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本就該這樣
第325章 本就該這樣
她溜溜達達到了山腳,也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亦或是什麼人。
直到看到正在打豬草的凌美娘,她腳步一頓,躲在了一棵樹后。凌美娘往前走,她便悄悄往前跟。
專心打豬草的凌美娘一時沒注意後面還跟著個人,忽然一股藥粉飄了過來,凌美娘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
凌朱氏冷笑一聲走上前,蹲下去慢慢弄亂了凌美娘的衣服、頭髮,還在她身上掐了不少痕迹。
做完這些,凌朱氏便起身走了,不過沒走遠,而是在凌美娘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等著。
凌美娘中的藥量不大,不多時便醒了過來,一看自己披頭散髮、衣衫凌亂的模樣,頓時大驚失色,神色無比慌張地伸手在身上檢查起來,結果發現皮膚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迹,一看就是被人凌辱了。
「嗚哇——」凌美娘害怕地哭了起來,放豬草的籃子都不要了,起身就慌慌張張往山下衝去。
「你去哪?」凌朱氏突然出現攔住她,陰惻惻地問道。
凌美娘被人撞破,頓時面色煞白,毫無血色。
凌朱氏不給她反應時間,一把揪住她扒開她的衣服:「好哇,原來是躲在山上會野男人來了,你個不要臉的小浪蹄子。」
「我沒有,我不是!」凌美娘拚命搖頭,眼中淚水止不住流出。
「沒有?」凌朱氏冷笑,「沒有你這身上是怎麼回事?玩的還挺野!」
凌美娘百口莫辯,只是哭。
她到底只是個還未及笄的女孩,乍遇到這種事情,可不就六神無主了么?還被凌朱氏這個惡人恐嚇。
「你這種沒廉恥的玩意就該浸豬籠。」凌朱氏惡狠狠道。
「不要!」凌美娘尖叫,「放過我,求您放過我,我求求您了!」
凌朱氏冷冰冰地盯著她,直看的她通體發寒:「想我不說出去也可以,只要你聽我的話。」
「我聽,我聽。」凌美娘早就亂了方寸,絕望之中一聽還有希望,連忙應下。
凌朱氏輕笑一聲,轉身走了。
只是那個笑容,在凌美娘眼中猙獰如惡魔。
凌朱氏讓她聽話,卻又沒說讓她做什麼,這讓凌美娘更加提心弔膽,一直處於惶惶不安之中。
……
轉眼又過了幾天,易玹收到了暗衛搜集來的關於姚有成貪墨賑災銀子的證據。
「胃口還不小,一個太守就敢貪三千兩。」易玹冷笑道。
相較於百萬兩,三千兩確實如九牛一毛。可這只是一個太守貪的錢,那麼官階更高的那些人呢?還有下面一群小老鼠們,積少成多,聚沙成塔啊。
「可要將證據呈交御前?」暗衛問道。
易玹反而將證據收了起來,搖頭道:「不急,這份證據雖然能將姚有成擼下去,可誰知道後面會不會派個張有成、王有成來?倒不如在關鍵之時用來挾制姚有成。」
他沒說出口的是,此時正值特殊時期,安國公府剛被申飭,他就急急忙忙想搬到上司,居心何在?
這麼做只能平白惹詆毀和猜忌罷了。
「是。」暗衛唯命是從。
易玹揮退暗衛,隨即出門。文會之後,趙司禮的《華亭論》還是產生了一些負面的影響。如今百姓之中果然流傳起一股對易玹不利的流言,說他這種貧困時期還辦文會喝美酒,簡直作風奢靡。
所以易玹準備去巡視一番華亭縣境內的修路進程,順便安撫民心。
易珩一聽易玹要出門,連忙表示要一起去。他最喜歡到處浪了。
易玹嘴角瞅了瞅,心說大管事回京怎麼沒把這貨一起打包帶走啊?
易珩還十分熱情的把花茗推了出來,理由現成的:「哥,咱們帶上阿茗一起去看看,說不準還能發現商機呢。哥,你是不管這些,不知道柴米貴……」
「呵,我不知道柴米貴,但我知道你下個月、下下個月……的零花錢不貴。」易玹冷笑道。
易珩:「……」我這個破嘴。
不過對於帶上花茗,易玹可比對帶上易珩上心多了。花茗腿腳不便,一直都是深居簡出,能讓他四處逛逛放鬆一下心情,易玹是十分樂意的。一個人宅久了,終歸要心情抑鬱。這兩天花翎又忙起來了,畢竟她在這裡不是度假來的,而是身負剿滅邪教餘孽的重任。如今邪教妖人重出,她自然責無旁貸。於是花茗身邊又安靜了下來。
易珩見易玹甚至親自給花茗推輪椅,忍不住嘀咕,到底誰是親弟弟啊?
「你給阿茗駕車去。」易玹指使道。
易珩:「哦。」
易玹騎的馬。
一路巡視過來,發現華亭縣境內的修路進程已經接近尾聲,許多道路崎嶇之處都有了平坦大道。以後住在偏僻山區的百姓進城便方便多了,尤其是那些想要運貨進城賣的能省不少力氣。城裡商人去鄉下採買農作物自然也方便許多。
這樣一來,城鄉往來便會日漸頻繁,經濟自然就運轉開來了。
易玹離開前都會叮囑監工的官吏不可剋扣民夫伙食和工錢,以及相應路段的路碑都要落實到位,將捐款大戶的姓名刻在其上。
百姓們見易玹還親自來巡視工事,關心民夫,心中自然安定不少。見易玹對百姓的態度十分平易近人,民夫們漸漸放開,還有人恭喜起了他和凌相若定婚的事。
易玹笑著道謝,這才與眾人告別。
三人巡視著、巡視著,就到了凌家村附近。
易珩道:「阿茗,你要不要去看看嫂子的莊子?」
花茗想了想,點點頭:「聽花翎說嫂子家種的菜極具靈氣,十分鮮美,咱們去蹭個飯吧。」
這麼一說,就連易玹都心動了。
三人上門的時候,凌相若還在跟風水局死磕,最近遇到了瓶頸,頭都要禿了。
玉琅玕也跟著暴躁起來:「這麼簡單你都能卡住?笨死了笨死了!」
凌相若:「……所以這棵樹為什麼是在這裡,而不是在這裡?」
「什麼這裡那裡的,它本來就該在那裡啊!」玉琅玕抓狂。
「什麼原理?」凌相若虛心求教。
玉琅玕:「……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