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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 小別勝新婚(二更)

  又是兩天時間過去了。


  連翹這兩天哪也沒去,只是靜靜的在莊園等著秦琛。


  過往,秦琛出差,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與秦氏高層開視頻會議。但這次,秦琛幾近二十天沒有露面。


  秦琛久未露面,國內秦氏帝國已然動蕩不安,各種猜測紛至沓來,最不利的就是秦琛是不是在外考察的時候遇到了什麼意外。


  每天,付一笑會將國內消息及時傳遞給連翹知道,就是小寶貝兒也感覺到不對勁了。爸爸曾經答應她每天要和她視頻的,但二十天了,爸爸不和她視頻也就罷了,她打爸爸的電話居然也打不通。


  「媽媽,我想爸爸,我也要去法國。」視頻中,小丫頭的眼睛都紅了。


  連翹柔和的看著小丫頭,說:「媽媽在這裡等爸爸。等到爸爸,媽媽就把爸爸帶回去,讓小寶貝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欺負他這個說話不算話的爸爸,好不好?」


  「媽媽還沒有找到爸爸嗎?」


  「爸爸有事,去了一個沒有信號的地方,媽媽不好找。只能在這裡等。不過,媽媽相信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


  在安撫好了小丫頭后,連翹又叮囑了付一笑幾句,大體是關於秦氏帝國的事。


  付一笑的臉相清晰的出現在視頻中,他說:「你放心,秦氏大的項目都是和我付氏合作的,秦氏的人這個時候要想唱什麼戲,也得過得了我付一笑這一關。至於小的項目,安丞的授權份額有五十億,都在安丞的掌握中,誰也不敢動。所以,你只要安心在那裡找到秦琛就好。」


  「謝謝你了,哥。」又是公司的事,又是孩子的事,她撒手走了就都落到付一笑身上去了。


  「傻妹子,我和你什麼關係。對了,老爺子那邊,恐怕你得和他解釋解釋了。」


  付一笑口中的『老爺子』指的當然是秦父秦願。


  秦氏帝國這段時間動蕩得厲害,秦願親自前往坐陣,好歹讓動蕩的局勢有了絲寧靜下來的趨勢。


  連翹點頭,「嗯。」


  和付一笑視頻后,連翹撥通了秦父的電話。


  那邊電話很快被接起,傳來秦父蒼老的聲音,「是寶貝嗎?」


  「是的,爹地。」


  「寶貝啊,你和琛兒是怎麼回事?他這麼長時間沒有音訊,你也去了法國?」


  「沒事的,爹地。我和秦琛說好了,他在這裡為我過生日。」


  「只是過生日?我打過他的電話,不通啊。」秦父在那邊明顯的不相信。


  「嗯。我也打不通。因為他去了一個山區考察葡萄園,那裡沒有信號。再兩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他肯定會回的。他回了后我讓他給爹地打電話。」


  在好生的安慰了秦父一通后,連翹又安慰了焦急的秦葉心怡一番。掛了電話后,她獃獃的看著天空出神。


  男人出差前信誓旦旦的保證過無論他有多忙、有多焦頭爛額,但在她生日那一天,他一定會趕回江州替她過生日。因為她的生日那天對他們意義重大,既是她的生日,也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秦琛,連翹花又開了,你看,一大片,真漂亮。」


  她住的這個城堡,被秦琛開出了一片連翹花圃,在這個季節,黃色的花立滿了枝頭,一片春色,耀眼極了。


  「秦琛,你答應我的事從來沒有失信過。我相信,你會回來的,一定。」


  在又給男人留了條簡訊后,她丟掉手機倒在了床上。


  這兩天,她拚命的吃,拚命的睡,但似乎還是瘦了。哪怕是小黑妞都說『夫人啊,你怎麼越吃越瘦啊』的話。


  她只是說:「想先生想瘦的。」


  小黑妞還羨慕的說:「看來,我也要去喜歡一個人。這樣的話,想他就能減肥了。」


  想著日間和小黑妞的對話,連翹的手不自覺的就摸向了肚子。


  「顧醫生,求你了,好不好?」


  「顧醫生,我求求您,想辦法保住我的孩子,哪怕最終他還是會離開我,但至少不是我這個媽媽也不是他的爸爸放棄他。」


  「顧醫生,秦琛現在身體特殊,我不想他再為我的事操心,所以請務必配合我,求求你了。」


  當日,為了讓秦琛不再為她掛心,她求助顧醫生,騙了秦琛……


  秦琛現在下落不明,這個孩子一定不能出事,一定不能。


  連翹又抓過手機,撥打了個電話。


  「對,是我。」


  「不,我沒有覺得不舒服。只是瘦了許多。」


  「好,成。」


  「麻煩你了,顧醫生。」


  掛了電話后,她翻來覆去的怎麼睡也睡不著。


  窗帘並沒有完全拉上,透過縫隙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看到那輪高掛在天空的月亮。連翹坐起來,赤著腳下床,將窗帘徹底的拉開,看著月亮發獃。


  「秦琛,你說人可不可以到月亮上吃月餅?」


  「科技進步非常快,應該可以。」


  「我想去。」


  憶及曾經在離月亮最近的地方,憶及在太空艙中的一切,她傻瓜似的笑了。


  不過一句無心之言,男人就為她做到了。


  微風吹過,吹來陣陣青草、花香,更有幾片連翹花瓣隨風送到了窗台上,連翹撿起細細的看。


  「哪裡來的土匪,壞我一園子蘭花,莫若喚你匪匪如何?」


  「大哥哥,我愛你,我真的非常非常的愛你,我這麼愛你,你是不是也應該愛我呢?」


  那個時候,她刻意討好他,不過是因為毀了他一園子的蘭花怕他生氣不想受罰罷了。但哪曾想,她一句無心之言卻讓他銘記一生,自此他愛她,一生不悔。


  「秦琛,世紀花城天台的連翹花應該也開了。你不回來看看?你想失信於我嗎?」


  女人太過沉浸,沒有察覺到屋中多了一個人。


  男人站在她身後。


  她在看花,他在看她。


  才多長時間,她怎麼瘦得這麼的厲害了?


  是擔心他吧。


  男人心頭攀上一絲心疼。


  看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就那麼立在窗前,他順手抓了件厚實的晨褸大步上前,晨褸披在女人身上的同時,他展開修長的臂膀將女人擁入懷中。


  熟悉的檀香撲鼻而來,惹得女人一陣輕顫。她倏地轉身,跳起抱住了男人,修長的腿就那麼攀上了男人的腰身。


  「秦琛。」


  「小心。」男人說話間,擔心她滑下去了,伸手托著她,緩緩將她放在窗台上坐下。


  她感覺得到他身上的肌肉沒有過往結實了,應該是病毒治療摧毀了不少。


  他應該是大病初癒,尚沒什麼力氣。否則,他不會將她抱到窗台上坐著,他會抱著她來回的走動。


  他,應該受了許多許多的苦,而且是故意避著她,不讓她看到的許多苦……


  她定定的看著男人的眼睛。


  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黑亮、有神,猶如那映在池中的倒月,清冽、孤傲,但看著她的時候,她在它們裡面看到了柔情、寵溺。


  男人稍低頭,在她額頭印下淺淺一吻,然後吻向她的眼睛、鼻子直至櫻唇,輾轉反側,至死方休。


  女人今天的反應也特別的激烈,雙腿纏著他不放,絞得他的腰都有些痛了。


  直至感覺她呼吸不暢,男人才鬆口,笑說:「你想窒息而亡,讓我冠一個謀殺親妻的罪名?」


  她不說話,稍有緩和,她又急急的印上他的薄唇,不顧一切的想感受這個只屬於她的男人的體溫。他還活著,比什麼都好!

  這段時間,她甚至於想過秦琛是不是已經死了,是不是不想讓她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死不見屍好讓她認定他其實還活在世上的某一個角落,讓她不要失望甚至於絕望……


  從她的激烈中感受到了她的心聲,他輕嘆一聲『傻瓜』后,恁了她在他唇上肆虐。


  只是這時間一長,男人難免會回憶起蜜月的日子,也是這間房,也是這窗檯,曾經瘋狂到極至……


  越想,男人越發有些心猿意馬,身子自然就有了反應。一把抱起女人往床的方向走去。


  「秦琛。」


  「嗯。」


  「你好了嗎?都好了嗎?」


  「嗯。」


  「是不是非常的痛苦?」


  男人將她放在床中央,定定的看著她,說:「一切,都過去了。」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永遠不希望她為他的事擔心,在她的面前永遠是那個頂天立地、身似鐵鑄的秦琛。


  她心疼他的不說穿,她也不戳破,只是抬頭繼續吻他。


  只到感覺男人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她才發覺了不對勁,心裡是酸酸甜甜一起湧來。不說她現在心疼著他大病初癒,只說她自己……


  「秦琛。你……」


  「怎麼了?」


  「你不去洗洗嗎?」


  男人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成,一路趕過來,確實該洗洗。」


  秦琛快速進了浴室,沖澡的時候,看著自己曾經那傲人的八塊腹肌再不如原來傲人,倒有些軟軟的感覺,他頗是糾結,等會子是關燈呢還是開燈呢?

  自從第五個療程前給女人視頻報平安后,治療結束他就無了意識、癱瘓在床。每日咳血不斷,整整二十天,期間又進行了第六個療程的治療,他差點就回不來。如果不是心中有個要回去給她過生日的信念,他兩隻腳只怕都要踏進鬼門關了。


  他早就收到她的簡訊,知道她來了法國,知道她到了莊園,但他雖然已經有了意識,卻仍舊站不起來。他不能讓她看到他那麼脆弱的樣子。


  今天一站起來,他就迫不及待的趕了來,燕七還笑他說『省點心,省點力氣,忍忍吧,別當了牡丹花下鬼』的話。


  可是,士可忍、疏不可忍啊。


  誰讓她在這個地方。


  誰讓她這麼的熱情。


  算時間,她也過了月子了……


  沖了個戰鬥澡,他嫌穿睡衣麻煩,乾脆裹了條浴巾出去。


  結果,他看到了什麼?

  他眨了眨眼睛,確信沒看錯。


  他以為女人會一如原來脫得光光擺著令他噴鼻血的姿勢等著他,但……


  女人穿了里三層,外三層的笑看著他。


  是誰說想像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的話?明明是想像非常的骨感,但現實也太過豐滿了些啊。


  「秦琛,來,有件事和你說。」連翹一邊說著話一邊拍著身邊的位置。


  這完全沒有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啊。男人有些不滿,大步上前開始脫女人的衣服,說:「穿這麼多做什麼?也不嫌麻煩。」


  女人揪著衣領不放,「秦琛,你聽我說。」


  「做了再說。」


  「你確信你有力氣做?」


  男人可以被置疑任何事,但唯獨這件事事關男人的尊嚴,無論如何也不能被置疑,且是被心愛的女人置疑。


  「有沒有力氣你很快就知道了。」


  哪怕他躺病床二十天,但他是秦琛,鐵築的秦琛。就算病後初癒,一樣比一般的普通男人力氣大上許多。


  女人感覺到了男人的力氣,心有些發怵,一邊躲避一邊說:「呃,秦琛,我真有事和你說。」


  「小別勝新婚。」


  一個要脫,一個不讓,拉扯中,男人裹身的浴巾散了……


  女人臉紅了,罵道:「流氓。去把褲子穿上。」


  「穿上多麻煩,總不是要脫的。」


  「秦琛。」


  「是你剛才污辱我沒力氣。」


  污辱?


  這帽子戴得可真夠大的。


  連翹好氣又好笑,說:「是我沒力氣,是我沒力氣好不好?」


  「可是是你先熱情似火的勾我。」


  勾?

  那不是勾好不好。


  那是長久不見的激動。


  那是一顆心七上八下后終於落了地的踏實。


  「秦琛,我說的是正經事。你能不能別動,住手,住手。」


  聽得女人聲微惱,男人終於止了動作,想著她也只是才出月子幾天的人,看她瘦得不像話,只當她果然哪裡還有不舒服,他多少有些擔心,於是問:「你是不是還沒有恢復?」


  女人搖了搖頭,說:「不是。」


  「那是怎麼了?」


  「秦琛。我說了的話,你不許著急,也不許生氣。」


  男人支著下頜打量著她,眼中神情是一變又變,最後他說:「只要不是給我戴綠帽子的事,我都不急、不氣。」


  女人惱了,拿枕頭砸男人,「秦琛,我說正經事呢。」


  男人抓過枕頭,終於規規矩矩的坐在女人身邊,「說吧,什麼事。如果不是正經事,小心我怎麼將你拆骨入腹。」


  這……


  身邊坐著個赤著身子的男人,好詭譎的感覺啊!


  女人無語的瞪著他,最終抓著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說:「秦琛,他……還在。」


  男人的鳳眸瞪得大大的,眼睛狠狠的一抽,耳朵中也響起嗡嗡聲,感覺意識全無。


  看著腦門一突一突的跳著的男人,她急忙爬上他的身體,坐到他腿上,說:「秦琛,你答應了不生氣的,你答應了的。」說話的同時,她還不停的親吻男人以示好。


  「匪匪。」


  本以為從鬼門關踏出來的男人,感覺自己的腳又踏進去了一隻。他無力的看著討好他的女人,真不知再該拿她怎麼辦。


  夜涼如水。


  等女人好不容易睡著,男人緩緩起身,小心翼翼的下床。


  來到樓下,燕七、楚楠還在,沒有去客房休息。燕七更是輕佻的吹了聲口哨,「話說,我在這裡嚴陣以待就是擔心某人死在牡丹花下了啊。怎麼,是我低估了某人的戰鬥力還是低估了我的醫術?」


  秦琛頗帶心事的坐在沙發上,以手撫著額頭。


  燕七、楚楠相視一眼,楚楠擔心的看著秦琛的某處,說:「琛,你這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不會是……」


  楚楠的話還沒說完,燕七接話說:「不可能啊。病毒治療不可能導致不舉啊。」


  「你才不舉,你全家都不舉。」秦琛直接抓了個靠枕砸向燕七。


  燕七抱住抱枕,問:「到底怎麼了?」


  「麻煩大了。」


  燕七、楚楠同時坐正,同聲問:「什麼麻煩?」


  「那個孩子,還在。」


  ------題外話------


  二更送到,妹子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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