恩,這條不算……
想到皇甫流月,陳風心中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前世父母死得早,他被大伯一家帶大。
雖然大伯一家對他十分好,但畢竟不是親生父母。
他早早的輟學,跟著大伯做高空作業,就是因為他很懂事,不想再增加大伯一家的負擔。
那兩年,他拚命幹活,掙的錢都交給大伯保管,自己只留下少數生活費。
他從未談過戀愛,雖然也暗戀過曾經的校花、甚至是yy過一些明星。
但他一直很理智,他知道以自己的條件,不可能有女神看上自己。
所以他一直只想找個普通的女孩兒,只要兩人相愛,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就好。
但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一系列的事情,讓他再也無法平淡下去。
他只能儘力去拼,不管是為了殺皇甫流雲、為黃霞山谷的村民報仇;
還是為了幫助自己在這個世界遇到的第一個朋友、皇甫流星,他都必須儘力而為,無法逃避。
如今,他心中又多出一個拼搏的理由:皇甫流月!
雖然皇甫流月和『皇甫流星』都說過:只要儘力幫助皇甫流星,就能得到皇甫流月。
但陳風還是希望,最後能憑藉自己的本事和魅力,徹底征服皇甫流月的心,而不是完成約定的條件,得到皇甫流月的皮囊。
陳風心裡暗暗說道:『皇甫流月,我陳風會努力讓你愛上我,真心實意的跟我在一起;我不要一個因為交易才被迫跟我在一起的皇甫流月!』
正在這時,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傳進陳風耳中:「陳大哥,還沒有休息?」
這聲音,居然是公主的!
陳風猛的回頭,就看見穿著一身淡紫色宮裝的公主皇甫流月,正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此時的皇甫流月頭髮披散,烏黑濃密的秀髮,如瀑布一般垂下,身前各有一縷,其餘的都披在身後。
她臉上略施粉黛,明亮的月光照耀下,讓她顯得更加美艷不可方物。
她穿著的宮裝,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就算陳風此時還沒站起身,也能見到,兩團雪白柔軟和中間一道溝壑。
這、這簡直太那啥『感』了些啊!
一個豎心旁、一個『生』字,那是啥『感』來著?反正陳風自己是肯定不『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