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認主
做完這些后,安德烈心安理得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準備回去看看瑞文研究的怎麼樣了。
「咦,這不是霍華德的配斧嗎,我怎麼把它給忘了。」
就在安德烈就要離開的時候,他餘光看到了不遠處被炸飛的一把斧頭,一拍腦門屁顛屁顛兒的跑了過去。
「畢竟是高級戰士的武器,肯定不會差的。」安德烈將斧頭拿在手上把玩了兩下。
整個斧頭大約100多公斤重,斧柄不長,由精鐵鑄成,上方的斧身的材料他倒是沒看出來,不過寒光閃閃顯得非常鋒利,最重要的是斧身上紋滿了符文紋路,依稀可以看到上面刻著「宣花」二字。
此斧赫然名為宣花斧。
「好斧頭!」安德烈揮舞了兩下,虎虎生風好不厲害。
不過他隨後嘆了口氣說道:「可惜我不會斧法。」
「不過可以賣個好價錢,嘿嘿。」安德烈搖了搖頭拋開了想法,將斧頭收回了空間戒指里。
而另一邊的瑞文也找到了那柄鎚子,只是當她用手要觸碰鎚子的時候,忽然感覺到鎚子上傳來一股邪惡的氣息。
「這是幽冥鬼氣?」她猛然向後跳去,原本普普通通的鎚子上忽然冒出一絲黑氣向著瑞文的手纏去,還好她躲避的及時才躲過了這一劫。
鬼氣在沒有抓到瑞文之後就消散在了空氣中,好像剛剛看到的只是幻覺一般。
「怎麼了,這鎚子有問題?」安德烈已經收拾好了戰利品,看到瑞文站在那裡看著鎚子卻不敢接近,疑惑的問道。
「這把鎚子被幽冥鬼氣纏繞,碰不得。」瑞文解釋道。
「幽冥鬼氣是什麼東西?」安德烈問道。
瑞文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說詞:「幽冥鬼氣是幽冥界特有的元素,即使是幽冥界的人也不敢輕易觸碰,如果直接接觸可以就會被吸收了靈魂成為無魂之身。」
安德烈一聽,好奇的圍著鎚子轉了一圈,發現錘身偶爾會出現的一絲絲黑氣,隨後消散在空氣中。
「不知道用武器觸碰會不會有問題?」安德烈想到就做,他握著多蘭之刃小心翼翼地靠近鎚子。
瑞文一直盯著安德烈的舉動,如果有危險她會第一時間救下他。
隨著兩物接觸,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瑞文心中不由的鬆了口氣。
「看來我們可以用這方法把它挪到銅鼎那裡了。」安德烈笑了笑看著瑞文說道。
然而就在安德烈笑著的時候,那鎚子上忽然冒出了大量觸手一樣的黑氣,如同章魚一樣攀爬著安德烈的多蘭之刃直向他衝來,其速度快如閃電。
「小心!」瑞文只來得及喊出一聲,根本沒有功夫阻止。
安德烈的臉上還洋溢著微笑,根本反應不過來,鎚子就已經來到了他的眼前。
那黑氣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一股腦的想要往安德烈的口鼻里鑽,進入他的身體。
就在這時,他的胸口忽然一熱,那已然有了一絲裂痕的佛珠發出聖潔的耀眼光芒,讓一旁的瑞文不由的眯起來眼睛。
黑氣如同見了天敵一般,驚恐的想要回到鎚子之中,但是卻已經晚了,在光照下化為虛無,而那佛珠也算是徹底裂開了,變為兩半掉落在地上。
嚇死我了,還好我有佛珠,這次真是多虧了禪雅塔,可惜了就這麼壞了,下次見到他一定要多多道謝,隨便多要點佛珠來。安德烈拍了拍胸口心中慶幸的想道。
「這,這是?」瑞文不由的看了一眼地上裂成兩半的佛珠,她發現安德烈真的是有很多秘密,這讓她忽然有種想要一探究竟的衝動,不過理智還是讓她忍住了。
「哥,哥哥,你沒事吧?」另一邊愛麗絲聽到瑞文的喊叫,心中也是著急,以為安德烈出了什麼事。
由於斷了一條腿,她只能匍匐在地上,用一隻手一條腿拚命地向這裡爬來。
「我沒事,愛麗絲。」安德烈安慰道,他看到愛麗絲的舉動,正要向她走去。
卻不想那失去黑氣后的鎚子,忽然發出了金燦燦的光芒,如同灼目的太陽一般,隨後在安德烈驚恐的眼神中,「嗖」的一聲往他胸口撞去。
完了!安德烈只來得及悲催的想道,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被這一鎚子打出內傷的畫面。
然而事情卻不像他想的那樣,鎚子在靠近安德烈之後,化作一道金光鑽進了他的身體里。
「難道鬼氣沒有消散?」安德烈說道,手急迫的扯開了自己的衣領向里望去。
他的左胸處出現了與那鎚子一摸一樣的紋身,根深蒂固的長進了他的肉里。
安德烈眼睛不由的看著自己的胸口,意識一陣恍惚,隨後腦海中多出了一些不屬於自己零零碎碎的記憶:
跟吾一樣的還有兩個
吾名凈蝕
還有一些之前使用者使用它的一些片段
。。。。。。
安德烈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了過來,他已經知道了,這是寶物擇主啊,沒想到自己運氣更爆炸了一樣的好。
「恭喜你,沒想到這鎚子也是有靈性的武器,選擇了你當它的主人。」瑞文也反應過來了,衷心的為他感到高興。
「低調,低調,哈哈哈哈。」安德烈有些得意忘形,不過他倒是還想到了愛麗絲。
急急忙忙跑了過去,扶起愛麗絲讓她坐好,拍了拍她身上的塵土說道:「我不是說了我沒事嘛,看你現在弄的全身都髒兮兮的。」說完還颳了一下她粉嫩的小鼻子。
愛麗絲看到安德烈沒事,吐了吐舌頭說道:「知道啦。」
「這鎚子叫什麼?」瑞文走了過來對著蹲在地上的安德烈問道。
「凈蝕。」安德烈說道。
「原來它就是凈蝕啊,我都有些嫉妒你的運氣了。」瑞文一聽,不由感慨道,「你試著閉著眼睛感受一下凈蝕的氣息,看看能不能把它召喚出來。」
「我試試。」安德烈按照瑞文說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胸口的凈蝕之錘。
半響過後,他睜開了眼睛搖了搖頭說道:「我能感覺到它的氣息,很溫暖很親切。但是它好像不想出來。」
「這樣啊,那我們該怎麼出去?」瑞文聞言皺了皺眉頭。
「不過,我已經知道怎麼出去了。」安德烈略帶欠扁的吊胃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