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該回去就寢了
金秋看著紫夏淡漠的臉,一個念頭湧上心頭,東風這愣頭鳥不會是還沒跟紫夏表明心意吧?
再看紫夏,她的表情分明是一臉的迷茫,「心意?表達何心意?」
噗通~
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兩人戒備回頭,卻見東風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板著臉,若無其事離開了。
金秋見狀,很不給面子笑了出來,她用手肘碰了碰紫夏的手,「他聽到我們的話了。」
「聽到又如何?」
金秋:「.……」
默默嘆了一口氣,金秋語重心長對紫夏說:「紫夏,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看東風就對你挺上心的,若是他對你表明了心意,倒不如從了他。」
紫夏眉毛一皺,「再說吧。」
-
夜黑風高
司徒珏在獨孤淺淺的強烈要求下,擁著她往城外掠去。在獨孤淺淺的再三保證之下,司徒珏才牽著她走進了那間破屋裡。
這是之前獨孤淺淺用來關秦天的地方,前不久因為要把秦若恆給帶過來,司徒珏吩咐了人把這裡改造成兩間房,分別關著兩人。
他們走進關著秦若恆的那間屋子時,秦若恆正吃力地咬著被子往身上蓋。門一響,他鬆開口戒備的看向門的方向,只一眼,他猶如雷擊一般,久久沒有動。
現在的他肯定很窘迫,而他最不想讓自己的這幅模樣呈現在那人的面前,然而那個人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如此措手不及。
司徒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著痕迹把獨孤淺淺擋在了身後,獨孤淺淺無語,想要往旁邊站,卻被他死死地摁住了雙手,無奈只好放棄了這個念頭,乖乖站在他身後。
這個細微的動作沒能逃過秦若恆的眼睛,他低下頭,嘴角似有若無泛著一抹苦笑,很快,他抬起頭來看向兩人,「不知道墨王深夜來訪可有何事?」
「命和藥方,二選一。」
獨孤淺淺:.……
「呵~墨王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也和墨王爺的手下一樣,認為是在下往墨王妃的食物里下了葯?」
司徒珏沒有說話,但那眼神分明就是認同了他的話。
秦若恆又道:「墨王爺,你是太高看我了,我若是有這點本事,又怎會讓自己保持這個狀態?」說罷,他低頭看向自己無力下垂的雙手,苦澀的笑了。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無情。」
說罷,他抬起右手,幻化出一把短劍,短劍在他手中轉了幾個圈之後飛快的往秦若恆的方向掠去,速度之快秦若恆根本沒時間反應,手臂硬生生的挨了幾劍。
司徒珏收回短劍,眸子浮出一層冷冷的薄光,「來人,帶回去,極刑伺候!」
話剛落下,幾道人影從外面閃了進來,把秦若恆拉下床,推搡著往外走。經過獨孤淺淺身旁的時候,他看向她,卻見她絕美的臉上並無波瀾,眸底深邃不知在想什麼。
他忽的輕笑出聲,「本以為有生之年再無見你的可能,看來,老天待我不薄啊。」
司徒珏聞言,大聲喝道:「還不快帶走!」
「是!」
秦若恆被帶走,司徒珏的怒氣久久沒有消散。獨孤淺淺沒好氣地推了推他,「王爺,夜深人靜,該回去就寢了。」
「好。」
然而,回去之後獨孤淺淺才知道司徒珏答應的這麼爽快是有條件的。一夜無眠,纏綿極致-
寧樂這些天一直都在府上閑逛,形跡可疑。
這天,寧濤在花園裡遇到她,不由得喊住了她。
「樂樂,你成天在後院走來走去是怎麼回事兒?」
毫無預兆被喊了一聲,寧樂嚇得挺直了腰背,見來人是她爹,不由得拍著胸口嘆氣,「爹,你怎麼來這裡了?」
寧濤蹙眉,「聽家丁說你最近天天在府上逛,若是不見了什麼讓家丁幫你找便可。」
寧樂聞言,小嘴一嘟,「這不天氣暖起來了嘛,天天待在屋子裡都要發霉了,我就出來晒晒太陽而已。」
寧濤不疑有他,「那便好,莫曬太久了,沒事多去看點書。」
「嗯嗯,女兒知道。」
見寧樂這麼乖巧的點頭,寧濤很是滿意,倒沒有再要求她做什麼,轉身就走。
「爹,你等下。」寧樂拉住了他,支支吾吾道:「那個,爹,女兒想學劍法,可是,我手裡沒好劍......」
「這府上不是有兵器庫嗎?你去挑一把便是了。」
「可是,女兒去看過了,那些我都不喜歡。爹,你有沒有私藏的好劍呀?」問這話的時候,寧樂的眼睛都發光了。
寧濤好笑的看著她,「你是爹唯一的孩子,我所有好的東西自然都是你的,不過,爹還真沒私藏什麼好劍。」他不擅長劍法,而寧樂從小不愛練劍,自然不會對劍感興趣。
但寧樂不信,因為白丞說了,祠堂里就供著一把好劍。
「爹,你確定沒有騙女兒?」
「你這孩子,爹的話你都不信?」
寧樂立刻就點頭,她真的不信,因為白丞哥說了,府上有好劍啊。
寧濤看著寧樂不信他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哭笑不得,「你是不是看上哪把劍了?」
「你怎麼知道?」話一出口,寧樂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寧濤:「說吧,爹看看能不能幫你弄到手。」
這會兒到寧樂糾結了。
她看上的劍在祠堂呀,而且,祠堂的東西哪裡可以隨便動。
可是,如果她沒有拿到劍,白丞就不會娶她。
怎麼辦?
「樂樂~」
「是!爹,你先別催我,我先想想到底要不要告訴你。」
寧濤的眉峰越擰越緊,難不成連一把劍都不能告訴他?
「樂樂!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爹?」
「沒有沒有,爹,那個,你確定府上所有的劍都能隨我挑嗎?」
「自然是的。」
「那我可以在府上隨便找嗎?例如,你和娘的房間,還有我們的祠堂?」
「胡鬧!祠堂是列祖列宗留下來的東西,怎可隨便亂翻。除了祠堂,其他地方隨便你找。」這是他給的底線。
寧樂聽言小臉瞬間就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