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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羊皮圖!

  一路上靳烽也都沒有回答顧予的問題,顧予一直生悶氣似的背對著靳烽。


  車在酒店門口停下,靳烽見顧予沒有下車的打算,便伸手為顧予解安全帶,結果顧予跟吃了*似猛地拍開靳烽的手,然後繼續背對著靳烽靠著座椅背。


  靳烽有些哭笑不得,他摸了摸顧予的頭髮,「乖,進酒店以後烽哥再跟你解釋。」


  說著,靳烽再次去解顧予的安全帶,顧予哼哼的更厲害,一邊推著靳烽,一邊氣道,「別碰我。」


  靳烽沒辦法,只好一手摁著顧予,一手迅速解開顧予的安全帶,下車后更將顧予整個人扛在肩上,也不顧來往行人的異樣目光,直奔進酒店。


  顧予難為情極了,掙扎不開便全程捂著臉,到了電梯裡面后終於才從靳烽肩上跳下來。


  「你……你太過分了。」顧予氣洶洶的訓斥道。


  靳烽直接將顧予抵在電梯的內壁上,堅硬的胸膛緊貼著顧予,一手摁著顧予腦後的電梯牆壁,一手攬著顧予的腰。


  「我現在很生氣。」顧予不吃靳烽的撩撥,撇開頭不去看靳烽的眼睛,「我要收拾收拾回學校了。」


  靳烽雙手都抱著顧予的腰,額頭靠著顧予的額頭。


  「寶貝兒,別生氣了。」


  顧予嗯哼一聲,「撒嬌也沒用。」


  這時電梯門打開,顧予剛想跑出去被靳烽一把抱了起來。


  這回是溫柔的公主抱,在顧予想掙扎時迅速低頭在顧予的嘴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顧予安穩了,但依舊撇著嘴一臉氣不過的樣子。


  到了套房內,靳烽也等不及去卧室,直接在客廳沙發上就把顧予壓在了身上。


  「對不起。」


  靳烽突然道。


  顧予抿著嘴,「就……就只有對不起嗎?」


  靳烽將臉埋在顧予的胸口,低聲道,「我寧願被綁架的是我,受死亡威脅的也是我……顧予,原諒我,我答應過我父親會拿一切守護住那張圖,我無法為了救你拋棄我對父親的承諾……」


  靳烽抬起頭,深情的注視著顧予,「但我願意為了你拋棄我自己,顧予,我愛你,不要因為這件事懷疑我對你的愛,我靳烽這輩子除了那張圖,就只有你想讓我拿命去守護.……」


  顧予垂下眼眸……

  他不太能夠明白靳烽對那張圖的執著有多強烈,但他知道,在靳烽放棄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經宣告他這麼久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的確得到了靳烽的愛,也確如靳烽所說的那樣是真愛,但這份愛很理性,很清醒。


  顧予不願意承認,其實在靳烽直到最後一刻也沒有鬆口時,他的內心是有些失落的,他本以為這是對沒能撬開靳烽的嘴而產生的失落,但漸漸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深情專註的望著自己,顧予覺得自己的失落,竟有一些是對靳烽放棄自己的失落……

  就像單純的在埋怨這個男人沒能更愛自己一點.……

  顧予承認,靳烽是他見過的,最會玩愛情攻略的追求者。


  「還是不肯原諒我嗎?」靳烽將顧予從沙發上抱了起來,「顧予,你可不能拋棄我,我現在離不開你.……」


  「你……真的很喜歡我?」


  「喜歡的要命。」


  顧予低著頭,許久后抿唇一笑,小聲道,「我都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只能選擇繼續相信你嘍……」


  靳烽激動不已,臉貼著顧予的臉興奮的蹭來蹭去,「真想快點跟你結婚,想把你娶回家好吃好喝的供起來。」


  顧予忍不住的笑,他抱著靳烽的腦袋,輕聲道,「有你在,以後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害怕.……」


  「嗯。」


  「靳烽,我.……我能知道有關你的那張圖的事嗎?」顧予突然低聲道,「就算未來的某一天我因它而死,我也想死個明白。」


  靳烽抬起頭,「不要說這種話。」


  顧予鬆開靳烽,「我只是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盯上靳家的那張圖,那張圖到底有什麼秘密,藏寶圖嗎?話說能有多少寶藏呢會讓這麼多人去冒險.……」


  靳烽靠在沙發上,盯著沙發前的茶几桌沉默了一會才認真道,「的確算是藏寶圖……」


  顧予的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他坐直身體,伸手倒了杯水遞給靳烽。


  靳烽接過水杯,喝酒似的一飲而盡。


  「我是在我十五歲那年聽我父親說的,靳家的祖上,有一個不被歷史記載的國家的將軍,常年征戰沙場,並以收藏稀世珍寶為樂,他將從各敗國搜刮的金銀珠寶私吞所有,後世幾輩都如此效仿,以致後來積累的財富是國庫的數倍,後來家族沒落,那筆珠寶也被當朝帝王得知,帝王一怒之下將靳家滿門抄斬,但有一人逃脫,帶著那張自繪的羊皮圖隱姓埋名歸隱山市,后朝幾代皇帝派了無數兵馬都沒能找回那張羊皮圖。」


  「照你這麼說,那張圖流傳了應該有上千年了,千年之間,山勢地勢的變化會很大,就算現在有了那張圖也未必能找到那筆寶藏。」


  靳烽搖了搖頭,「不,那張圖每隔兩三百年便由靳家的繼承人重繪一次,上次重繪是在民國時期,也是那次,我的曾曾祖父不小心將靳家有藏寶圖的秘密泄露給了好友,結果被好友出賣,被當時的**軍閥盯上,可我曾曾祖父至死也沒有鬆口,一直謊稱那只是他隨口與好友開的一個玩笑,其實那時他已經將圖傳給了下輩,後來有關這張圖的事就成了個似真似假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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