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跟我搶心上人
白丞帶著母子倆來到一個茶樓,裡面的人不少,一眼望去一樓已經沒了位置。獨孤淺淺看到白丞抱著彥彥走了進去,想要喊住他,卻見掌柜的走到他面前點頭哈腰,指著二樓引他上去。
走到一半,白丞忽然轉過頭來看向獨孤淺淺,「不走嗎?」
此話一出,掌柜的也看向獨孤淺淺,而後笑意不明地對白丞說:「白公子可是藏得很深吶~」
獨孤淺淺剛走上前,聽到這話雙眼一閃而過寒芒。就算司徒珏不在,她也不允許任何人誤會她和彥彥的身份。
剛要澄清,一道女聲插了進來,「可不是嘛,這白公子抱著孩子,還跟著個女人,不讓人浮想聯翩都難了。」
幾人聞聲望去,獨孤夢站在不遠處一臉鄙視地看著獨孤淺淺,「真是沒想到一個寡婦也這麼搶手,白丞,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這個寡婦了吧?」
白丞邪魅一笑,似嗤笑,又似嘲笑,「喜歡倒是談不上,就是想保護她罷了。」
「嘖嘖,沒想到白公子風、流了半輩子,最後栽在一個寡婦手上。哈哈哈~你也不看看那孩子,長得又多像他爹。」說到這,獨孤夢滿臉是恨意,憑什麼她可以替他生孩子,卻連碰都不願意碰自己。
不知是不是錯覺,獨孤淺淺感覺到獨孤夢眼神里有一種異常複雜的情緒。可偏偏每次獨孤夢碰見自己,她的眼神都不敢與自己對視。
若不是這個原因,她早就把獨孤夢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至於白丞和歐陽芯姮一家,獨孤淺淺也沒有辦法看透他們的心聲,或許跟司徒珏有關,這個還要等找到司徒珏之後才能一起求證。
獨孤淺淺默不作聲看著他們對話,就像他們說的不是她一樣。
白丞聞言,笑得更加歡了,笑罷,他抱著彥彥頭也不回地轉身往樓上走,白丞走,獨孤淺淺肯定不會留在這裡。
一時間,獨孤夢就像個傻子一樣站在原地,時不時還能聽到旁人的嘲笑聲。她只是蠢了點,不是真傻,自然是知道這些人在笑話她。
她握緊了拳頭,本以為白丞有了獨孤淺淺母子之後,他就會變得有弱點,可是沒想到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讓人摸不著頭腦。
這一趟沒有討到任何便宜,獨孤夢恨恨地回了獨孤家族,踏進自己院子的那一刻,她收回了腳步,轉而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這是獨孤家族南面的一個獨立院子,住著獨孤家族這一代唯一的一個男丁:獨孤少君,獨孤月和獨孤夢的大哥。
一走進院子,獨孤夢就開始喊:「大哥,大哥~」
「吱呀」一聲,門從裡面打開,一個國字臉的少年走了出來,他的眉毛粗厚,看起來像那種粗獷之人。
「小妹?」
聞言,獨孤夢欣喜地跑了上前,甜甜地叫了聲:「大哥。」
「來,我剛想去找你,沒想到你就過來了。這幾年你在家可好?」
說到這個,獨孤夢立刻就委屈了起來,「大哥,你可要替我做主呀!」
獨孤少君眉毛一橫,「誰欺負你了?」
「蒼雲大陸一個沒名頭的女人,大哥,你一定要替我教訓她!」
「嗯?你讓我去蒼雲大陸教訓他?」他的語氣雖然不太喜歡,但眼神里有一股寵溺。這也是獨孤夢面對他的時候肆無忌憚的原因。
獨孤夢上前晃著他的手,「她就在雲空大陸,而且和白丞在一起,大哥要是想去找她,我現在就帶你去。」
獨孤少君輕笑一聲,摸了摸她的頭,「天色已晚,明兒一早我再跟你過去看看。不過,她是怎麼欺負你的?」
「這個~」獨孤夢想到是自己先看上人家夫君的,這會兒倒是不敢說實話了,「我……我就是.……她一個有夫之婦,跟我搶心上人!」
對,就是這樣!
她就是有夫之婦,而且,司徒珏的確是她的心上人,她沒有對自己的哥哥撒謊。
「這樣啊~好,明兒大哥隨你去會會她。」
獨孤夢聽言瞬間樂開了花,只要大哥肯幫她,她一定會好好的收拾獨孤淺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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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過後,獨孤月想到自己已經幾天沒有見過妹妹了,散步的時候便往她的院子走去。剛走到院子,她看到獨孤夢輕快地邁著步伐走進屋裡,正要關門。
她笑著輕輕喚了一聲,可獨孤夢好像沒有聽到,直接關上了門。
「這~」
獨孤月也不惱,慢悠悠地邁著步伐走進院子,站在門口喚了聲妹妹,沒有聽到回應,她又喚了幾聲,依然沒有聽到回應。
「奇怪了,剛剛才見她進了屋裡,怎麼不理人呢?」
想罷,她用力一推,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妹妹,妹妹~」
順著房間找了個遍,一個人也沒有看到,獨孤月狐疑地站在原地,她絕對沒有看錯,剛剛明明是獨孤夢走進了房裡,怎麼會忽然消失了呢?
忽然,房裡傳來一陣響動,獨孤月想也沒想就躲到了屏風後面。透過縫隙看過去,只見本來是一堵好好的牆,竟然自己移開了,出來一扇門。
在她震驚的目光中,獨孤夢從那扇門裡走了出來,走到桌前點亮了燈,拿著燈重新走進了那扇門,在她進去之後,門立刻合上了。
天~
獨孤月震驚不已,她從來不知道在自己妹妹的房間竟然藏了這麼一個密室,最重要的是,她妹妹居然還知道!
難道是因為這些年她一直沒有在家,所以妹妹得寵了,爹爹才會給她做一個密室出來?
可是想想又不對,爺爺說了,獨孤家族的祖宅里每一間房子,在沒有得到家主的同意之前,是不能進行任何改造的。
那獨孤夢房裡的這個密室又是怎麼回事?
沉思了片刻,獨孤月深深地看了眼剛合上的牆,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獨孤夢的房間。
密室里,獨孤夢站在門口,看著側躺在石床上的司徒珏,眼底一片痴意。今天的他跟平日一樣,像是睡著般躺在那裡,呼吸均勻,一動不動。
但發生了上次那件事之後,她就沒再敢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