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狐11:莫不是要我對你動粗?
薄容琛望著女孩宛若桃花綻放的小臉,被他輕薄過的耳紅的滴血,連脖頸都泛著嬌艷欲滴的玫瑰紅,那雙瞪著他的眼睛霧蒙蒙的,像蘊著欲語還羞的柔情蜜意,眉間流淌而出的嬌羞落在他眼底是撩人的媚態,輕易的把一個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引發出來。
修長的手指捏住她一方小小下巴,輕輕抬起,溫熱的指腹摩挲著細嫩絲滑的皮膚,念著她的名字:「言嫦曦。」
富有磁性的嗓音低沉而淳厚,如靜謐的黑夜,誰撥動了大提琴的弦。
男人堪稱完美的一張俊臉在言嫦曦恍然膛大的一雙眼瞳里放大,菲薄漂亮的唇帶著侵略性的攻勢一點一點壓迫下來。
胸腔里那顆小心臟如小鹿亂撞,「砰砰砰」地跳個不停。
許是深受這些年來一些遭遇的影響,言嫦曦神經格外敏銳,對別人的主動接觸會下意識地排斥,所以,縱然剛才有一瞬間迷/情,卻是立時偏頭拉開與他的距離:「再動手動腳的,請你從我家滾出去。」
經過剛才的試探,她有一個清晰的認知,這個男人很危險,還是和他保持安全距離比較妥當。
薄容琛渾不在意的把玩著手槍,嗓音又恢復一慣的寡淡:「先對我動手動腳又引誘我的可是言小姐,何況……」
幾秒的停頓之後,他目光曖/昧的流連著她柔軟粉嫩的唇:「君子動口不動手,莫不是要我對你動粗?」
「.……」
他覆在她耳邊呢喃:「我擔心你容納不了。」
動粗,容納.……
言嫦曦秒懂他的弦外之音,三觀再次刷新一個高度。
頭一次見耍流/氓的人理直氣壯的把自己說成一個翩翩君子還毫無違和感的,尤其是,此刻,他眉目清冷到不食人間煙火的禁慾系模樣,與方才霸道輕薄她的禽/獸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無恥!」
挨了罵的男人臉上未見浮現一絲不悅,卻是坐直身體:「我餓了。」
言嫦曦一時跟不上他轉圜話題的節湊,懵了兩秒,不提還好,一提她的肚子不爭氣的適時發出「咕嚕」一聲。
耳朵一燙,她沒好氣道:「等著!」
……
薄容琛掃了一眼廚房那抹忙碌的身影,撐起身體步伐艱難的走進卧室,拿起床頭柜上的座機電話,撥了一串號碼。
「璟宗……」
剛一出聲,白璟宗一副活見鬼似的喊道:「我靠!薄容琛,你他媽還活著,活著怎麼不知道報個信,知不知道這兩天找你都找瘋了?」
薄容琛臉上是萬年不變的冷漠,深吸了一口氣:「我受傷了,暫時回不去。」
那端驟時傳來椅子撞擊牆壁發出的巨響,靜寂幾秒之後,白璟宗陰柔的嗓音傳來:「傷的重不重?給我你的地址,我去接你。」
「死不了,暫時不用來接我,只管給我查這次是誰要對我下手。」
白璟宗冷魅一笑:「媽的等小爺我查出那幫人的底細,非弄死他們!」
「你在跟誰打電話?」
清脆如鶯的女聲傳來。
白璟宗就像貓兒聞到腥味兒一樣,言語立時輕佻起來:「呦呵!敢情兒有紅袖添香伴駕,難怪你這貨不著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