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6章 凌二柱之死
第746章 凌二柱之死
易玹卻忽然作精上身:「你要是不情願倒也不必勉強,左右你也不怎麼愛我了。」
莫名有股顧影自憐的味道。
凌相若一個哆嗦,無比惡寒,忙不迭道:「真的,白蓮花不適合你,咱們適可而止吧。」你還是假正經兼沙雕一些好,那才是正常畫風。
「那你說,你還愛我嗎?」易玹不依不饒道。
「愛愛愛,我都愛死你了。」凌相若一邊敷衍,一邊找耳報靈配藥。
耳報靈一出來就見到這麼辣眼睛的一幕,連忙捂住眼睛:「快把褲子穿上!」
真是不知羞!
「穿上怎麼上藥啊?」凌相若一愣,「再說了露的是屁股,又不是……」
「閉嘴,閉嘴,不許說那個字!」耳報靈跳起來打了凌相若膝蓋一下。
凌相若張了張嘴:「我本來也沒打算說出來。」反正誰都懂。
耳報靈冷哼一聲,臉色奇臭地給易玹配了葯。還別說,耳報靈出品就是不同凡響。凌相若給易玹擦了葯,只過了半個時辰他的屁股就消了一圈下去,紅腫得沒那麼明顯了。
這次之後,兩人算是徹底清閑了下來。易玹是繼續帶薪休假,凌相若則是被禁了足。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凌相若不惹事不代表事不來惹她。就在她禁足的日子裡,一個壞消息傳來了——凌二柱死了。
幕後之人用心險惡,只殺了凌二柱,留下凌二妞和凌澤遠一對姐弟倉皇無措,任人擺布。如今關於凌相若挾私報復枉顧人倫殺害叔父的言論甚囂塵上,甚至還有熱心的訟師主動幫凌二妞姐弟擬訴狀去府衙狀告凌相若殺人。
與此同時,還有人煽動學子去凌氏超市鬧事,其中還有幾個頗有名望的大儒帶頭抨擊凌相若。
「欺人太甚。」凌相若眼神冷凝,「易安,你去一趟青羊觀。」
「是。」易安立即領命而去。
易安走了之後,凌相若又厚著臉皮去了玉琅玕處。玉琅玕後來便在安國公府住下了,安國公府院子多得是,他隨意挑了一座僻靜的清修,順便還從凌相若那要走了一輛扭扭車,可以說十分童心未泯了。
玉琅玕一看她過來,頓時就想起了曾經在揚州的日子。當時他也是獨自清修,而這貨每次登門都是一堆麻煩事!
凌相若對玉琅玕嫌棄的眼神視若無睹,厚著臉皮將緣由說了,然後道:「我已經讓易安去青羊觀請幾名高功天師為凌二柱招魂,但我擔心他的魂被其他天師控制無法招回,所以想請師父關照一二。當然,這點小事能不麻煩師父那是最好,可若真不成,還請師父出面坐鎮。」
「知道了。」玉琅玕揮手趕人,別打擾他玩扭扭車。
凌相若臨走時順便提了一嘴:「一個人玩有什麼意思,師父不如去找阿玹一起?」
玉琅玕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於是拎著扭扭車出門了。
易玹得知玉琅玕來意后:「……」我這屁股怎麼玩?
可真是親媳婦,真會坑相公。
卻說府外來了一群衙役,正是奉了蘭陵太守之命前來傳喚凌相若的。
凌相若前腳剛走,易玹後腳就想跟上助陣,結果被玉琅玕摁住了:「扭扭車都玩不了的人,就別到處亂跑了。」
易玹恍然大悟,好么,讓他陪玩扭扭車是假,看住他是真。
面對凌相若的體貼,易玹頗有些哭笑不得。
府衙外聚集了不少百姓,都是來圍觀蘭陵太守升堂審案的。凌二妞和凌澤遠姐弟跪在堂中,神色凄然,而一旁的訟師目光微斂,胸有成竹。
凌相若一到,蘭陵太守便正式升堂。
訟師慷慨陳詞,羅列凌相若罪狀,最後直指她喪心病狂為報復而殺害叔父。
凌二妞和凌澤遠兩眼仇恨地盯著凌相若。凌二妞雙目通紅地質問道:「姐姐你怎麼這麼狠心?」
「我打死你這個賤蹄子!」凌澤遠就霸道多了,學著凌朱氏的話語要衝上前打凌相若。
凌相若自是不可能讓他碰到,抬手一揮便打出一道靈力將他擋了回去。
「這位易世子妃平日里名聲還不錯,沒想到內里竟是如此心狠手辣的豺狼之輩,真是太可怕了。」
「我平時可沒少光顧凌氏超市,超市內商品物美價廉,得了實惠沒少稱讚她,不料都是餵了狗。」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蘭陵太守不似先前見到凌相若時那般忌憚,而是不失威嚴地問道:「被告易凌氏可有話說?」
「捉姦捉雙,捉賊拿贓。敢問有何證據證明是我殺了凌二柱?」凌相若從容問道。
「凌二柱在御前狀告於你,出宮之後便慘死街頭,他一個鄉野小民初次入京,並無仇家,除了你懷恨在心殺人泄憤之外,還有誰會做如此喪心病狂之事?」訟師反問道。
「如此說來這只是你的臆測而已,若僅憑臆測便能定人罪名,那國法豈非成了笑話?」凌相若冷冷道,「你這樣的人也配當訟師?」
「方某自任訟師以來,從無敗績,如何不配?」方訟師傲然道,「斷案本就是疑罪從有,你有嫌疑難不成還不許我說了?」
「斷案那是明府的事,定罪更是需鐵證如山,而非疑罪從有,若無證據,你便是說的天花亂墜,那也是誣告。」凌相若反駁道。
「那你可有證據證明人不是你殺的?」方訟師咄咄逼人。
「我被聖人禁足府中,自然不能殺人。」凌相若淡淡道。
「你要殺人何須親自動手?」方訟師又道。
「如此說來,你是看見我家的那個下人動手了?」凌相若幽幽問道。
方訟師一噎,強詞奪理道:「我若看見早上報府尊將那兇手拿來,何須與你多費口舌?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勸你還是早早招供!」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凌相若冷冷回道。
「方某記得易世子在朝堂上因不滿方御史所言便動手毆打致其重傷,如此心胸便是做出殺人滅口之事又有什麼出奇的?」方訟師陰惻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