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在楚新月脖子上的氣息,也變得愈發的熾熱了起來。
就在劉致遠的手即將到達胸前的小兔子時,楚新月急忙伸手將他的手給拉住了。
「別鬧了,讓你吃飯喝酒是正事,喝酒我不在行,你是男人,該喝得來的,看看這酒醇不醇。」
剛才她獨自在家的時候,就已經想的很清楚了,那麼好的鋪面要是單隻賣辣椒醬就可惜了,還可惜了邵至朗認識的那麼多的有錢人。
她一定要想法子做出極有特色的東西,把他們的錢都掙到自己的口袋裡來才成。
「要是這樣,那我就更不用嘗了,能入得了神算張口中的酒,就都是好酒。」
劉致遠被楚新月從腰際上扒拉下來的手,又悄悄順著原路往上游移了過去。
「那個老頭子,我釀的酒做什麼要他來品嘗說好才是好?喝我釀的酒,吃我鹵的肉,在我家院門口,還對我這麼不客氣,我是真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沒有當場就拿掃把把他給趕走。」
一想起那個神算張在院子里對自己的惡劣態度,楚新月就來氣。
當時要不是顧及要給劉致遠在朋友面前一點面子,她是真的會當場掄了掃把把他給趕走的。
「那謝謝媳婦你給我這個天大的面子了,所以現在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你這給面子的恩情啊。」
游移在楚新月身上的手沒有停,貼在她脖子上的嘴唇,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順著她白細的脖子,一點一點朝鎖骨的方向吻了過去。
「劉致遠,說了別鬧了,趕緊的,你嘗嘗。」
楚新月奮力將摟抱著自己的劉致遠推開,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要親熱也得把正事給做了。
「那好,我好好嘗嘗我媳婦的手藝,不能別人喝了都說好,我卻連自己媳婦釀出來的酒到底是什麼味道都不知道。」
劉致遠終於把摟在楚新月腰上的手給鬆開了,在桌旁坐了下來。
菊花釀從酒壺裡一斟出來,立刻滿室花香和酒香。
空氣中到處都飄蕩著濃郁的香味,楚新月端著酒杯送到劉致遠的面前。
看著對著自己笑意盈盈的楚新月,劉致遠的心頭一緊,根本就沒有喝酒品酒的心思。
眼前閃過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耳邊再次浮起她說的那些猶如利刃扎心般的話,劉致遠心痛的幾乎都要無法呼吸。
可那些疼痛在對上楚新月的笑臉時,立刻都被撫平了。
這個世上,現在能傷他,能撫慰他傷口的人,除了楚新月再無他人了。
從楚新月的手上把酒杯接了過去,劉致遠一飲而盡,然後在楚新月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手將她給摟進了懷裡,然後用唇堵住了她的唇。
將自己口中混合了自己***的菊花釀,一點一點滲入楚新月的口中。
楚新月開始還掙扎了兩下,可慢慢的,她放棄了掙扎,甚至還主動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夜還很長……
後山茂密的山林里,一抹黑影佇立在山頭,望著山腳下小屋子的眼神,越來越幽暗。
夜風吹過,引得山林子里的樹木不停搖曳,呼嘯發出猶如猛獸嘶吼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