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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三殿下不傻了?

  慕菀從營帳里跑出來以後直接跑到了營地後面開闊的平地上,很是隨意的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低著頭,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抱著自己的膝蓋,一句話都不說。


  驚夜上前,剛要開口,慕菀卻是開口道:「驚夜,我不會亂跑,你讓我自己靜靜。」


  驚夜幾乎沒有瞧見過慕菀這個模樣,她坐在那裡,一瞬間,好像同萬般事物都隔絕了。她這才點了點頭道:「是。」


  另一邊,小五正拉著燕歸泠要往慕菀這邊走呢,終究還是被人給拉了回去。


  小五很是不解的仰頭看著燕歸泠問道:「師父,大人們都這樣么?」


  「小孩子不也是會鬧彆扭么?」燕歸泠有些無奈的朝小鬼頭道。


  「我大姐要麼就是受傷,要麼就被秦昊給惹哭了,不行,我得去找他。」說著,邁起小短腿兒就朝秦昊的帳子里走過去,等到燕歸泠跑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機靈的鑽了進去。


  帳子里一片狼藉,小五一瞅見這幅模樣,頓時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你剛剛跟我大姐打架了么?」小五緩過來以後,這才站在原地朝秦昊問道。


  「阿泠,把人帶出去。」秦昊坐在那裡,並沒有要理會一個小孩子的意思。


  「我大姐都被你欺負哭了,你這個壞蛋。」燕歸泠上前去提溜小五,小五卻伸著小短腿兒一下子就將地上的木頭塊朝秦昊踢了過去,他天生是個好料子,加之被燕歸泠一教,也是有點能耐的,那木頭直直的朝著秦昊去了。


  「嘭」的一聲,木頭在即將落在秦昊面前的時候被他手中的茶杯砸中,兩廂全落在了地上。


  「她哭了?」小五被他這幅模樣給嚇了一大跳,而秦昊卻只單單問了三個字。


  小五一聽這話,頓時撅著肥嘟嘟的小臉道:「是啊,哭了,我大姐今日剛剛受傷,你又害她這般……」


  「小五,不準說了。」燕歸泠朝秦昊行了一個禮,然後就拎著小五走了出去。


  雖然剛才小五說的那話可真可假,可自從聽見這消息,他便一刻都坐不住了,可一方面又礙於自己的面子。


  這樣幾番糾結之下,高大修長的身影終究還是站了起來,掀開帳子朝外面走了去。


  ……


  慕菀聽見有人走來的動靜,那腳步聲比較沉,一聽就能聽出來是個陌生的人,而且不會武功。


  她轉回頭,一眼就瞧見了朝這邊走來的顧知畫。


  對於這個女人,其實她並不怎麼放在心裡,她雖然喜歡秦昊,但也並沒有做出對她很不利的事情來。


  「顧小姐怎麼來了?」慕菀倒是主動的開了口,嘴裡叼著一根草,坐在大石頭上,語氣很是懶散的道。


  顧知畫走近了瞧見她這幅悠閑自在的模樣,先是一愣,隨即也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只不過,同慕菀的隨意不同,即便是坐在這種地方,顧知畫也是一派的規矩。


  「顧小姐是在想我的坐姿很不雅么?」


  慕菀瞧著顧知畫臉上的神色便問出了口。


  顧知畫沒想到慕菀會這樣直接的開口,她下意識的想要搖頭的,可最後卻是嗯了一聲。


  慕菀剛要笑,顧知畫卻忽然又開口了:「我很羨慕你。」


  「呵呵,羨慕什麼?羨慕我同秦昊是夫妻么?」慕菀乾脆將身子後仰了過去,枕著手臂躺在大石頭上,輕聲笑道。


  「這是其一。」顧知畫很端正的坐在那裡,低低的聲線中又伴隨著一股子輕柔的味道:「小時候,我哥帶我去爬樹,我很喜歡坐在樹榦上被風吹著的感覺,可是被我娘看到以後,她就罰我幾天不許出門。後來,我便再也沒有爬過樹了。」


  慕菀聽見這些話,倒是微微的一愣,可隨即她就笑了起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雖然不能跟你哥爬樹,但你從小錦衣玉食,有爹娘和哥哥疼愛,說起來也是幸福。以前的我萬萬不敢這樣沒規矩,我每一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生怕那些人來欺負我,我娘早走,我爹也不管,說是日日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也不為過。這樣一來,你還羨慕我么?」


  「你……我沒想到你會跟我講這些。」兩人尋常並沒有什麼來往,甚至上次芍藥還罵了慕菀一頓。


  「人人都生活在規矩之中,只是將規矩看的有大有小而已。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被什麼束縛住,千金難買我樂意。可你不行,日後你會是太子妃,千千萬的人看著你。」慕菀哼笑了一聲,翹著二郎腿踢蹬著道。


  顧知畫想了想她說的這些話,也驀地開了口:「我哥就是你這般的人,他很討厭規矩,厭惡的時候甚至會罵。」


  「看得出來。」所以你哥才會喜歡阿泠。後面這句話,慕菀並沒有說出來。


  「你今天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談心的吧?」慕菀歪頭看著後背挺得筆直的她。


  顧知畫搖了搖頭:「三殿下那邊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人都去了,我帶著丫鬟出來散散步,就瞧見了你。」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這種人會一直瞧不起我呢。」慕菀語氣很是隨意的哼哼了一句,顧知畫今天的轉變,她能瞧得出來。


  「人總是會變的,況且……況且我很快就要進宮了。」若是進了宮,一言一行更是要愈發的謹慎了。


  「你才十幾歲的年紀,何必一副看開的模樣,人生明明才剛開始,還是你真的以為,沒了秦昊你這一輩子就要孤獨終老了?小孩子的看法,幼稚,這世上,誰離了誰活不了啊?」慕菀輕嗤了一聲,一臉的過來人。


  「你……你也大不了多少。」顧知畫被慕菀說的一愣一愣的。


  「小孩子家家的,快走吧,別打擾我,我要躺一會兒了。」慕菀說完便朝她隨意的擺了擺手。


  顧知畫這才起身,邁著小碎步緩緩的離開了。只是在繞到前面的時候,驀地看到了站在營帳陰影里的男人,她不敢看他的表情,只匆匆的行了一個禮,便幾部走了出去,可沒走幾步,她的腦袋裡驀地又冒出剛剛慕菀說過的話。


  心裡想著,腳步竟也不由自主的平穩了下來,沒有一絲的倉促了。


  ……


  雖然隔著那麼遠,剛剛那兩人說的話,全是一點不漏的落在了秦昊的耳中,秦昊看著她那很是放縱的躺在那裡,也不禁在想,這京城中,除了燕歸泠,也就她敢這樣肆意的躺著了。


  「石頭上涼,下來。」這般想著,他人已經走到了慕菀的跟前,朝那人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只是許久許久慕菀那邊都沒有動靜。


  秦昊黑眸涼涼的看著躺在石頭上裝死的女人,眼眸精明的一轉,身子一動,就覆了上去。


  秦昊做出這樣的姿勢,慕菀瞅著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俊臉,然後伸腿就朝他的下身踢了去,可秦昊死死的壓制著慕菀不讓她動彈。


  「死開。」慕菀厭煩的朝秦昊吼道。秦昊仍舊不讓。


  慕菀見此,一口就要朝他身上咬去,秦昊以為慕菀要啃自己的肩膀,所以絲毫不為所動,可沒想到慕菀直接朝他的耳朵上咬了去,那力道,分明就是要將他的耳朵給咬下來。


  無奈至下,他迅速的騰出一隻手制住慕菀,然後便迅速的點了她身上的穴道,身子一轉,迅速起身,將人給扛了回去。而慕菀落下來的視線,幾乎要灼穿他整個後背。


  「誰敢擅闖,殺無赦。」給暗地裡的暗衛扔下一句話,秦昊扛著慕菀就進了大帳里,並不算溫柔的就將慕菀給扔到了床上,隨即整個人就覆了上去。


  慕菀能看清他眸子里的神色,那樣的目光,讓她渾身一震,可偏偏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他要做什麼?」慕菀瞪大眼睛看著覆在自己身上解著衣帶的男人。


  秦昊自然也看見了慕菀的表情,他唇角勾了勾,看著慕菀那般的反應,俯身湊在她的耳邊,輕聲道:「菀兒,我一直想同你做尋常的夫妻,可你總是抗拒,我便慣著你,可今天,我已經不想慣了。」


  「你在想衝破穴道么?」秦昊解了她的衣服,話剛說完,濃烈的吻也落了下來,而就在他的唇壓下來的時候,他不等慕菀自己反應,自己率先解開了她的穴道,可慕菀被他壓制的死死的。他若是想要控制,慕菀根本沒有一點反駁的餘地。


  可事情根本就是嚴重的出乎了秦昊的預料,她以為慕菀會用極其激烈的方式反抗,甚至不惜損傷自己也要衝破穴道,可慕菀壓根沒那樣做,反而是頓卡之後,很是主動的伸手攬住了秦昊的脖子。


  秦昊原本是打定了主意,即便慕菀反抗,他也要要了她,可慕菀現在的反應卻是讓他整個人愣住了。


  「這麼看著我幹嘛?反正都已經滾過了,況且你長得這樣好看,算起來,我也不吃虧啊。」慕菀攬著秦昊的脖子,聲音因為剛才被點穴折騰了一番,帶著幾分沙啞。


  「你的意思是,今天換個別的男人,你也樂意?」秦昊的腦子卻意外的拐了幾個彎兒,眼神也死死的盯著身下的女人。


  「當然不是啊。」慕菀冷笑著搖了搖頭:「我今日肯這般,是因為與我成親的是你,可如若當日你沒有娶我,我嫁了別的男人,自然是要……」


  「給我閉嘴!」慕菀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昊暴怒的吼聲就迴響在耳邊,她眼珠子一動,剛要說話,秦昊的唇齒便又壓了下來。


  帳子里的溫度政一步步的升溫的時候,淮安的聲音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主子,皇上那邊正找呢。」


  秦昊一聽淮安的聲音出現,神情更是暴躁了,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朝著慕菀的唇上又吻了去。


  淮安在外面也是急的不行,皇上那邊,事情的確是有些大,也是有些耽擱不得。


  其實這一點,秦昊也深知,所以沒親一會兒,他就起身,扯過被子將慕菀給蓋了起來。


  「晚上等我。」說完,收拾好自己,他便儼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走了出去。只是慕菀聽著,在外面他好像在吩咐驚夜什麼事情。


  果然,秦昊走了沒多久,驚夜就端著一些烤肉和簡單的炒菜走了進來,只是,瞧見慕菀還窩在床里的樣子,她將東西放下便快步走了出去。


  ……


  齊皇這邊,事情的確是鬧得有些大。


  帳子里,齊思墨還昏迷的躺在床上,而齊思謙就被人扣押著跪在地上。


  「太醫,老三怎麼樣?頭上怎麼流了那麼多的血?」眼下,跟呼延靈成親的就是老三,老三可是齊皇眼裡的寶貝疙瘩。只不過他原本就是個痴傻的,今天又被老二給推了下來,也不曉得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皇上,腦袋上的問題,還得看三殿下醒來以後。」腦袋裡的問題,太醫暫時也沒有辦法。


  「混賬東西,你不知道老三腦袋原本就不好用么?那麼高的地方,你竟也能下得去手?」齊皇聽見太醫的話,一臉惱怒的就朝齊思謙的胸口踹了去,齊思謙被人扣著,根本沒辦法躲避,所以直接被齊皇給踹到了一邊。


  「父皇,二哥定然不是故意的,再者,三哥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那裡,父皇您都沒有想過么?」齊思晗走上前,朝齊皇跪了下去。


  「朕沒想過?你當朕眼睛瞎了么?你二哥他們的身後就是老三的馬,老三帶著的人也在那裡,你在問朕老三為什麼在那裡?」齊皇氣的有些站不住了,敬德瞧見了趕忙上前將人給扶到了椅子上坐著。


  現場正一片混亂的時候,一人掀開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芝蘭玉樹般,只是那嘴唇上又是一片咬痕。


  齊皇正在氣頭上,看到秦昊這幅模樣,不禁沒有什麼好氣兒的道:「愛卿唇上可又是被什麼咬了?朕在這裡大動肝火,你卻在後面卿卿我我,簡直是無法無天!」


  秦昊聽見這明顯帶著脾氣的話,倒是一點點都不怕,只是彎了彎腰,朝齊皇行了一禮,這才開口道:「回皇上,內子今日受了驚嚇,臣這才安撫她。」


  「你那邊今天到底是怎麼了?」齊皇語氣不善的道。


  秦昊微微一笑,看了眼一邊跪在地上的齊思謙,聲音里一股股的冷氣兒冒了出來:「回皇上,今日二皇子派人在臣打獵的林子里燃燒毒煙,並派人刺殺臣和內子。」


  「哦?」齊皇聽見這話,倒是微微的有幾分詫異,他沒想到,這內里竟然還有這樣的緣故:「老二,這件事情,可真是你做的?」


  在齊皇的目光再次看過來的時候,齊思謙目光誠摯的迎了上去,希望齊皇能看清他眼裡想要表達的東西。


  他刺殺秦昊他們,這其一是為了發泄心中的怒火,而這其二,就是為了在齊皇面前立下一個大功,畢竟,若是真的將秦昊給殺了,這可真是大功一件了。


  可此時齊皇心裡想說的卻是:蠢貨一個。


  秦昊要是那麼容易殺,還會等到現在么?

  「怎麼不說話了?朕在問你。」齊皇瞧見齊思謙那怔愣的模樣,心口又是一口火,忍不住又要朝他身上踹。


  「父皇,兒臣哪裡敢對秦相動手,你不能什麼證據都沒有,就冤枉兒臣啊?」齊思謙仍舊死鴨子嘴硬,反正找的都是死士。


  「證據么?」秦昊一聽齊思謙這話,頓時勾起了唇角:「殿下以為,我若沒有證據,敢這般指認是殿下的人么?」


  「你……不可能!」齊思謙被秦昊那眸子盯得有些怕了。


  「殿下這般,是自己承認了么?」秦昊冷笑了一聲,眼神陰鷙。


  齊思謙剛要反駁什麼,床上的齊思墨頓時有了動靜。


  「我……這是怎麼了?」齊思墨緩緩的睜開了眼,聲音沙啞的道。


  「皇上,皇上,殿下醒了。」最開心的莫過於太醫了,畢竟這位殿下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皇上可就得揪住了自己。


  「老三,你感覺怎麼樣啊?」齊皇一聽,也顧不得去踹齊思謙了,轉身到床前,看著齊思墨。


  齊思墨先是搖了搖頭,隨即才有些皺皺眉道:「好像渾身都疼,腦袋也有些暈暈的。」


  秦昊聽見這話,眼眸里的黑色頓時濃重了起來,他眯著眼看著床上的男人,心中冷笑道:終究還是憋不住了么?


  「皇上,聽殿下說話這般順暢,條理清楚……不對,殿下,殿下。」太醫的神情愈發的有些激動,他上前跪在床邊,對著齊思墨的目光,語氣有些急促的道:「殿下,你描述一下老夫的容貌好不好?」


  「太醫,你這是在這裡搗……」齊皇的話還沒有說完,也瞬間反應了過來,一臉驚訝的看著齊思墨。


  齊思墨一臉懵懂的模樣看著兩人,這才輕聲道:「頭髮發白,額頭光亮,鼻子有點塌……」


  當齊思墨語氣緩緩的將所有的話都給說出來以後,整個帳子里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而齊思謙氣得,差點就要將舌頭都給咬斷了,他今天不僅沒有將齊思墨給牽連出來,反而還給了他這樣一個不再傻下去的機會。


  一時之間,他心裡立即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都在梳理著,想要尋到一個突破口,忽然,他記起了今日看到老三的時候,還看到了一個女人,不錯,是慕菀。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的就朝秦昊看了去,可沒想到,秦昊的目光正好也落在他的身上,被那目光盯著,他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渾身彷彿被毒蛇纏住了一樣,絲毫不能動彈。


  齊思謙這邊是水深火熱,可齊皇那邊卻是喜氣洋洋。


  「因禍得福,真是因禍得福啊!」齊皇看著齊思墨那眉眼清明的模樣,一直以來壓在心頭的石頭不知為何就這樣驀然開朗了。他心道,這是老天開眼,若是老三清醒了,同匈奴的和親就會更加的順利了,而匈奴那邊也不會再因為老三是個傻子就計較什麼了。


  一想到匈奴,齊皇立即朝後面的呼延烈兄妹倆招了招手,問道:「王子公主,快請過來,老三吶,你再看看,他們你可還記得?」


  「父皇,兒臣並未失憶。」齊思墨有些無奈的朝齊皇說了一句,然後目光直直的落在了那兄妹倆身上。


  呼延烈仍舊是一身的「不屑」,瞧那模樣仍舊有幾分端著,只是,當呼延靈將目光落在齊思墨的臉上時,竟一時抽不開眼睛了。


  他原本就生得好看,此時又突然不傻了,那樣清明的目光和這樣俊的臉龐,已經很久沒有臉紅過的呼延靈竟然臉紅了。


  齊皇顯然也注意到了呼延靈的變化,他頓時又有些故意的朝齊思墨問道:「可還記得這位女子是誰?」


  齊思墨聽見齊皇的話,稍微偏淺色的眸子很直接的落在呼延靈的臉上,輕聲道:「是兒臣的未婚妻。」


  一句未婚妻,讓呼延靈的臉色更加的紅彤彤了起來,而坐在一邊的齊皇則是很不客氣的爽朗的笑了起來。


  「不可能,你定然是原來就裝傻!」一邊的齊思晗站不住了,一想到母后被氣病了,二哥這次又是在劫難逃,她直接就要朝床上的齊思墨撲了過去,結果身子剛動,眾人只聽啊的一聲,齊思晗就被呼延靈給摁倒在地上。


  「皇上,五公主這般無禮,難道您不就管管么?」呼延靈聲音摁著齊思晗,抬頭朝齊皇看去的時候,卻瞧見齊思墨正好也在瞅著自己,眸色深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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