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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身世之謎1,當年推她入水的阿姨

  離過年越來越近,所有的公司企業已經批准員工們放假回家了,除了高層的人可能還要工作多幾天外,其他的普通員工早就到達家鄉,準備回家過年。


  簡折夭自然也沒事幹,窩在家裡的沙發上抱著抱枕看電視。


  折冶走過來,端著一盤堅果過來,「吃嗎?」


  「你掰。」簡折夭笑嘻嘻道。


  折冶看她雙手緊緊抱著抱枕,雙腿盤著,鄙夷的搖了下頭,他姐這幾天不上班,天天窩在家裡的,都快成一頭豬了。


  將堅果掰開,放在她手上,「吶!」


  簡折夭笑眯眯的含在口中,她一邊吃,他一邊掰。


  最後折冶磨牙,看著她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的,伸手將她的電視關掉,「我們出去玩吧。」


  「玩?」簡折夭揚眉,「這種天氣,你打算去哪裡玩啊?」


  「冬天才好玩,我們去有名的雪村,那裡有個冰雪世界。」折冶興緻高昂的說道。


  簡折夭看了眼外面還在飄飛的雪花,身子打了個寒顫,嘟著嘴巴道:「可是,好像沒有家裡的大床舒服啊。」


  折冶睇了她眼,語氣帶著傷感道:「過完年我就走了。到時候想一起玩的話,還不知道得什麼時候。」


  簡折夭垂眸,沉默,然後丟掉抱枕,二話不說走去了房間。


  折冶疑惑,這是幾個意思?不會是說起捨不得他走,回房間哭了吧?

  他走上前去,推開門就看到她行李箱已經打開放在大床上,衣服一件兩件的往箱里丟。


  頓時喜笑顏開,高興嘚瑟的回自己的房間內收拾東西。


  簡折夭和折冶收好各自的衣物,並沒有立即出發,而是在家裡過了個夜。隔天上午再出發。


  雪村與榕城隔了好幾個城市,折冶早早訂好了飛機票,旅遊路線他也已經全部規劃好了。


  兩人吃完早餐便離開了公寓。


  簡折夭並沒有跟郁景琛提起,他這兩天臨近過年,公司的事情特別多,天天要開會,還要舉辦集團年會,晚上又回郁家老宅住,他們每天一通電話,很少有時間見面。


  飛機先降落在了雲城。


  再轉小車前往雪村。


  雲城的溫度與榕城相近,都是寒風呼嘯的天。車子在雪村的一家酒店停了下來。


  簡折夭從後座推門下車,身上裹著嚴嚴實實的大衣,腳上學著一雙黑皮靴,頭上戴著帽子,臉上不忘帶著個口罩。整個人真的包的就像只企鵝一樣。


  她一向怕冷,這天氣要不是因為折冶說過年後要走,她打死都不出來!


  折冶也推門下車,從後座拿出兩人的行李箱,跟司機付了錢后,兩人走進酒店裡面,開了兩間房。


  他們計劃來玩四天,難得出來一次,自然不能玩一兩天的,不過癮。


  兩人的房間相鄰,簡折夭推著行李箱走進裡面的一間房間內,先打掃了一遍衣櫃后,再把自己的衣服放上去。


  折冶則在房間內,先把他的電腦安置好,他自然沒能把家裡房間內那些電腦全部帶來,所以只帶了一個輕巧的筆記本,拿出來放在桌面上充電。


  他再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看了下時間,一大早乘坐飛機到達雲城,再坐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到達雪村,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他出門敲了敲簡折夭的房門,「姐。」


  「誒。」簡折夭收拾好東西,背著弔帶包包朝門口走出去,打開了門。


  「走吧。」她帶著手套的兩隻手緊緊的塞在口袋裡面。


  折冶和她並肩行走,雪村名副其實,這裡的雪都堆積成山了。走個路都能留下腳印,兩人直接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館坐下。


  點了當地的幾道特色菜,搭配著熱騰騰的白米飯吃,一碗飯很快就下肚,胃裡也暖和了。


  「等下我們去哪裡?」簡折夭朝對面的折冶問道。


  「這附近有個山莊,等會去泡溫泉。」折冶一邊查看手機一邊道。


  簡折夭眼光一亮,泡溫泉這個聽著不錯。


  吃完中午飯,兩人便出發前往山莊。


  雪村是一個旅遊的好景點,加上這裡有十分著名的冰雪世界,所以現在大冬天來這邊旅遊的人特別多。


  進山莊排隊都用了十幾分鐘。


  山莊很大,導遊走在前面跟他們介紹山莊各色各樣的景點、說了很多的人文歷史知識,還有各種的有趣傳說。遊客們走走停停,一路上歡聲不斷。簡折夭和折冶兩人跟在最後頭,一路上就是拿著手機拍拍拍。


  簡折夭只要找到一個好的景點,就一定要跟折冶一起留戀一張,兩人玩的樂不思蜀。


  到了溫泉的地方,挑了高溫池,兩人換了衣服。


  簡折夭身上只穿了這裡提供的浴巾,折冶穿了一條泳褲,兩人身子浸泡在水中,格外的暖和。


  四肢百骸都湧上了一股酥麻的舒適感,整個人徹底的放鬆下來,簡折夭舒服的仰頭靠在石壁上,半闔著眼眸。


  這裡熱氣騰騰,霧氣氤氳,恍惚看去,就好像身處在仙境般,美輪美奐,有些不真實。


  溫水到達了腰部上面一點的位置,簡折夭抬起手臂,輕輕撩撥泉水,竟看到溫泉裡頭有小魚兒。


  它們一條條圍在她的身邊,啃食著人身上的老皮、有助於清理身體,簡折夭好奇的看著它們,身子被它們啃咬著,痒痒的又帶著難以形容的舒適感,很是特別。


  她感慨的長吁,果然有時間還是得出來走走,外面能享受的地方多著呢。


  足足在溫泉泡了半個多小時,簡折夭和折冶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山莊裡頭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山莊裡面有特色的小餐館。裡面都是當地的特色菜,簡折夭和折冶走了進去。


  找了個座位坐下,簡折夭招呼了服務員過來。


  那服務員是一個中年婦女,她面帶微笑朝他們兩人走來,簡折夭和折冶看到她時,卻是一頓。


  簡折夭私底下偷偷的踢了一下折冶的腳,折冶回了她一個眼神。


  那中年婦人沒注意到他們的異樣,還在微笑的問道:「兩位想要點些什麼?」


  簡折夭面色淡定,看著菜單指著上面道:「這道羊肉、五香鹿肉、野雞肉、蔥爆牛肉,還有一盤青菜。」


  「好的,請稍等。」中年婦女記錄下簡折夭剛剛說的,便轉身走了。


  簡折夭看著她背影消失,眼睛掠過一絲厲光,「折冶,覺得像嗎?」


  折冶回想了下以前的回憶,點點頭,「嗯,雖然老了點,但五官挺像的。」


  簡折夭嘴角勾起一絲譏諷,「是十足像,她的耳朵我印象最深,當時她買了一對耳環,我便一直看著。剛剛那耳朵的形狀,加上左邊耳垂上面的一顆痣,位置完全一模一樣!」


  「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她,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折冶笑著道,當時可把他們兩姐弟刁難的慘,沒想到出來旅個游居然能遇到這位故人。


  這位曾經將他姐姐推入河中,導致他姐這輩子對水都留下陰影的女人!

  剛剛那位中年婦女很快就把簡折夭剛剛點的菜都端了上來,還讓他們兩人慢用。


  簡折夭用筷子夾起牛肉,在口中咀嚼了下,突然呸的一下吐在紙巾裡面,朝那女人招了招手,「你過來。」


  中年婦女疑惑,走到她面前,「怎麼了?」


  「這牛肉為什麼血腥味這麼重?」簡折夭質問道。


  「這不可能吧。」中年婦女第一反應就是否認。


  簡折夭冷笑,身上態度強勢,「什麼叫不可能,難道是我味覺出問題了?客人提出質問,你身為服務員,第一反應不是去查清到底怎麼回事,而是直接否認,否定客人的判斷,你這服務員當的合格嗎!」


  她說話聲音不小,四周都能聽見,不少人紛紛把眼光望向這邊。


  中年婦女臉上有些難堪,但還是忍了,「對不起,我這就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說完,她連忙趕去廚房。


  再回來的時候,她朝簡折夭搖搖頭,「廚師說了,他們都是和往日一樣做的,不可能有問題。小姐如果覺得不滿意的話,那就換一道菜吧。」


  「那這道菜怎麼辦?我一口咬下去都是血腥味,連我弟弟也覺得很難吃,難道是我們兩姐弟味覺都出現問題了?」簡折夭絲毫不示弱,冷聲逼問。


  中年婦人穩住心神,朝簡折夭道:「這樣吧,這道菜,小姐如果真的不喜歡的話,那就退回一半的錢,這樣行嗎?」


  簡折夭冷笑,「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服務員,你說話能做得了主嗎?」


  中年婦人這下臉色難看到底,她看著簡折夭眼中的譏諷,正要反駁,對面折冶嫌惡的語氣傳來,「好噁心啊,這肉裡面居然有蟲子。」


  「什麼?」簡折夭瞪大眼睛,看著折冶手上從那盤肉裡面抓起的死蟲子,憤怒的手掌猛拍桌子,朝那女人斥道:「你這服務員到底是怎麼當的!肉裡面居然還有蟲子,你想要毒死我們姐弟兩嗎?!」


  這邊的大動靜惹來這家餐館的負責人過來,他忙壓制住場面,「怎麼了?這是?」


  「你是這裡的負責人嗎?」簡折夭眼睛掃了眼那男人。


  男人連忙點頭,「嗯嗯,我是。小姐是用餐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這牛肉有血腥味,這盤鹿肉裡面還有一隻蟲子。」簡折夭一邊指著那些菜,一邊道,最後把目光移到那道青菜上面,眼睛頓時睜大,「這上面怎麼還會有頭髮!」


  她用手抓了髮絲,黑色的,不長。


  她氣的手指指向那女人的鼻子,氣場咄咄逼人,「你說,這頭髮是不是你的!」


  那中年婦人慌張,連忙搖頭,「不是我的啊。」


  簡折夭冷呵,「我看這家餐館衛生都很乾凈,這盤肉裡面的蟲子肯定不是廚房內的,這些菜又只經過這個服務員的手上,還有這根頭髮,這位阿姨,你是對我們兩姐弟有多不滿嗎?居然把蟲子和頭髮放在我們的菜裡面,如果我們剛剛吃了,吃壞身子了,你們餐館賠的起嗎!」


  負責人也不由把眼睛望向那位服務員,「真是你做的?」


  中年婦人氣的跺腳,「不是我!這位小姐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都沒有做過。這根頭髮不長,我的頭髮很長,這明顯不是我的頭髮。」


  「可笑,一頭長發裡面沒有剛長出來不久的短髮嗎!」


  「反正不是我做的!你別冤枉我!」


  「我看這樣,調監控吧!」簡折夭雙手環在胸前,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這樣的態度在一些以為她是專門來找茬的遊客都否認了這個觀點,如果是專門來找茬的,哪來的膽子讓他們調查監控。


  負責人也趕去調查了監控。


  監控畫面裡頭,從菜盤端上來后,兩姐弟確實沒有動作手腳。


  簡折夭見負責人灰溜溜的回來了,嘴角挑著譏諷的冷笑,「怎麼?還沒有結果嗎?」


  「監控畫面的確不關二位的事情,是我們本店的責任,我們向你們道歉,真是不好意思。」負責人態度誠懇。


  簡折夭也微微收斂了下氣焰,朝他道:「我見你態度這麼誠懇,我相信這家餐館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倒是這位服務員,從我進來就看我不順眼,服務態度一顆星都配不上,我嚴重懷疑就是她乾的好事!」


  中年婦人氣的臉色漲紅,「這位小姐,你說話要有憑證,我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


  「怎麼,難道還要去驗個DNA確定一下這根髮絲是誰的嗎!你敢確定這根髮絲不是你的嗎!」


  被簡折夭這麼一質問,那中年婦人一時遲疑了下,畢竟剛剛一直在爭吵,有可能是爭吵的時候頭髮掉到了菜盤裡面。


  簡折夭看她不敢出聲了,朝那負責人道:「今天你不給我一個解釋,這件事是絕對不會完的!」


  負責人忙推了推那中年婦人,「快道歉。」


  中年婦人咬牙,看了眼氣勢囂張的簡折夭,不情不願的道歉,「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我建議,這樣的服務員留在你們餐館裡面也是壞了名聲,何不直接解僱了她!」


  中年婦人瞪大眼睛,「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狠毒,我都道歉了,你還要讓我沒了工作!」


  「是我讓你沒工作的嗎?你放了蟲子又放了頭髮在我的菜裡面,我要求解僱你,這個條件很過分嗎!」


  「我說了不是我!」


  「那你拿出證據啊。」


  兩人激烈的爭吵起來,負責人見場面控制不住,而且那中年婦人失去了理智,居然跟客人爭吵起來,遊客們紛紛指點那婦人的不對,最後同意了簡折夭的話,解僱了那個中年婦人。


  而且還免費請簡折夭和折冶兩姐弟吃一餐。


  姐弟兩心滿意足的在餐館裡面吃完,朝門外走去。


  那隻蟲子是折冶放的,他可是殺手,要躲過監控干一件事情,放一隻蟲子,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髮絲是簡折夭的,她剛剛爭吵的時候,撓了撓頭髮,一根微不可見的髮絲,而且離監控那麼遠,監控能看到什麼東西。


  返回酒店的路上,竟然在前面看到了那位剛剛與他們剛爭吵完的婦人,她手上拉著行李箱,背影看起來十分落魄。


  簡折夭卻對此沒有半絲同情,比起當初在孤兒院她對他們兩姐弟的,她對她都說很寬容了。


  與旁邊的折冶對視了一眼,兩姐弟兵分兩路。


  路道越走越狹窄,遊客也越來越少,那婦人似乎察覺到後面有人跟著,轉頭望去,就看到簡折夭。


  她臉色頓時不好了,怒聲道:「我都被你害的沒了工作了,你還跟著我幹什麼!」


  簡折夭勾笑,一步步朝她走過去,「跟著你,自然是有話想對你說。」


  「你想說什麼?」婦人心頭浮起不好的預感。


  簡折夭腳步站立在她的面前,邪惡的道:「我想告訴你,剛剛的蟲子,是我弟弟放的,頭髮絲是我放的。」


  婦人聽完,火冒三丈,瞪大眼球,「原來你們是故意要陷害我的!」


  「對啊,就是故意想害你的啊!」簡折夭非常自然的眨了眨眼睛,一點都不為她剛剛陷害人而感到羞愧。


  反而眼眸內還帶著一抹嘲笑,嘲笑那位婦人的狼狽。


  「我要回去跟經理說清楚,我要告訴他是你們故意陷害我的!」婦人氣的跺腳,轉身就要走。


  簡折夭沒有攔住她,語氣涼涼道:「你儘管去,你沒有證據指認我們,他們只會以為你是氣瘋了!」


  「那你跟我走!」婦人大力的拽住她的手腕就要將她拖走。


  簡折夭穩住身子,不被她的力道撼動,「吳阿姨,你的想法真是天真!」


  那婦人先是一頓,然後獃獃的望著簡折夭,就像是在看怪物一樣,驚詫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我是當初孤兒院的孩子啊。」


  「不可能,我們那會沒有外國人,你到底是誰!」


  「嘖嘖,我以為吳阿姨對我印象應該是最深的,沒想到你居然會忘記我。哎…」簡折夭語氣透著失望。


  吳阿姨認真的看了她好幾眼,腦中都沒有記憶,她並不認識什麼外國人。


  「我是十六啊,十七你還不出來嗎?」簡折夭見她猜不出來,揚聲朝她後面喊了聲。


  折冶隱藏的身子從角落走了出來,他臉上的人皮面具已經揭開了,露出他原本的樣貌。


  吳阿姨機械的轉頭看去,看到折冶那張俊俏的臉蛋,腦中一個小小的身影與他重合,她驚呼一聲,嗓音顫抖的道:「你…你真的是十七?!」


  「吳奶奶,時隔十幾年,你認不出來了呀?」因為小時候吳阿姨對簡折夭和折冶的態度很差,所以折冶就給吳阿姨取了個外號叫吳奶奶。那時候被這個女人知道,還拿著鞭子打了折冶一頓。


  吳阿姨現在已經完全確認了,他就是當年的十七。


  簡折夭也揭開臉上的面具,「吳阿姨,你看我像不像十六?」


  吳阿姨僵硬著身子轉頭看她,看著她那張精緻的小臉,那雙取下美瞳的眼睛,黑漆漆的,一如小時候般清澈透亮。


  她嚇得身子直接跌坐在地上,「你…十…十六,你到底是人是鬼?!」


  簡折夭微微一笑,猛地抓起她的手掌,「你看看我手掌心的溫度,你覺得我是人還是鬼?」


  「是…是人。」這個結果並沒有讓吳阿姨緩解多少恐懼。當年她將她推入河水中逃跑了,沒有去管她的死活。


  如今被他們兩姐弟找到,她還有活路嗎?

  吳阿姨這麼一想,身子打了個寒顫,「十六…十六,當年是吳阿姨對不起你,阿姨也不是有心的,阿姨只是一時失去了理智,才將你推下水的,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吧!」


  簡折夭和折冶兩人的身子包圍著她。


  簡折夭看著她被嚇得一直道歉,嘴角浮現諷刺,「當年我看你氣勢那麼囂張,原來你也會有怕的一天。」


  「當年都是阿姨的不對,阿姨向你道歉,阿姨以後再也不敢了。你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你就原諒阿姨這一次可以嗎?以後阿姨絕對走的遠遠的。」


  「那你當初對我們兩姐弟做的那些事情,也可以原諒你嗎?」簡折夭腦中閃過小時候被她處罰的畫面。


  吃飯永遠吃最小。


  幹活永遠干最多。


  有一次她偷偷的跑去廚房偷拿吃的,結果被她發現了,她就罰他們兩姐弟站在烈日下整整一天,半滴水都不給,更別提吃的了。


  他們兩人空腹餓了一天,到了晚上十二點,她才「好心」讓他們回去。


  折冶因為被烈日晒太久,當夜就發燒了。


  她那時候自己都還是個屁大點的小孩,完全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求著她救救折冶,她卻說死了才好。


  那狠毒的四個字,她到現在還印象很深。


  若不是最後折冶撐過去了,他們現在兩姐弟已經是陰陽相隔了。


  在孤兒院遭受的虐待還有很多,大多數都是出自這位吳阿姨的手上,她想,他們兩姐弟的命格也是挺大,能在她手底下那麼折磨還能一次次活過來。


  她離開孤兒院后一直想找尋她的下落,但她躲藏的很好,她沒能找到。


  沒想到這次得來全不費功夫,她竟然就躲藏在了雪村的山莊裡頭。


  吳阿姨身子顫抖,只是一直不斷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想要害你們。對不起,求你們放過我吧…」


  簡折夭和折冶對視一眼。


  折冶辦起了好人,他拉過吳阿姨的手臂,朝她道:「吳奶奶你幹嘛這麼害怕,我姐姐她只是嚇唬你的而已。當年你雖然對我們態度很差,但我們知道,這些肯定不是你的本意。」


  「對對對,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吳阿姨見折冶居然肯相信她,急忙點頭道。


  「所以吳阿姨,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做這一切的嗎?」折冶循循善誘。


  吳阿姨剛剛還激動的臉色頓時一僵,眼眸劃過一絲害怕,急忙搖頭否認,「沒有沒有!沒有人指使我。」


  簡折夭當起了惡人,目光一厲,「沒有人指使你,那就是你故意的咯?我可告訴你,當年你將我推入河中,這是故意殺人罪,如果我起訴你的話,你免不了要在監獄裡面待上幾年!」


  吳阿姨心頓時糾了起來。


  簡折夭又道:「你的丈夫還有你的孩子,我也不會放過!讓你的孩子承受我當年受過的苦!」


  吳阿姨眼眸睜大,大聲道:「你不能對我的孩子下手!」


  「不下手可以,你只要告訴我,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你做的。」簡折夭兩指間突然出現一根泛著寒光的銀針,抵在吳阿姨脖間的肌膚上。


  冰涼刺痛的感覺讓吳阿姨心頭恐懼加深,看著簡折夭那雙冰冷不含半點溫度的眼眸,那裡面的殺氣讓她滲得慌,最後手顫抖的從口袋裡面掏出一部手機,「我只有那個人的電話號碼,我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點開那個封塵已久的手機號,將手機號碼展示在簡折夭的面前。


  簡折夭掃過一眼,已經完全記住了。


  ------題外話------


  開學季到了,花生也要上學了,沒有二更了哈,這個月不萬更了。周六日抽空我會多碼些的。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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