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付一笑不是好人
「誰叫你付一笑有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的美譽呢?我呀,可不想當你的衣服。」
付一笑恨得咬牙切齒中。
是恨眼前的女人不解風情?還是恨自己原來的風流多情?
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連翹,在付一笑咬牙切齒的時候便調皮的沖著他眨了眨眼睛,拋了個『你懂的』眼神予付一笑后,便和袁曉曉、許陽等人說笑到了一處。
瞧瞧那是什麼眼神?
暖昧、不嫌事大?
若此時沒人,他恨不得要將她抓過來痛打她的屁股。
可是,越是這樣無視他的她,越是這樣時而調皮、時而暴力、時而暴粗口的她就是那麼的牽動他的心。
征服她,一定要征服這個小辣椒。
這將是他此生最大的挑戰。
一旦給自己定了人生目標,付一笑只覺得心火燃燒得厲害,恨不能馬上躍躍欲試。
「黑皮,去,幫我辦理出院手術。我要好生犒勞犒勞王經理、許科長他們。」
經理王子文急忙擺手說:「不用不用。付總,您身體欠安,不宜鬧,我們一會子就走。」
「也算不上什麼大病。黑皮,還不快去。」
「是,三哥。」
見付一笑一力要出院招待他們,許陽、袁曉曉等人開始商議去哪裡慶祝付總出院。有說去魅色的,有說就在醫院附近免得付總的身體又突髮狀況的。最後有一個小弟接到付一笑的眼色,便笑著說:「我們三哥身體沒問題,真要去一個地方熱鬧的話,莫若去我們三哥的新家。正好給新家聚聚人氣。」
一聽聞付一笑有了新家,以袁曉曉為首的一眾丫頭們便吵嚷起『要去,要去』的話。
付一笑讚賞的遞給那個小弟一個眼光:幹得不錯。
然後說:「成,就這樣定了,去我家。」
王子文很是受寵若驚:「就是擔心打擾總裁了。」
「哪裡話。新家不就是要人氣?你們去了正好。熱鬧。」
「耶。」
後勤部以小丫頭們居多,聽付一笑願意帶她們前往他的新宅,那個高興激動,立馬跳著抱作了一團。
付一笑便給助理吳江打了電話,指示了許多。這才下了床,進了洗浴間,更衣。
再出來時,一身休閑服飾的付一笑不似上班著正統西裝時嚴肅,倒多了一份明朗,看在袁曉曉等一眾小丫頭眼中那就如古希臘神廟走出來的太陽神,高大、英俊、迷人。
於是,一眾小丫頭們圍在了付一笑身邊,不吝讚美、討好。
連翹被擠在了外面,恍眼間看到了蘇芙從病房門前經過,她急忙叫了聲『蘇醫生』后追了出去。
原來蘇芙離開付一笑的病房后又去了她的同事那裡聊了會天,再出來經過病房時,正好被連翹看見。
「連翹?」
疑惑中,蘇芙看了眼VIP病房的情景,看得出來,付一笑相當受那些小丫頭們的歡迎。從他們的稱呼和對話中可以想見,這些來看付一笑的人應該都是付氏公司的人。
還別說,這個付一笑真笑起來,韻味十足,相當的迷人,再加上俊朗的外形,邪肆的舉止,能將一些小女孩迷住也十分正常。
蘇芙湊到連翹耳邊,哧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看蘇芙眼瞟向付一笑方向,連翹明白了,『哈哈』一笑,挽了蘇芙的胳膊,準備在一旁的椅子坐下說話。但蘇芙卻拽了她一把,說:「走,我正有話和你說。」
連翹只好和病房中的付一笑招呼說:「見到一個老朋友,你們在醫院門口等我一下,等會子我也要到你家去看看。」
付一笑自是知道蘇芙和連翹的關係,點頭,道:「去吧。我們等著你。」
蘇芙一路緊緊的拉著連翹,乘電梯,下樓,行至醫院的小花園,這才拉著連翹在一個葡萄架下坐下。
蘇芙問:「瞧你和付氏的人在一處,你莫不是在付氏上班?」
「嗯。」
「可是,這個付一笑不是好人。」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好人?」
蘇芙也不多作隱瞞,細細將付一笑兩次詢問連翹那夜是否住院的事說了。
聞言,連翹好看的眉蹩起:莫不是付一笑懷疑自己了?
「而且,上次你高燒暈厥除了是風寒引起的外,還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我只是沒告訴你罷了。」
恍惚中,連翹問:「什麼東西?」
「那種給男歡女愛增加刺激的葯。」
見連翹神色詫異,蘇芙越發心疼連翹被人算計了都不知情,於是將血檢的事告訴了連翹。
連翹這才明白,那天,雖然她經冷水浸泡后除了藥性,但血液中多少還存著殘本,血樣檢查當然查得出來。
明知是付一笑下的葯,但連翹仍舊問:「你懷疑是付一笑下的?」
「要不然他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那天的事?明顯是做賊心虛。」
連翹拽著蘇芙的手,誠懇道:「蘇醫生,謝謝你的提醒。那天晚上,我確實是和他一起喝酒來著。以後我會注意,盡量避免和他單獨在一處。」
「最好還是辭了他那裡的工作的好。」
知道蘇芙是真擔心她,連翹心生感動,可她是信息員啊,有她的職責和堅守,有些事不方便透露便只得演戲,說:「放心,等熬過這段艱難時期,我會另尋工作的。」
當然知道雲瑚打壓連翹之事,只怕這也是連翹不得不屈身付氏的原因吧。
付氏界與黑白之間,想必這也是付氏不怕得罪秦氏敢錄用連翹的原因。
只是那個付一笑明顯不安好心。
蘇芙終究擔心,說:「你怎麼不去找秦琛看看?許那個雲瑚是狐假虎威。」
有些事瞞著蘇芙是出於工作性質,但有些事卻不必對她隱瞞,連翹一笑,將這段時間和秦琛相遇的事說了。當然,她隱瞞了南麓森林中僱用軍那一段。
最後才道:「你說說,五年的長明燈,積累的可是五年的恨,我去找他豈不是自尋死路?還是算了吧。如今我這樣挺好的。還是和他老死不相往來的好。」
蘇芙好半晌才回神,問:「你說他將那盆血寄放在了佛光寺?且在那裡點了五年的長明燈?」
「嗯哼。」想著長生殿中的燈燭,連翹打了個寒噤,「恐怖不?」
「我倒覺得秦琛是個有情有義之人。他如此看重那個孩子……連翹,當初也許你對他有誤會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