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四十一章 執法堂再現
柳欣紅走到了張天昊的面前,對他笑道:「不錯,沒想到,你這麼強,我都被你嚇到了。」
「有么,這麼的誇張……」張天昊面不改色。
就在這個時候,精英堂的學生都出面了,一個個的神色都很是凌厲。
「張天昊,你對自己的師兄也出這麼重的手,你居心何在啊?」
一干精英堂的學生,看著張天昊的神色都有些的難看。
「哈哈哈哈……」
在此刻,張天昊已是縱聲的大笑了起來。「我居心何在,本公子還想問你們居心何在呢?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挑釁我。就算是韓貴,也是招招欲置我於死地,你說我居心何在?而且我說過了,出手難免傷人。難道這話是假的么?你們也同意了的
,怎麼到了現在竟然變了?」張天昊的聲音冷然的道。
「你說我們同意了地,到底誰可以作證?」
馬臉青年走到了張天昊的面前不屑的道。
「就是,誰作證?」
又是幾名精英堂的學生看著張天昊不懷好意的。
「我……」
「還有我!」
柳欣紅和趙偉都一起的站了出來。
「柳欣紅,趙偉,看來,你們真的是要和我們作對了。」
馬臉青年看著柳欣紅和趙偉居然站出來幫助住張天昊說話,頓時感到很沒有面子。
「我們就是看不慣你們如何,張天昊也是我們精英堂的人,你們這是在排外,我們自然是要打抱不平了。」柳欣紅的聲音冷厲的道。
「你……」
一干精英堂的學生頓時有些的憤怒。但是此刻也不敢說什麼。
馬臉青年對趙偉和柳欣紅還是非常的忌憚的,畢竟柳欣紅和趙偉兩人都有他們非常忌憚的背景。
張天昊此刻算是明白了,這些人應該是特意的要找自己麻煩了,冷厲的道:「哼,你們如果要找我麻煩,就儘管開口,本公子一切奉陪。」
「哼,一個新人,就這麼的心狠手辣,我們作為老人,真的是有必要給你一點教訓。上,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十名精英堂的學生一起對張天昊出手。
柳欣紅和趙偉要出手。卻是被張天昊攔住了。
「你們無需出手,這些人,我還不放在眼裡。」
張天昊面無表情。他自然知道,這些人很有可能是玉堂會的人。
「六階無極狂暴!」
張天昊怒吼了一聲。瞬間,六十四倍全屬性的爆發了出來。
「給我滾!」
張天昊的修為早就是今非昔比了,再加上六十四倍全屬性增幅的力量。讓張天昊擁有了極為可怕的力量。
「砰!」「砰!」「砰!」
張天昊極為的霸道,不退反進。一拳轟飛了一名精英堂的學生。那名精英堂的學生,口吐鮮血,如沙包的一般,倒飛了出去。砸倒在地上。神色萎靡。
不過,這些學生畢竟都是精英堂的學生,自然不是其他的天海學院的學生可以比擬。在看到張天昊在自己這麼多人的圍攻下,還敢如此的囂張,一個個也都是怒了。瘋狂的向著張天昊殺戮了過來。
「飛陽斬!」
「烈日聖拳!」
「逐日劍訣……」
張天昊冷哼了一聲。
「嗆!」的一聲。
修羅刀出鞘。
「寂滅一刀!」
這一刀,勢如破竹,帶著極為可怕的力量。向著一乾的武者橫掃而出。
這一刀,帶著可怕的寂滅法則的力量。宛如從地獄綻放的死鐮一般。
「砰!」「砰!」的兩聲。
兩名精英堂的學生直接的被轟飛了出去,人在空中,大口吐血。
張天昊再度的如影隨形的向著另外幾名武者撲去。
「可惡,大家都不要留手了,連一個區區的新人都鎮壓不住。我們以後還怎麼在精英堂內混呢?」馬臉青年怒道。
頓時,幾名精英堂的學生都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一道道的絕學爆發了出來,一時天地變色,日月無光。
立時,張天昊也感到了強大的壓力。
「一心二用雙刀流!」
張天昊怒吼了一聲。血神刀出鞘。
十名精英堂的學生都感到駭然,發現,他們十人聯手,不但鎮壓不住張天昊,反而是張天昊愈戰愈勇。
「都給我倒下吧!」
「天絕地滅,禁絕之光!」
張天昊的眼中迸射出了可怕的眸光。在那眸光爆發而出,瞬間方圓百米的一切,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禁錮住了。
一干人很是詭異的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動彈。一個個神色駭然。
「千刀斬!」
張天昊面無表情,一刀斬殺了下去。
上千道的刀芒在虛空之中爆發了出來,有如暴雨的一般,向著那些精英堂的學生身上碾殺而下。
「啊!」「啊……」
幾名精英堂的學生被震飛了出去,大口吐血。
張天昊身如鬼魅,閃身到馬臉青年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刀橫在了馬臉青年的脖子上。對他冷酷的說道:「如何?現在還要不要再討教一下?」
馬臉青年神色有些恐懼的看著張天昊,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殺氣,道:「怎麼,你敢殺我?這裡是精英堂。」
「哈哈哈……」張天昊狂笑了一聲,對馬臉青年說道:「聽邊上的喊你石斌是吧,石斌,在精英堂本公子自然是不敢對你下手,但我這個人,經不起嚇,萬一你嚇到本公子,本公子的手一抖,就會錯手從你的脖子上劃過。
嘖嘖,你說怎麼辦?」
說這,張天昊的手下意識的一抖。
「不……」
石斌頓時毛骨悚然了。感覺一股死亡之氣瞬間的鎖定了自己。
「哼,膽小鬼!」
張天昊看著被自己嚇的幾乎要尿褲子的石斌很是不屑。
就在這個時候,十名執法堂的人從外面涌了進來。
「小子,你竟然敢在執法堂動手,簡直是蔑視天海學院的法紀啊!」為首的一名天海學院的長老。
在精英堂執法,帶隊的已是天海學院的執事。
張天昊發現,這就是也一個陷阱,一個針對自己的陷阱。不過他面不改色的,對這並不是太在意。
「我們互相切磋,難道也有錯么?」張天昊面不改色的道。
「切磋,是嗎?」那名為首的老鼠須的執事,似笑非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