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利弗道:「湯米的父親,自然是一個好人。他是一個有擔當又有愛心的人,他是我和湯米學習的榜樣。」
余華和牧師兩人只覺得尬風一片。
余華連忙點頭道:「是的,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他也是我學習的榜樣!」
牧師不知道余華心中所想,余華想要學習的是,如何像馬爾科姆·梅林一樣撩妹,而不是像馬爾科姆·梅林那樣做反派。
牧師抹了把臉,道:「等到了星城我去跟他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資助給我一點錢,讓我建立一所教堂。」
「誒,牧師,你太見外了!我們三個共同患難,早就是鐵一般的好兄弟了!不就是一所教堂嗎?這都不是事兒!」奧利弗曬然一笑,道:「如果讓星城的人知道了,我奧利弗的好朋友,好兄弟,還需要請求別人資助建立一所教堂,豈不是讓滿星城的人都笑掉大牙?」
奧利弗道:「請你們倆一定要記住,我是奎因財團的第一繼承人,星城闊少奧利弗!」
余華和牧師無話可說,只能說人和人是比不了的。
有些人生下來就銜著金鑰匙,就是這麼財大氣粗。
到了第三天晚上,里奇號終於橫渡了太平洋,抵達了美國東海岸,剛一上岸,三人便遇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奧利弗家的保鏢兼職司機,迪格。
同時一同前來的,還有穿著都市時尚外衣,精心打扮的美少女,西婭。
西婭跟奧利弗擁抱了一下后,跑到余華跟前,道:「余華,你終於回來啦!」她眼圈有點發紅,捶了一下余華的胸膛,「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
「別哭,別哭。我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余華道。
西婭揉揉眼睛,道:「是的,都回來了。能團聚在一起,真好!」
三人登上加長版萊斯萊斯向著星城方向駛去。
奧利弗問道:「沙朵和斯雷德呢?還有莎拉,她回來了沒有?」
西婭對莎拉頗有成見,只是說道:「沙朵和斯雷德去香港去探望親人去了!」
奧利弗道:「去香港探親?」
余華道:「奧利弗老哥,你不知道把!沙朵還有一個雙胞胎姐姐呢!」
奧利弗道:「一模一樣的那種?」
余華道:「是的。」
奧利弗若有所思道,「有空一定要去香港拜訪她一下!」
西婭嗤笑道:「我看你是別有用心吧,奧利!」
「哪有的事!我只是純粹想去看望她一下,順便詢問她需不需要什麼幫助!」奧利弗道:「畢竟她的父親姚飛在煉獄島上幫助我很多,又因為我的緣故丟掉了性命!」
西婭道:「奧利,你不能一個人把姚飛叔叔的死因攬在自己身上。」西婭再次回想起自己曾在煉獄島上的經歷,都覺得怵目驚心,「能在那座島上活下來本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有時候有人意外死去,是誰都沒有辦法的事。」
奧利弗知道西婭在開導他,儘管這個開導的理由不是那麼高明。
他說道:「西婭,有時候男人需要承擔一些事情,才會變得成熟。」
西婭道:「恩,你自己能處理好就行。」
迪格道:「剛開始我們收到美國海軍的信息,說你們為美國聯邦立了一個大功,還差點以為今天是愚人節呢!奧利,你可能還不知道,現在的你已經成了大家心目中的英雄!」
奧利弗道:「哦,迪格,你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可是差點死在斐濟島上!」
「斐濟島?」迪格道:「美國海軍並沒有具體告訴我們是哪座小島,看來我在偶然間獲知了一條軍事機密?」
西婭道:「還好這裡不是軍師法庭,不然你肯定會被強制籤訂保密協議!」
西婭看了眼余華,道:「余華,你們在斐濟島上受傷了嗎?」
余華看了看奧利弗,又看了看牧師,道:「只有牧師受了點皮外傷,其他人還好。你當時沒有在斐濟島上,你根本不知道奧利弗老哥有多勇猛,他可是用弓箭射下了一架飛機呢!」
奧利弗從前排座上向後看了看,道:「余華老弟,你可別再吹我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把打飛機的任務交給你!」
奧利弗說話時,不著痕迹地強調了一下「打飛機」三個字,引得余華和牧師瞠目結舌。
「卧槽,奧利弗老哥,你怎麼能開這種玩笑?」
余華大驚道:「你的沉穩呢?」
奧利弗道:「呃,不好意思。我一想到馬上要回到星城,就有點激動!一不留神,就把以前的嬉皮話放到嘴邊了!」
牧師道:「我倒是覺得你比之前更親切了。以前的你像個硬漢,而現在的你像一個活生生的人。」
奧利弗笑了下,道:「想不到牧師你喜歡這種風格。」
牧師道:「不,奧利弗!我不是喜歡這種風格,而是我覺得我們三人費盡千辛萬苦,才返回到大都市,就要做好重新開始生活的打算。我們不能抱著過去生活在荒島上的生活習慣,而是應該重新創造一種新的生活習慣,然後融入到這個大都市中。」
「你呢,應該快速適應自己的星城第一闊少身份。而我和余華呢,也要一同融入到星城之中!」
奧利弗道:「牧師要去開一所新的教堂,那余華你呢,你想幹什麼?」
「我……我還沒想清楚誒!」余華道:「……也許我該開一家維修公司,專門維修電腦?」
「修電腦多沒前途,不如你來我所在的學院上學好了!」西婭提議道:「等過一段時間,你再加入到奎因公司,成為奎因公司的一員,多好?」
余華看著西婭那雙美目中亮晶晶的,似乎意有所指,不禁砰砰心跳,「天哪,難道西婭想讓我走一條以前從未想過的道路?升職加薪,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巔峰?」
余華面對如此大的誘惑,連忙在心底直搖頭,「不,不,不,我是一個註定要做英雄的人,怎麼有這種吊絲想法呢?但是為何這樣想起來,又有點小激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