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咎由自取
「嗯?你說什麼?」被窩裡,兩人都處於真空狀態,以至於司徒珏一靠近,她就能感覺到那堅硬如鐵的某物。
「我沒說話,你幻聽了。」這個時候保命重要,面子什麼的都見鬼去吧。
司徒珏揚起嘴角輕笑出聲,掀開被子下了床,「起來吧,今天可不能睡懶覺。」
「嗯。」
在被窩裡稍微緩解了一下,獨孤淺淺才慢吞吞的下了床。她發誓,一定要刻苦習武,總有一天她的體力會碾壓他!
司徒炎霆見到爹娘時,已經是半個時辰后。
他樂呵呵地笑著跑向司徒珏,麻利地爬上了司徒珏身上摟著他的脖子,「爹爹,你真懶。」
「哦?娘親不懶?」
「娘親天天早晨起床教我認字,肯定是你不讓她起床。」
「噗嗤~」
一旁的獨孤淺淺一個沒忍住笑了出聲,炎霆,你真相了!
為了不讓司徒炎霆再次開口說出什麼話,她從司徒珏懷裡接過他,抱著就走,「我們去茶樓吃早膳。」
「好!」司徒炎霆一聽到去茶樓吃東西,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瞬間散發出光芒。
獨孤淺淺寵溺搖頭,「你個小吃貨。」
三人走到門口,一個身穿獨孤府上下人衣服的人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停在他們面前,「小姐,族長讓我來告訴您,獨孤二小姐,獨孤夢她被劫走了。」
「什麼?!」獨孤淺淺大驚失色,看向司徒珏,只見他聽了這件事後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好像懂了什麼,又好像有些不懂。
「回去稟告族長,不必擔心。」司徒珏說。
「是!」
來人走後,獨孤淺淺問司徒珏,「你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
「嗯,放長線,釣大魚,一網打盡。」
嘶~
「都說最毒婦人心,應該是最狠男人心才對。」
司徒珏似笑非笑盯著她,「對自己的親人不狠就對了。」
親人?
想到歐陽芯姮,獨孤淺淺遲疑該不該跟他說這件事,想了片刻,最終決定等獨孤府上的事情完了再說。
茶樓是上次白丞帶他們去吃過,掌柜的一看是她,立刻上前來問候,「夫人,白公子今日沒有和您一同前來?」
「沒有。掌柜的,按照上次白丞點的菜式給我來一份。」
「好嘞~」
司徒珏跟在她身後,走到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白丞,是昨天替你開口說話的那個?」
「嗯,是他。」
獨孤淺淺頭也沒抬,看著司徒炎霆的手不知道在瞧什麼。見狀,司徒珏有些不悅。
「他是什麼人?」
「他是.……」話說了一半她停了下來,不解地看向坐對面的男人,「你問他作甚?」
問他作甚?
司徒珏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呼吸困難,憋了好久憋出一句話:「不要跟來路不明的男人來往過密。」
獨孤淺淺朝他翻了個白眼,「做人不能忘恩負義,不像某些人,放下自己的妻兒不照顧,反而跟在別的女人身邊當侍衛!」
說好了不提這件事又怎樣?
她是女人,她也有任性的時候!
「淺淺~」司徒珏沉聲喊了她一聲,「這件事已經解釋過……」
「白叔叔~白叔叔~」司徒炎霆的聲音拉回兩個人的注意力,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一個白袍飄逸的男子走向他們,眼帶笑意。
「彥彥,這麼晚了還沒吃早膳?」
司徒炎霆搖搖頭,「白叔叔,我叫司徒炎霆,爹爹娘親都這樣叫我,你也這樣叫我吧。」
「.……炎霆~好聽。」
「嗯。」司徒炎霆的小臉上掩飾不住驕傲,「這是我爹爹給我取的名字。」
「哦,」白丞笑著看了司徒珏一眼,立刻又把視線收回來,「嗯,你爹爹很有才華。」
獨孤淺淺見白丞附和一個小孩子的話,不禁彎起唇角,「白公子,不介意的話可以一起吃。」
「不了,我這就走。」語畢,店小二拎著一個食籃遞給白丞,「公子,已經準備好了。」
白丞接過食籃,跟獨孤淺淺他們道:「有點事,先告辭了。」
「嗯。」
「白叔叔慢走。」
這時,司徒炎霆看向司徒珏,驚訝地指著他的臉,「爹爹,你的臉怎麼那麼黑?」
獨孤淺淺聞言看去,果真是黑啊!已經黑到臭了。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至於嗎?」
他惡狠狠瞪她一眼,「你說呢?」
獨孤淺淺擺擺手,「當我沒說。慢點,燙~」
「娘親,這個好吃,你試一下,爹爹,吃~」
面對這陸陸續續端過來的點心,司徒珏一點胃口都沒有。獨孤淺淺才不管他,折騰了一個晚上她都餓到前胸貼後背了,哪裡還有心思去陪他鬧脾氣。
「爹爹,你怎麼不吃?」
獨孤淺淺瞅了他一眼,「他不餓。」
司徒珏:「.……」
這邊一家三口可溫馨了,另外一邊的准一家三口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一個破舊的客棧里,獨孤夢躺在床上縮成一團,哀求地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
「元睿,你為什麼不讓我死了一了百了?」她都這樣丟人現眼了,他怎麼還要把她救出來。
看著這樣的獨孤夢,元睿眼底閃過一絲厭惡,若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才懶得管她的死活!」
「你的命只能由我說了算,沒有我的經過你若是帶著我的孩子死了,我就是追到地府也要把你追回來!」
獨孤夢一驚,「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只不過是各有所需而已,現在他們兩個又重新在一起了,難道我們還要繼續?」
元睿心一堵,「我說了,我說了算!」
獨孤夢不死心,伸手就往肚子上捶,邊動手邊說:「你不就是因為我肚子里的孩子嗎?要是沒這個孩子你就不會阻止我了吧?」
「你找死?」元睿一把握住她的手,力氣大得他額角的青筋都顯了出來,「你要是傷我的骨頭,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漸漸的,獨孤夢掙扎的力氣小了,他緩緩鬆開手,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去招惹獨孤淺淺,你非要不聽,落到這個下場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